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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387章 算什麽大錯特錯

"你要我怎麽能不擔心?!"

    沈言渺卻突然好像被最後一稻草崩潰了所有的緒一樣,聲淚俱下地質問出聲:"靳承寒,你是覺得我有多麽沒心沒肺,才能在明知道你四麵楚歌的時候,還一日三餐事不關己地過著自己的平靜日子?!"

    靳承寒被悲愴的質問吼得怔愣了須臾,他僵地抬起手指,想要幫拭去臉上未幹的淚痕。

    沈言渺卻先一步冷冷地偏過臉去,眼眸通紅地深深吐了一口氣,努力強迫自己不去想得太多,可越是勉強,就越是控製不住地害怕擔憂。

    "靳承寒,我說過我不在乎那些,我不要你冒險,也不要你為難!"

    沈言渺驀然抬手用力了一把眼淚,斷斷續續有些艱難地開口:"我可以無限期地等著你,也可以不在乎你有什麽世人皆知的未婚妻,我……"

    "可是我在乎!"

    靳承寒卻倏而冷聲打斷了的話,他一雙幽深的墨瞳在燈下閃爍著無比堅定的神,一字一句說得極其鄭重而認真。

    "沈言渺,我理解你有你的擔憂,但你也應該諒我有我的責任,我要我的妻明正大地站在我邊,我要給們世人都企及不了的幸福!"

    "我靳承寒隻是上了一個人,我什麽都沒有做錯,我為什麽要讓步,為什麽要為了那些莫須有的理由,而委屈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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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承寒,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可是……不一定非要是現在的!"

    沈言渺淚眼婆娑地聽著他的話,不得不承認,他每多說一句,的決心就多岌岌可危地搖一分。

    靳承寒他說錯了嗎?

    不,沒有!

    他們的確是沒做錯什麽,隻不過是上了一個人而已,算什麽大錯特錯?!

    靳承寒的驕傲。

    靳承寒的底線。

    靳承寒的不可一世。

    的的確確都忽視了,因為在心裏,那些都不及他的安危重要,所以消極以待,袖手旁觀地等著困難它自己消失。

    沈言渺就像是抓住最後一浮木的漂流者,地抓上他溫熱寬大的手掌,聲音懇切地說道:"總有一天,靳老他會離世,等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會變得容易很多,靳承寒,真的不一定非要是現在的!"

    靳承寒卻濃眉擰地沉著臉,他一瞬不瞬死死盯著哭紅的臉頰,宛若刻意放慢的鏡頭一般,他第一次鬆開了的手。

    "沈言渺,難道在你心裏,我就已經無能到這般地步,連自己的承諾和心意,都要靠老頭子閉眼賞賜才能全?"

    "不是的……"

    沈言渺急忙去解釋,卻還是留不住他掌心的溫暖,木然一片,隻能呆愣愣地看著他決絕收回的修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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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時間,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砸下來,怎麽也留不住。

    靳承寒強迫自己別開視線,竭力不去看眼底的哀傷和落寞,他不能跟說自己做出了什麽樣驚心魄的抉擇,也不能告訴自己準備用什麽樣的方式來解決這一切。

    他唯一能跟坦白的,就隻有一點,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那就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是死是活,是好是壞,都容不得後悔!

    "沈言渺,如果這一次我的做法讓你失了,你想怎樣置我都隨你,但是……"

    靳承寒漆黑的眼眸沉了又沉,他微微停頓了片刻,又繼續說得斬釘截鐵:"……我不能回頭!"

    沈言渺水眸輕向他,聲音悲切:"就算是我也不能讓你回頭嗎,可是靳承寒,你明明答應過我的?"

    明明都說好了的。

    他說他會聽的。

    他說他不會自作主張。

    可是他怎麽能說話不算數?!

    靳承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固執又心疼地抬手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又習慣想要的臉頰,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及時僵然停在了半空。

    他溫聲溫語地哄道:"聽話,不要胡思想,我還有一點公事要去理,你今天了驚嚇,好好休息,有事就打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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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病房裏,幾乎能讓人窒息一般。

    沈言渺抬眸天花板上清冷調的燈纖長的眼睫上還沾著點點淚花,折芒昡目繚

    "靳承寒,你回去吧。"

    沈言渺倏而淡淡地出聲,垂在側的手掌握起,刻意低垂著眼眸不去看他:"你趕回國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在我沒有力氣攔住你之前,在我想不到其他方法阻止你之前……"

    "我跟你妥協……接你安排的以後……"

    沈言渺哽咽著聲音,無比艱難地說完每一個字。

    下一秒,著腳掌就踩上綿綿的地毯。

    意料之中,掌心的傷口張牙舞爪地嚷著痛意。

    疼得淚如雨下。

    醫院的夜裏,死一般的沉寂。

    沈言渺腳上穿著方鈺專門送來的鞋子,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長廊,鞋子是靳承寒親手幫穿上的,他就那麽一臉坦然地單膝跪在麵前,一不茍地替將鞋子穿好。

    鞋子很很舒適。

    沈言渺小心地扶著牆壁慢吞吞地走到電梯門口,然後徑直手按下了陳墨所在的神經外科樓層。

    靳承寒一直無聲地跟在後,他似乎還有什麽話想要說,卻始終是沒有開口。

    電梯門開始緩緩合上,連同電梯外那一張英俊無儔的臉龐一起,一寸寸被切割隔絕在外,直到徹底漆黑不見。

    下一瞬。

    沈言渺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音,纖細的靠在冰冷的電梯金屬牆上,好像要把所有的害怕痛楚都哭個幹淨。

    三年前的一切還曆曆在目,眼睜睜看著他跪在靳家老宅花圃前,烈烈日頭下,給自己添了一模糊的傷疤。

    那是他跟靳老的結果,那樣的結果,讓在無數個黑夜裏被噩夢驚醒,一冷汗。

    如今,他又要重蹈覆轍了,或許用了不一樣的方法,或許比三年前更有勝算,可是養虎自齧再遭反噬的道理,太明白了!

    可是要怎麽辦,全世界最沒有資格指責靳承寒的人,就是沈言渺!

    因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全是為了

    這沉甸甸又不容拒絕的付出和犧牲,就仿佛無數座牢牢肩上的大山,幾乎要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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