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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樣,依舊心心念念著那個高大的年輕人。Google搜索
其實,是花朝想岔了。
高大個回家後,也一直在失神。
他們在花朝一行人離開小村子後,就立刻搬了家。如他們這樣的人,經歷過殘酷戰爭存活下來的老東西,自然都是老巨猾之輩,狡兔三窟也不是說說而已。一旦發現有任何敗的跡象,便立刻捨棄了舊居,搬去了新家。
高大個回的家,就是他們的另一個家。
他的失態,劉一斗自然也察覺了。
趁著吃晚飯的當口,便順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高大個愣了下,倒是把遇到了花朝之事說了。
「那個孩子突然追來,問我認不認識一個韓玥玥的人。我就想不明白,怎麼會認為,我認識那個韓玥玥的?」
高大個還一臉不解,卻沒看到,他對面的劉一斗在他說出「韓玥玥」這個名字時,拿筷子的手突然一抖,筷子上的豆角就掉落進清粥里。
不過,他掩飾得很好,順勢了一口飯,掩飾住了自己的失態。
好一會兒,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還說了什麼?」
「啊?」
高大個沒明白,他的意思。
「說什麼了?」
「沒、沒說什麼啊……」高大個一臉懵。
「就說了這一句?」劉一斗明顯很不滿意他的回答。
「是啊,就說了這麼一句……啊,我想起來了!」高大個一拍額頭:「還騎著自行車追了我很遠,就一直在問我,能不能坐下來談一談?還說,害得好找……怎麼了,爸,是不是我哪句話說得不對?」
看爸的臉,他不會真的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吧?
劉一斗「啪」一聲,摔了筷。
不是哪句話說得不對,是沒一句話說對了!
「你說你……虧得你長了這麼大的塊頭,怎麼就長個不長腦子?人家都你坐下來談一談,你坐下來說幾句話要死啊!你說你這個豬腦子,哼!」
平白無故被罵了一頓,高大個下意識一脖子,半句話也不敢反駁。
「說話!」
劉一斗生氣,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整天悶頭不開腔,誰知道你心在想什麼?」
「我、我說什麼……」
「說你白長了個豬腦子!你別開口,你一開口我就想揍人!」
「……」
讓自己說話的是他,不讓他說話的還是他。
他到底要自己怎麼做?
高大個哭無淚。
經由這番折騰,他算是明白了,老爸對那個花朝的孩子,似乎額外關注。莫非,是因為那個花什麼城的戰友的緣故?
劉一斗發了好大一通火,怒火都悉數被高大個接收了。
直到他出了口惡氣,這才坐下來開始裹煙:「我不管你心怎麼想的,回頭,你把那個孩子找出來,和約一個時間,我想見見,和談一談。」
「哦……好。」
高大個委屈應了。
劉一斗自從斷了一條之後,已經很多年沒四走了。
高大個要和花朝約時間,首先就得找到花朝的住。好在他那幫人有自己的報來源,僅僅過了兩三天,就打聽到了花朝的住。尋跡找上了門。
沒想到,花朝居然不在。
他只能強行按捺住不耐等待。
花朝還以為,上輩子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也很孤獨。可沒想到,霍北堯才離開,就開始瘋狂思念他。
思念最讓人發瘋!
花朝失魂落魄兩天後,不得不承認,霍北堯在心目中的份量,似乎要比以為的重要多了!
就連最喜的寫作,也提不起毫神來。
第三天,再也忍不住心的失落,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走過了不和霍北堯一起走過的地方,騎著車,慢悠悠地瞎晃。
坐在橋頭遠眺時,意外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花朝!~噯,這邊——」
馬路對面,龔副團長正興地衝著揮手。
「龔副團長……您怎麼在這兒?」
好些日子沒看到龔副團長了,花朝見到他倍覺親切:「您這是出來公幹呢?」
「什麼公幹不公幹的,就是陪我家那位出來逛逛街。」
龔副團長興地穿過馬路過來:「花朝啊,這段日子你去哪裡了?可讓我們好找……哦,對了,老呂前些日子調去了省城的事兒,你知道不?」
「知道。」 (5,0);
花朝點點頭,也沒藏著掖著:「他在離開之前來找過我,和我說起過此事。」
「哦?那他……就沒說點別的?」
「龔副團長您指的是什麼?」
「老呂曾不止一次和我說起,他想帶你去省城這事兒。怎麼,他沒對你說起過?」
「提過。是我辜負了他的期。」
「難怪了……」龔副團長有些憾的搖搖頭:「其實去省城那邊真的很不錯,洋洋和可可都一起去了。剩下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那些,只能接一些小規模的演出。再不復之前的盛況了。」
「龔副團長您別難過。只要您好好經營歌舞團,必定能重塑輝煌,再創輝煌!」
「承你吉言了。」
龔副團長對此並不看好。
他還想說什麼,偏生馬路對面的那名人正衝著他招手。他趕忙應了聲,回頭沖花朝快速說道:「老呂讓你回來的事,我也一直站在你這邊。我知道,當初是歌舞團里對不起你。希你能認真考慮一下此事。」
「嗯,我都知道的。這些日子,承蒙副團長多多關照了。」
「那行……」
龔副團長還想說什麼,可馬路對面的人催得急,沒辦法,他只能急匆匆道別離開了。
看著二人漸行漸遠,花朝也推著自行車慢慢往回走。
或許,跟著呂團長去省城的歌舞團,也是一條不錯的出路?
帶著滿肚子的心事,花朝回了家。
還沒進門,就看到了高大個正窩在門檻上等著他。
「是你,你怎麼來了……不,不對,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從來沒對他說過,自己住在這裡。他是怎麼找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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