妄想迫害正。
趙氏就是這樣。
總覺得顧昀真會的想要一頭。
其實,人顧昀真就沒有這樣想過,就是有心請教生意的事上,顧昀真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的,真心實意的給想辦法的。
趙氏聽不進去,覺得丟人,可顧昀蘭喜歡啊。
總不能,因為這個主意是給趙氏提過,你趙氏不用別人也不能用?
沒有這樣的道理。
至于說趙氏因此會懷恨在心,也沒放在心上。
就是什麼都不做,趙氏也會覺得不好。
所以,才會覺得,趙氏和趙老二不像一個媽生的。
至,趙老二目前是心存激的。
“二哥,”趙氏高興的迎了上去,“咋回來的這麼早?是不是都賣完了?”
知道趙老二今天去支攤,趙氏昨天就在娘家,今天更是一起跟老二媳婦做的燴菜,為的,就是將顧家的給打敗了。
“怎麼樣?”高興的說道,“咱們家賣的便宜,那些人一定會吃咱們家的,對顧家的很有意見吧!”
“什麼意見?”趙老二指著趙氏破口大罵,“我還以為你是好心提攜娘家呢,你倒好,拿老子當槍使呢,嗯?”
自己的親妹子啊。
這幾年自從楊老大不在了,他可憐妹子也經常接濟。
家里得個什麼好東西,也都會給分一份過去。
他也知道,自家從前是靠著章氏跟靖王府的關系,如今是海逵。
“二哥,你說啥呢?”趙氏委屈的說道,“這不是得了好主意,趕來跟你和嫂子說嗎?那碼頭的生意,娘和嫂子也是去瞧過的。”
昨天趙老二沒在,趙氏就帶著趙母和嫂子瞧瞧去了碼頭,老遠看了許久,是親眼看到到了飯點,那些人是如何爭先搶后去顧家的攤子上買吃的。
那生意好的,趙氏腸子都要悔青了。
如果,當初怎麼就拒絕了顧氏呢?
要是顧氏早跟說能這麼掙銀子,哪里還會拒絕?
要讓顧家一家獨大,那是不可能的。
趙氏就想到了娘家。
趙老二是混混出神,搶了顧家的生意,顧家也不敢多說什麼。
再說了,這麼掙錢的營生,他們家不加進來,也會有其他家看著眼紅來的。
只是,私心想要趙老二教訓一下顧家,就沒有跟趙老二說顧家的份,更沒有想到,從前沒有跟著去出攤的顧昀真,今天竟然出攤了。
更沒有想到,顧昀真的勁兒會這麼大!
還能將趙老二給揍怕了。
甚至,后面發生的這些反轉的事,誰都沒有預料到。
就是顧昀真,回想起來也覺得戲劇化的不行。
“當家的,你臉咋了?”趙家二嫂看著趙老二的臉驚訝的說道,“誰……誰把你臉打這樣了?”
我滴個乖乖。
這麼多年了,趙老二出去也會被打,但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臉的。
“啥?”趙母急了,“老二啊,你也有被人打的時候?”
趙老二,“……”
咋聽著老娘說的這話,有些不順耳呢。
“娘,”趙老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外有人嘛。”
我呸,這打架還人外有人呢!
“活該。”趙母碎了他一口說道。
“娘,老二今天是去支攤的。”趙二嫂不贊同的說道。
對哦。
老二是去支攤,不是去收保護費的。
“你去跟人打架了?”趙母問道。
“二哥,”趙氏說道,“不會是顧家的人把你打了?”
“什麼?”趙二嫂生氣的說道,“咋?許他們做生意,就不許我們了?”
生氣的就想要擼袖子去找人算賬。
“你們都消停點吧。”趙老二生氣的說道,“你在這里胡說八道。”
“不是顧家?”趙氏有些疑,“那肯定是顧家把碼頭的人給收買了,他們家慣會這樣了。”
那個小賤人,看著總是笑瞇瞇的,骨子里壞的很。
“呵呵,”趙老二斜瞥這趙氏,“顧家?我咋記得你那個小叔的娘子就是姓顧的?”
趙氏,“……”
糟糕,一時快,把顧家給說出來了。
“啥?”趙母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訕訕的兒,哪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這個妮子,你給我們出的主意,就是搶人家顧家的飯碗?”
那也太不厚道了吧!
是想要兒子能出息,不再去當什麼混混的,但也不能做這樣脊梁骨的事啊。
“那……那麼大的碼頭,”趙氏委屈的說道,“咱們家不去做,也有其他人去做的,你們看著吧,不出多久那邊做生意的人肯定多了。”
“放屁。”趙母生氣的說道,“不管誰家去做,咱們家不能去。”
“這個……”趙二嫂有些糾結。
“就是去,那也要跟人家說一下的。”趙母說道。
“呵呵,娘,”趙老二嘲諷的一笑指著趙氏說道,“您怕是不知道吧?這生意本來就是認顧氏給出的主意。”
這掙錢的營生,本來應該是他們家的。
“結果,”趙老二說道,“嫌人家沒有給找個面一點的鋪子,開在京都。”
“嫌碼頭支攤不面,”趙老二前后一串就知道趙氏是怎麼想的,“所以顧家妹子才想著自己支攤的。”
“又見人家生意好,眼紅嫉妒,”趙老二說道,“就想讓咱們去跟人家搶生意。”
“最好,”他冷冷一笑,“我這個暴脾氣最好能教訓一下那家人,再給出出氣。”
“二哥,”趙氏急忙說道,“我可沒有這樣想啊,我還不是為了家里好。”
“你說說,我一個婦道人家,那碼頭上全都是男的,我一個死了男人的……”說到這里就開始哭了起來,“被人唾沫星子還不得淹死我。”
說好聽的,是掙銀子去了,說不好聽點,還不得怎麼說呢。
“人活著就是為了別人的唾沫星子?”趙老二說道,“那顧家姐妹就不怕了?”
是死了男人的,那顧昀蘭可是黃花閨呢。
沒道理什麼都讓你占全了。
這世上哪里有這樣的好事?
告訴他,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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