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慈一腳踹在梅香的心窩。
梅香啊的一聲尖,整個人吐出一口鮮,倒在地上像是失去生機。
許凝安覺得痛快極了。
「來人。」
外頭很快就有丫頭小廝衝過來,蕭心慈也不管自己現在這個惡毒的樣子被多人看見,狠狠一腳將梅香給踢到外頭去,一臉厭惡道:「給我賤賣了!賣的越賤越好!」
本來就難的梅香聽見這句話渾一抖,抬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蕭心慈:「二夫人……你……」
剛才一腳被踢的現在呼吸不暢,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那些丫頭小廝看見梅香這個樣子,對蕭心慈的狠毒不由的有了全新的認識。
蕭心慈看見那些人站在那裡不,怒聲道:「怎麼?想要跟梅香一起去嗎?!」
眾人一驚,連忙手忙腳的將梅香給抬了出去。
賤賣原本就是送到那些下等的窯子里去,接待下九流的客人,這還不算,還必須不停的接客,得到的錢也不可能是們這些人的。
被主人家特地代過要賣的越賤越好的,那就更慘了,或許就是被丟出去同時伺候好幾個男人,那些干力氣活的男人原本就不知道什麼做憐香惜玉,好端端一個姑娘家送過去,不出幾天就死在裡面了。
丫頭們想到這個下場渾都是一抖,有些憐憫,卻不會做什麼。
梅香當初吃裡外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
許瑾瑜睡完午覺起來的時候,就聽說了梅香被發落的事,眼底沒有半點同,只有刻骨寒意。
前世若不是梅香,怎麼會被那般算計?
這一世許瑾瑜原本可以提前手,但許瑾瑜總還是抱有一點好生之德的。
許瑾瑜想,人總歸是有良善的一面的。
因此許瑾瑜只是小小試探,但後來許瑾瑜發現,不是所有的人都算人!
蕭心慈母現在不僅不覺得惶恐愧疚,竟然還變本加厲。
許瑾瑜對著鏡子冷冷一笑。
那這一世大家就走著瞧吧。
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二房的人暫時不得,但不代表,許瑾瑜一直都不得。
「小姐,梅香已經死了。」
蘭歡從外頭進來,一向咋咋呼呼的樣子今日有所收斂,還有些悲痛。
許瑾瑜擰眉,「你覺得梅香可憐了?」
蘭歡眼睛一瞪,將腦袋搖了撥浪鼓:「怎會?我只是覺得二夫人太可怕了,有些替小姐你擔心,小姐雖然這段時日將二夫人的死死的,但終歸是一家人,老夫人那邊,到底還是會看在二爺的面子上,放們出來的。」
「若是們會改過倒是也罷了,但二夫人直接就將梅香那樣置了,可見是個記仇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跟撕破臉了,以後還不知道那位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竹從外頭進來,恰好聽見了蘭歡的後半句,笑了笑,「不容易,咱們蘭歡竟然也會分析這些事了。」
兩個丫頭裡,竹穩重心細,蘭歡向來是活潑的,大大咧咧沒什麼顧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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