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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又拿到了花朝的錄取通知書,雖說對以後都需要頂著花朝的名頭去讀書這點,頗有些怨言,卻還是高興得很。
借著去外地做臨時工的名義,大肆宣揚不說,還準備了不行李。打算就這兩天便去學校。
兩名郵局的工作人員領著花朝突然找來,著實嚇了吳萍一跳!
做賊的人,終究心虛。
心虛,可季雲媽卻不會!
正得意洋洋地和街坊鄰里顯擺自家媳婦有出息時,三人的突然到來,只是讓季雲媽臉在最初時有剎那的不自然。不過很快,就堆滿了笑。
「同志,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熱地招呼著郵局工作人員,對一旁的花朝視而不見:「難為你們這麼冷的天還要跑出來。很冷吧?來來來,過來烤一下火暖和暖和。」
一邊說,一邊把人拉過去,不由分說摁在椅子上。又是熱地和他們說話,又是給他們倒熱茶。
弄得二人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畢竟是小年輕,面子薄。
花朝只安靜站在那,看著表演。反正今天這事不搞清楚不算完。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郝帥帶來的好消息。
郝帥提前一步找來了季家,尋找那封錄取通知書。
在花朝還沒走近季家時,它就已經把那封掛號信找出來,並送到了花朝手上。
「瞧,本大爺厲害吧?」
它分外嘚瑟,那茸茸的大yi搖得快了螺旋槳:「趕的趕的,拿好吃的好喝的犒勞犒勞你家郝帥大爺。可累死本大爺了!」
花朝意識沉浸到空間裡,取出那封錄取通知書。
信封的最上面是的住址,中間寫著「花朝收」,底下還有一排印章印上去的「XX省高等學校招生辦公室緘」的字樣。甚至還卡著一個長方形的私印,上面還寫著幾個數字。
這數字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錄取的學號?還是排名?
不敢肯定。
取出信紙,表面的首先就是一份鉛印的「新學員學事項」。上面清楚地羅列著各種需要注意的事宜,以及報導和報備需要的各種品,甚至在末尾,還額外用鋼筆添加了「附:帶選五卷」的字樣。
剩下地,自然還有那份帶著姓名的錄取通知書。
看到這份錄取通知書,花朝一時間悲從中來。
要不是知道此刻不合時宜,強忍著心中澎湃的激,恐怕都會忍不住哭出聲來。
即便如此,意識沉浸在空間裡還是又哭又笑。
好一會兒,才止住了淚。
「不,不行!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雖然郝帥幫把錄取通知書取回來了,可這口憋屈氣,沒理由咽下去。更何況,拿錄取通知書的那個人,一點懲罰都沒到,如何甘心?
「那你想怎麼樣?」
「你再把這封信送回去。我要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給我吐出來!這件事不掰扯個一五一十,我絕不輕饒!」
郝帥一看這樣,急了:「喂喂喂,你想清楚了。這可是錄取通知書!它代表的意義是什麼,你有不是不知道。要是我送回去了,把這份錄取通知書撕碎或毀了,我們又去哪裡找?」
「所以,這件事還得靠你……」
花朝笑得很邪魅。
「靠、靠……我?」
「對!」
花朝冷哼:「不是要錄取通知書嗎?我就送給一份。希這份大禮,會喜歡!」
看著臉上的笑容,郝帥都忍不住激靈靈地打了個寒。
臉上的笑容……太闊怕了!
圍坐一起高談闊論的幾人並不知道這些。
季雲媽知道站著的是花朝,故意將兒子和兒媳婦誇了又夸。一邊說自己兒媳婦有眼,一邊又指桑罵槐的說當初有人沒眼,看不上兒子,結果現在如何如何……
那話里話外,就差指著花朝鼻子罵了。
花朝全然不搭理,反倒沖郵局的二人遞了個眼。
郵局的小青年很有些尷尬,可眼下箭在弦上,又不得不發。只得著頭皮咳嗽了一聲:「那個,大姨啊,我們今天過來是專程來找你的。前些天你去郵局拿掛號信……」
「哎呀,小同志你可是客氣。我家的掛號信到了,等趕集那天我再取便是,犯不著讓你們單獨走一趟。你瞧我,什麼準備都沒有……」
季雲媽起,熱地招呼二人進屋去吃茶:「趕到我屋裡坐。你們可千萬別客氣。要是和我客氣,我得和你們急……來來來,這裡有些糖果,你們吃著甜甜。回頭我就燒飯,中午你們就在我家吃……」
小青年一句話都沒能說完,就被對方打岔岔開。 (5,0);
再想開口,卻本找不到機會。
花朝淡漠地看著表演,神態莫名,唯獨邊勾起的那抹譏諷,分明看穿了一切。
正滔滔不絕討好郵局二名工作人員的季雲媽無意中一抬頭,就看到站在不遠的花朝。
那高挑又青春洋溢的小姑娘,五長得漂亮又俏,只一眼,就把家兒媳婦吳萍甩出十萬八千里遠,不由心頭越發酸。
之所以讓吳萍去讀書,不就是嫌棄什麼都沒有嘛!
要不是當初,吳家暗中和說,給吳萍陪嫁500塊錢,季雲和吳萍的這樁婚事,是打死也不同意!
現在好了,看到花朝之後,對吳萍就更不滿意了!
尤其是看到花朝角的那抹譏諷,就更覺得口堵得慌。
正要開口說點什麼時,睡到現在才起床的吳萍睡眼迷濛拉開門,就對上了花朝的那張漂亮臉蛋。
「花朝!~」
驚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躍進村這些個年紀相仿的小姑娘來說,花朝簡直就是們的噩夢!
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不管走到哪,只要有花朝在的地方。旁人的目似乎都永遠集中在的上,再看不到其他人。
而最讓吳萍生氣的是,花朝本人似乎對這一點沒有毫察覺。做事依舊我行我素,讓恨之骨!
「誰讓你來我家的?滾滾滾,我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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