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過很多遍,你是我定國侯府的人,是神賀族的人,我就不可能看著你去送死,方寸之間勢力與刑家堡之間必有一戰,你有想好刑家堡戰敗之後,你自己將會何去何從嗎?」
沈又夏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那些算計和技巧在賀若若這裡有點行不通,不管自己說什麼,賀若若都不吃,不掰開外面這層殼,沈又夏想要從賀若若這邊瓦解刑家堡的計劃就執行不下去。
「你覺得我賀若若是怕死的人嗎?」
賀若若突然笑了,笑著看著沈又夏,讓人不著頭腦。
「你不怕死,但是你不想死。」沈又夏看著賀若若,大膽的猜測,「離開神賀族,你不就是想闖出一番天地,想要改變世人的看法嗎?」
「沈又夏,你知道了什麼?」
沈又夏的話讓賀若若微微抖,防備的意思太明顯了。
「你覺得我應該知道些什麼?」
沈又夏淡定的看著賀若若突然的變化,心裡卻滿是疑問,不知道賀若若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但是也猜到賀若若有不為人知,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
而這,可能就是願意為邢家堡做事的關鍵。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
賀若若喃喃自語,陷了自我的世界里,沈又夏不解的看著賀若若,然後又看了看冬至和夏至。
「我試試吧,小姐。」
夏至上前,從懷裡拿出一塊拴著細繩的珊瑚石,輕輕的放在了賀若若的眼前。
「若若,你看這塊珊瑚石好不好看?你看看……好好……看看……」
賀若若盯著珊瑚石,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越來越困。
這是夏至的獨門,能夠讓人陷睡眠的狀態,意志不堅定的人在這個時候無論對方問出什麼問題,都會如實以告,把自己所有的說出來。
「小姐!」
夏至安好賀若若,示意沈又夏可以詢問了。
「若若,你為什麼要幫邢家堡助紂為?」
沈又夏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和緩,沒有攻擊力,不會引起賀若若的排斥。
「我……是……邢家堡……的……人……應該的。」
賀若若閉著雙眼,對這個問題沒有產生排斥。
「你是神賀族的人,不是邢家堡的人,你忘了嗎?」
其實,賀若若曾說過很多次是邢家堡的人,沈又夏都沒有放在心上,都以為賀若若是在邢家堡拜師了,才會這麼說。
如今看來,事實似乎並不是沈又夏想的那麼簡單。
「不……我生下來……就是……邢家堡……的人……神賀……不是……」
「為什麼?」
賀若若的話讓沈又夏更加疑,接著又問道。
「我……我……」
賀若若眉頭皺,很顯然並不想說這個問題。
「若若,你怎麼了?你看珊瑚石好不好看……」
夏至的聲音帶了些許的魅之聲,讓眉頭皺的賀若若舒展了眉頭,也願意繼續說下去了。
「我娘……是……邢家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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