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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是要多管閒事嗎?」
胡藝姍冷冷質問。
「唉?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
蕭楓搖了搖手指,笑嘻嘻道:「我和杜正群都是北方武盟的人,怎麼能多管閒事呢?」
「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們這是當我不存在啊?」
杜正群鐵青著老臉,居然把他比喻狗,算了算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哈…你算個什麼東西?」
胡藝姍哼道:「我北刀門的事也敢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啪!』
蕭楓放下茶杯,慢慢站起。
「我不想廢話,也不管你們是誰。」
「馬上帶人滾出去,別打擾我吃飯,聽到了嗎?」
他微微一笑,還是那種無害的笑容。
「你…臭小子。」
胡藝姍往後退了兩步。
不知為何,看到蕭楓那黑一般的眼睛,莫名到一寒意。
「哈哈…小子,你很有種嗎?」
胡鐵峰大步走上前,上下打量他,不過就是個小白臉,也沒看出來哪裡強悍。
他齜牙笑問:「聽說你殺了司徒尚錦?可有此事?」
「關你屁事?」
蕭楓冷哼一聲。
「什麼?」
胡鐵峰眼睛一瞪,猙獰道:「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北刀門副掌門……」
『砰!』
話音未落,蕭楓一拳轟在他臉上。
他整個人在空
中旋轉三圈,最後面朝下重重砸在了地上。
一灘鮮從他口中流出,當場就不省人事了。
這一幕是震懾全場,胡藝姍更是目瞪口呆,俏臉煞白。
僅僅只用一拳,就解決了平時不可一世的父親,若不是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
「廢話真多,吵得我耳朵疼。」
蕭楓拿起桌子上的巾,了手。
隨後他抬起眼眸,冷聲道:「胡小姐,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把你爹弄走。」
「你你…混蛋!」
胡藝姍回過神,咬牙罵道:「你打傷了我爹,整個北刀門都不會放過你。」
「你再說一次?」
蕭楓向前一步,嚇得花容失連連後退,慌中差點跌倒。
突然,人群中飛出一道人影,奔著蕭楓就殺了過來。
這人速度很快,一拳砸向他頭頂。
『砰!』
一聲悶響,真氣炸開。
蕭楓依舊站在原地,單手抓住了對方的拳頭。
這人正是皇甫振鏢,北刀門第一長老。
「什麼?」
見襲沒功,他也大吃一驚。
他本想收回拳頭,可奈何本不回來,就像被老虎鉗給夾住了。
他來不及多想,左拳立刻跟上,直呼蕭楓面門。
『咔嚓!』
一聲脆響,蕭楓斷了他的手骨。
「嗯!」
皇甫振鏢臉巨變,疼得他渾發抖,冷汗瞬間布
滿後背。
可這老傢伙也算條漢子,是沒喊一聲。
「哼,你還能忍。」
『砰!』
蕭楓一腳踢在他口,他整個人當場騰空,在半空連吐兩口鮮。
「給我趴下!」
蕭楓抓著他的右手,猛然往地面一甩。
『咣當!』
皇甫振鏢狠狠砸在了地上,地面當場裂了蜘蛛網狀。
這下差點沒摔死他,全上下多骨折,倒在地上是奄奄一息,疼得他死去活來。
「什麼?皇甫長老。」
胡藝姍徹底懵,渾打了個冷。
北刀門那幾十號人,愣是連大氣都不敢,巍巍滿臉恐懼,全都躲在了角落裡。
杜正群出了複雜的笑容,心裡是又興又無奈。
興的是北方武盟有救了,無奈的是蕭楓修為太高,給兒子報仇是沒希嘍。
「胡小姐!」
蕭楓喊了一聲。
「啊!你…你別過來,你離我遠點。」 (5,0);
胡藝姍連連擺手,雙都打擺子了。
「別害怕,我又不是什麼好人。」
蕭楓笑嘻嘻,直奔走了過去。
胡藝姍很想跑,可雙不聽使喚了,像灌鉛了一樣。
來到面前,蕭楓剛一抬手,嚇得嗷一嗓子尖。
「啊…不要打我臉,我可是天下第一……」
哭了,哭的是梨花帶雨。
蕭楓無語了,徹底服了。
「拜託,這是誰給你的自信?」
「就算你家沒有鏡子,撒泡尿照照不行嗎?」
這人一旦自負起來,真是要人老命。
「你…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不嗎?」
胡藝姍氣得臉通紅。
從小到大,聽慣了阿諛奉承的話,誰見了都誇是最人,這時間一長自己都相信了。
「哼,自欺欺人。」
蕭楓搖頭道:「快走,我今天心好,不想打人。」
「你…你等著,北刀門不會放過你的。」
扔下一句狠話,連滾帶爬地先跑了,連爹的死活都不管了。
最後胡鐵峰和皇甫振鏢,是被人給抬出客棧了。
來時耀武揚威,走時喪家之犬,反差就是這麼巨大。
「多謝蕭兄弟,大恩大德永生難忘。」
杜正群拱手作揖,點頭哈腰道。
「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您別客氣。」
蕭楓拍拍他肩膀,笑嘻嘻道:「杜副盟主,以後好好輔佐元盟主,一心不能二用。」
杜正群心裡咯噔一下,這是拿話點他呢。
他趕表態:「兄弟放心,我今晚連夜返回津門,主持武盟大局,替元盟主穩住軍心。」
「好,那就有勞您了。」
等杜正群帶人離開後,令狐空小聲問道:「蕭兄弟,這老傢伙是個牆頭草,不可信。」
「嗯,你說得對。」
蕭楓點頭道:
「但只要實力能碾他,他絕對不敢造次,這種沒有脊梁骨的武者,最好控制。」
杜正群本不足為懼,只是一個跳樑小丑,用來當個跑打雜的角,再合適不過了。
另一邊,北刀門租住的客棧。
胡天刀沉著臉,看著躺在擔架上,半死不活的胡鐵峰和皇甫振鏢,他眼角閃出陣陣殺氣。
「是誰?」
他咬牙道:「是誰那麼大膽?竟敢重傷我北刀門的人。」
「叔叔,是一個蕭楓的小子……」
胡藝姍把事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
「蕭楓?」
胡天刀瞇起眼睛:「哦…我想起來了,南劍門的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