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夜一把將顧南音從車裡面拎了出來。
「顧南音,你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你讓我跑了嗎?」
薄景夜真恨不能掐死面前的人,「跑得那麼歡,心裡有鬼吧。」
顧南音深呼吸一口氣,「薄總,我趕飛機,我不明白你這樣氣勢洶洶地追上來是幾個意思?我害怕,我當然要跑。」
薄景夜又被噎了一下,很好,非常好。
氣死人不償命。
「你的男朋友不要了嗎,剛剛還那麼你儂我儂?」薄景夜滿是譏諷。
顧南音面不改,撐著一口氣,「我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薄總,你連我和男朋友的事都要管,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他說他是你租來的男朋友。」
聞言顧南音猛然瞠大眼眸,眸閃了閃。
薄景夜咬牙切齒,像是看好戲一般,「顧戲,我倒是要看你能演到什麼時候?」
顧南音很快恢復鎮定,「薄總,就算他是我租來的,但是這並不違法不是嗎?」
薄景夜猛然拉住顧南音,厲聲質問道,「你為了躲避我竟然不惜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投歡送抱,你不覺得你很下作嗎?」
尖銳的話語刺痛顧南音的耳,力掙薄景夜,冷嘲到,「薄總,就算我下作,和您關係不大吧。」
「關係大了。」
顧南音覺得好笑,「請問薄總,我們能有什麼關係?」
薄景夜抓著顧南音的手越來越,問道,「我們曾經共同宣誓,曾經共同生活在一個屋檐之下,曾經換過戒指!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聞言顧南音足足愣了三秒之久,有點回不過神來,「你說什麼?」
「我親的前妻。」薄景夜一字一句,無比清晰。
剎那間,顧南音像是雷擊一樣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失神道,「你知道了?」
薄景夜一臉鬱地看著顧南音。
答案很明顯。
顧南音的脊樑爬上一陣寒冷,恍惚之間,又想到了那個雷電加的夜晚,本能地抗拒和薄景夜在一起。
「顧南音你可真有能耐,騙我有心臟病,騙我有男朋友,我薄景夜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被你耍得團團轉。」顧南音只要想到這兩個月發生的事,口就堵著一口惡氣。
更讓他無法接的是,他那麼投,認真,沒想到到頭過來確是一場鬧劇,他所有都被辜負了。
他薄景夜還從來沒有折戟得這麼慘。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顧南音接近,似乎要帶著夜將顧南音吞噬。
顧南音嚇得連連後退。
「薄景夜,就算你知道又怎麼樣,我們已經離婚了,公司的項目也完了,從此你走你的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你想就這麼算了?」薄景夜覺得可笑,「三年前的賬要怎麼算!」
「三年前怎麼了?」
「需要我提醒一下嗎,顧南音,顧戲,你可真是天賦異稟,為了離開我你可真是下了本了,想方設法噁心我。今天我們就新仇加舊賬一起算!」
薄景夜將顧南音塞進他的車裡面。
顧南音頭皮一慌,「你想幹什麼?」
「我們在一起一年還沒有過夫妻之實,當然要補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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