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笑著說。
墨子燁輕笑,這個丫頭,還維護的奴婢嘛!
「準了。」
墨子燁說了一句,讓墨雲拿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清歌。
清歌接過了銀票,喚道:「香!」
香應聲走進來,老實地跪在了墨子燁和清歌的面前。
「跪著幹嘛?快起來!」
清歌上前扶起了,「今晚的事,你的功勞大大的,這是賞你的!」
把銀票塞給了香。
香一看,霎時驚愕了,「小姐,這可使不得!」
「這有什麼使不得的!」
清歌深邃的眼眸打在香的臉上,「你今天做的很好。」
沒想到,香居然真的對毫無瞞了。
看來這個丫頭可用。
「小姐,是您救了我和我娘,從那時起我便打定了主意要跟著您,為您赴湯蹈火!」
香眼裡滿是激。
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給小姐,就是因為要知恩圖報!覺得小姐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果然沒看錯。
「香,你放心,你們母的賣契,我一定會想辦法要回來的!」
清歌定定地看著香說道。
當時,派依蘭出去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香的去向,就等著香回來好判斷香可用不可用。
沒想到,香回來之後,竟然毫不遲疑地跑到這裡,對和盤托出了英的計劃。
「小姐,奴婢知道您一定會想辦法的。」
香說道。
「嗯,下去吧。」
清歌微微含笑,吩咐道。
「可是這銀票……」
香拿著手裡的銀票,卻是不敢據為己有。
「收著吧,給你娘買點什麼。」
清歌說道。
香頓時眼含熱淚,沒想到做過那麼多的錯事,小姐還能原諒,不但不計前嫌,還給賞賜,真是讓激涕零。
「謝謝小姐!」
香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剛走,荷葉便進來了。
「王爺,有人送來了這個……」
荷葉展開手,手心裡躺著一枚用頭髮繫結的同心結。
墨子燁眼眸一,暗暗地瞟了一眼清歌,迅速收起了同心結。
「你下去吧。」
墨子燁吩咐了一句。
荷葉應聲下去了,墨子燁回頭看了清歌一眼,「本王還有事,先出去一下。」
看著墨子燁拔清冷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清歌心裡湧起了一酸。
他以為自己沒看到嗎?
那頭髮繫結的同心結,那麼顯眼,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看不到?
可這人什麼都沒說,就這麼出去了,他是急著去見那個人嗎?
居然用頭髮編製了同心結,可見當年他們的關係多麼的好……
不知道為什麼,清歌越想心越煩。
無力地躺倒在地鋪上,翻來覆去難以眠。
「王爺!」
另一個營帳前,墨子燁站住了腳步。
居然拿出了這個東西,此事總該有個了斷了。
「你們都下去吧。」
他對侍衛吩咐了一句,略微遲疑,邁步進了營帳。
「郡主找本王何事?」
一句「郡主」,一句「本王」,生生拉開了他自己和青玄郡主的距離。
「子燁……」
青玄郡主聽到這個聲音,回看著墨子燁,眼眸盈盈帶淚。
這個男人,即便過去了這麼久,還是讓念念不忘。
「你怎麼這麼說話?」
聲音哽咽地問。
「本王這麼說有問題嗎?」
墨子燁冷冷勾,展開了手裡的同心結,揚手一丟,手中寶劍上下翻飛,那同心結瞬間變了碎發,散落一地。
「你我從此恩斷義絕,別再用這些沒用的東西來擾我們的生活。」
他淡漠地勾,周寒氣人。
「子燁!」
看著那一地碎發,青玄郡主臉蒼白,驚愕不已。
緩緩蹲在地上,抖著手著那碎發,「子燁……」
話沒等說出來,已經哽咽了。
「郡主還有事?若沒事,本王出去了。」
墨子燁轉,邁步剛要離開,忽然覺得腰上一,青玄郡主纏了上來。
「子燁,你恨我嗎?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強調著的理由。
「這是理由嗎?你以為本王是三歲的孩?能任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墨子燁冷冷地翹,「青玄,既然你想離開,又何必回頭呢?」
他用力地拿開了青玄郡主的手,邁步就要出去。
「子燁!」
青玄郡主忽然了一聲,「你對我就真的一點意都沒有了嗎?」
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失落一點一點地吞噬著的心。
墨子燁頭也沒回,冷嗤一聲,「你覺得呢?」
他從來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從再見到青玄開始,他的心就已經靜若止水了。
他說了一句,邁開了腳步。
「子燁!」
青玄郡主不甘心地著,「你願陪著那個人胡鬧嗎?」
墨子燁倏然站住了腳步,一雙眸子彷彿染上了怒火,意味深長地看著青玄郡主,「你看到了什麼?」
「我……我去過你們的營帳……」
青玄郡主一句話還沒落地,墨子燁的子陡然回到了的面前,「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青玄郡主得意地勾,看到了一切,就憑這,就不相信墨子燁不答應和他複合!
墨子燁微瞇著眼眸,眼底一片冷漠。
「你想說什麼?」
他知道,青玄郡主沒有馬上說出去,一定是有目的的。
青玄郡主走近了墨子燁,抬頭迎上他的臉,「我想回到你邊。」
「不可能!」
墨子燁眼眸一暗,冷冷地勾,「這種夢你最好不要做!」
以為他是乞丐?什麼都撿?
「子燁!」
青玄郡主站在墨子燁的面前,「那個人有什麼好?本就配不上你!而我們……我們是有的!」
「那個人什麼都好,至不會喜新厭舊,不會水楊花!而我們……早就已經沒有了。」
墨子燁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勸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則……」
他的雙眼渲染著冷厲,大手緩緩地握,無比駭人地看著青玄郡主。
「好,我答應你守口如瓶,但是你要答應讓我回到你邊!」青玄郡主雙手背於後,勾起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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