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我沒有欺負過你,如果以後你需要什麼幫助,可以到昌平侯府來找我,我們侯府雖然並不人待見,但我跟侯爺都是喜歡友的人。」
許瑾瑜這話一說完,眾人瞬間都要炸開了。
喜歡友的人?
誰?
許瑾瑜跟孟敬亭?
眼前這些人要是不需要維持表面假象的話,這個時候估計都要衝上去給許瑾瑜一下子了。
誰說這句話都沒有許瑾瑜說這句話來的震撼。
誰都知道孟敬亭從前出了名的不跟其他人有關係,在京城裡獨來獨往,眾人甚至都覺得孟敬亭大概是殺人殺多了,是真的孤僻子,不喜歡跟其他人多往,但眾人當時也並未覺得詫異。
畢竟孟敬亭怎麼說也是皇上喜歡的臣子,真要是跟孟敬亭走的太近,等於說一開始就把自己的想法完全暴在了皇上的面前。
這不好,因此一開始眾人沒有想過要跟昌平侯關係多親近。
但後來逐漸發現昌平侯居然越來越被皇上寵的時候,眾人就後悔了。
而許瑾瑜,出了名的京城伶牙俐齒代言人。
眾人也不知道許瑾瑜到底是什麼時候變現在這個樣子的,但眾人都知道的清楚,許瑾瑜不好惹。
而許瑾瑜現在居然敢說,他們喜歡友……
這就讓人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笑了。
說謊話甚至都不需要打草稿的嗎?
「也可以來找朕。」
略帶著一點威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眾人一愣,心底那點想要嘲笑許瑾瑜的緒瞬間消失不見了。
眾人扭頭一看,就看見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邊上已經跪著一排的太監宮,顯然皇上已經是來了好一會了,而且來了之後還不讓人通報。
眾人一愣之後心底都是有些後悔。
怎麼之前們這些人就沒有想到呢?
鬧的這麼大,皇上那邊肯定也不可能是完全不知道的。
們當時就應該要收著一點的,但剛才也是因為皇后開門了,其他的人第一時間也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狀態,因此眾人仗著自己這邊絕對不會出事,才站在這邊繼續譏諷宋小姐,甚至還想要出言譏諷許瑾瑜。
如今倒是好了,皇上來了,那些出言譏諷的人開始回憶自己剛才都說了一些什麼,有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沒有開口譏諷的人暗自高興,但也沒有高興多久,們才想起來,既然皇上過來了,那麼剛才的話皇上肯定也都知道了,那皇上現在是怎麼看的呢?
皇上心思深沉,面上毫都沒有表現出什麼憤怒的緒,只是走進來,看著跪在地上衫都被扯的凌,哭的格外可憐的宋小姐,嘆了一口氣說道:「皇后,這就是你的能力嗎?」
「朕帶你出來,你就是這樣照顧這裡的人的?京城裡的這些貴大多都是跟著父母出來的,宋小姐沒有,但的父親怎麼說也是國之棟樑,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天隆的朝臣之的嗎?」
這話說的可就罪過大了。
皇后這個時候當然不敢躺在床上了,但這個時候起來對於皇後來說才更是一件可怕的事。
皇上大步走進了屋子,看著躺在床上,被宋嬤嬤扶著正要坐起來的皇后,眉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
其實按照皇上的本意,這個時候不會對皇后手的。
怎麼說皇后也是跟著皇上很長時間的人,皇上雖然知道有些事是必然會發生的,也就無所謂到底做不做,但一直以來,皇上其實自己也是在小心翼翼的尋找機會,甚至是有些主躲避的。
比如如貴妃那事。
六公主雖然的確沒有釀大禍,但按照皇上的脾氣,怎麼說都是要教訓一番的。
但皇上沒有,所以皇上其實也是放過了六公主一馬的。
而現在,皇后真的撞上來了。
這是一個絕妙的機會,皇上不願意放過。
「參見皇上……」
雖然一路上大家都知道不必對皇上行大禮,不然的話趕路的時候看見皇上就要下跪,這樣也太拖時間了,但這一次眾人幾乎是本能的行大禮了。
原因無他,眾人真切的到了恐懼。
皇上現在雖然面容並不帶著憤怒,但眾人都可以看出來,皇上其實十分生氣了。
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說的大概就是此時此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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