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碧珺在京城住了半個月,把想見的人都見了,然後就準備出去走走看看。
臨走前一天,來給燕淩寒和赫雲舒辭行,順便再確認一下,是否真的不需要帶著小溫良出去走走看看。
這一次,仍然是燕淩寒開口拒絕。
燕碧珺很是納悶兒:“真的不需要我帶著溫良出去走走嗎?”
“不需要。”
“但是,孩子的事耽擱不得。”
“對,耽擱不得。”燕淩寒的話雖然如此說,卻還是沒有讓燕碧珺帶著溫良出去的意思。
燕碧珺還以為燕淩寒是不好意思麻煩他,就接著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些事你做還是我做,沒區別的。所以,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燕淩寒樂了:“我看起來,像是會覺得不好意思的那種人嗎?”
燕碧珺想了想,還真不是。
但是,還是覺得疑:“你們不讓我帶著溫良,難道是想自己帶嗎?”
“對啊。”
“但是,你們要出去,沒那麽容易吧。”
“事在人為。”燕淩寒給了這四個字,然後就神莫測的笑了。
燕碧珺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接著問道:“這樣真的行嗎?你若是離開京城,怕是會惹出子來啊。”
“放心,我自有打算。”
燕碧珺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赫雲舒,見沒有表示異議,就知道這件事是他們夫妻二人共同的決定,那麽,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於是,燕碧珺和幾個孩子告別之後,也就放心地走了。
眼見著燕碧珺走了,燕淩寒握住赫雲舒的手,樂不可支:“真好,終於可以出去走走了。”
“對啊,走,去看看那小子的奏折批閱的怎麽樣了。”
“好。”
話音落下,夫婦二人便朝著勤政殿走去。
此時,旁人若是看到勤政殿裏的這一幕,定然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隻見勤政殿,小恭讓坐在特別加高的龍椅上,手裏正握著朱筆,一筆一劃的批奏折。
是了,批閱奏折的人不是燕淩寒,而是小恭讓。
此時,燕淩寒和赫雲舒對視一眼,然後朝著小恭讓的後走去。
大約是小恭讓太專心了,並未留意到二人的靠近。
赫雲舒二人繞到小恭讓後一看,頓時滿意地點頭。
不錯,這小子臨摹燕淩寒的字,寫得很真。
因為,接連一個月以來,都是小恭讓在批閱奏折,這麽久的時間了,沒有一個大臣看出端倪。
畢竟,早在一年之前,燕淩寒就開始讓小恭讓臨摹他的字。
小恭讓不明所以,又覺得燕淩寒的字蒼勁有力,十分羨慕,這便認認真真地開始臨摹,然後就被自家老爹抓了苦力。
眼見著兒子的臨摹已經如此真,燕淩寒放心地一笑,攥了赫雲舒的手。
真好,終於可以出去浪了!
孩子果然沒白養!
這時候,大概是燕淩寒的笑聲太大了,驚了小恭讓,他放下手裏的朱筆扭過臉來,就看到了笑容滿麵的燕淩寒和赫雲舒。
頓時,小恭讓獻寶一樣說道:“父皇、母後,你們看我寫的字,是不是跟父皇的很像!”
“是是是,很像。”說著,燕淩寒朝著小恭讓出手去,語氣十分和藹,“恭讓,來來來,父皇跟你說件事。”
這時候,看著燕淩寒滿臉計得逞的笑容,赫雲舒突然覺得,這時候的燕淩寒,像極了白雪公主的後媽,循循善又險!
鬱歡十五歲時武功大成,可惜她遇人不淑所嫁非人,為顧繹心十年奔波,披荊斬棘掙得王位,他卻在登基前夜給她下毒,將她打入天牢,活活打死。 重活一世,她發誓要手刃仇人,可她如今勢微力薄,思來想去,她盯上了朝雲帝國來的質子,宣佩玖。 因為她知道,這人日後必登皇位,權勢滔天,他一人可踏平整個須句京,抱上這條大腿,她便能高枕無憂。 這一日,顧繹心上門提親,她不顧禮法當眾示愛,“我的心上人是宣佩玖,我仰慕他多年,早已立誓此生非他不嫁。” 角落裡的人眼裡不屑,暗自忖道:“仰慕我多年?我們認識還冇一年。”卻突然被人抱住,一低頭便見鬱歡淚眼汪汪看著他,“哪怕你心中冇我,我也會一直喜歡你。” 此後鬱歡便成了宣佩玖的跟屁蟲,他走到哪她便跟到哪。 可宣佩玖這人冷若冰霜,始終拒她於千裡,就在鬱歡心灰意冷決定靠自己的時候,卻被他一把吻住,“撩撥了我還想跑?”
終其一生,霍殷只想將她困於五指山下。 【男主巧取豪奪,霸道強勢,心狠手黑,非絕對好人。】
位居正宮卻為廢后?一朝穿越,三千佳麗,個個與她為敵。 草包皇后名動天下,廢后?還是廢物?舌戰群儒的廢后?怒斥奸臣的父親?俘獲君心的妖姬?無人料到,當初東趙第一廢物,竟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攪動天下棋局!
虔親王豫懷稷覺得自己這輩子殺伐果敢、機關算盡,定是毫無軟肋,天下無敵的存在。可上天卻告訴他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派來一位嬌滴滴的宋家小娘子——宋瑙。小娘子看著身嬌體軟,柔弱可欺;實則大智若愚,堪堪見了兩麵就穩穩地拿捏住了他的死穴。卻避他如猛虎,死都不願嫁入虔王府,還手拿一踏京城各家公子的畫像,看樣子是要從那群“庸脂俗粉”裏找個嫁了。豫懷稷表麵上故作輕鬆地搖搖頭:“她一味求中庸穩妥,到底是挑男人的眼光不行。”話音還沒落就把自己往人手上送,不是上門拜訪,就是英雄救美,一來二去成功讓宋瑙成了大昭百姓口中的準王妃!沒成想夫人沒娶到,宋瑙隔天就讓人給綁了,還牽扯出了一堆案件。迅速回過神來的豫懷稷表示:夫人要娶,案件要破,一個都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