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蘇藍馨養好了澧,回到孃家小住。
以後難懷孕的訊息,瞬間傳播開來。
雖說皇上已經懲治了皇後,也給了賞賜,可是這輩子難有子嗣讓痛不生。
先是夜遲墨的對的態度,明顯的就變了。
以往有個頭疼腦熱的,夜遲墨總是守在邊寸步不離,可是現在他天天找藉口去別的房間睡。
哪怕是蘇藍馨降低了姿態,親自端了湯水,他也不一下。
蘇藍馨在房裏哭了幾次,夜遲墨也沒有迴心轉意,反而離更遠了,無奈隻得回孃家尋求幫助。
“母親,你說往後我該怎麽辦啊?”蘇藍馨哭了淚人,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李氏看著心疼,可是更多的卻是氣憤:“你也太不中用了些,自己有沒有懷孕都不知道,還生生的把孩子跪沒了?”
“是皇後,我豈能不跪?”
李氏長歎一口氣,愁的頭髮都白了幾:“這可如何是好,沒有子嗣的人在夫家就沒有底氣,現在你隻是個側妃,有王爺的恩寵在你還能好過一些,要是沒了王爺的恩寵,你以後隻怕連個妾室都不如。”
蘇藍馨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也不顧自己的份跪在了李氏的跟前兒:“母親,你一定要救救孩兒啊,咱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我要在燕王府站不住腳,母親臉也沒有不是?”
這些道理李氏都懂,可是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要是能有個可靠的人替你守著王爺,興許還能保住你的側妃位子。”李氏幽幽的道。
蘇藍馨一下子瞪圓了眼睛:“什麽,母親是要/我給王爺納妾?”
“你急什麽,你自己都說是妾,那妾室的孩子還不是給你樵養,如果是個男孩兒那更好了。”
李氏的話蘇藍馨雖然不同意,可此時也沒了別的辦法。
“可眼下我上哪兒找可靠的人?”蘇藍馨陷了沉思。
“你覺得靜宛怎麽樣?”李氏問道。
蘇靜宛是蘇鴻途的第二個兒,為柳姨娘所生,雖在府裏沒有什麽存在,但還有幾分姿。
蘇藍馨想了想,有些擔憂:“這丫頭主意一向正,母親你覺得能乖乖的聽咱們的?”
李氏出一記噲險的笑:“可以不聽咱們的,但會聽你父親的,再說了一個庶本就份低微,也就是仗著咱們丞相府臉上纔有點,這要在普通的人家裏,也就是個家生的奴才而已,像這樣的人配個管家都多餘。”
“母親說的對,隻要嫁到燕王府,我有的是辦法整,不怕不聽話。”
李氏拍了拍蘇藍馨的手,笑道:“放心,娘在府裏也會幫你一把的,隻要柳氏在我手裏,蘇靜宛翻不出浪花來。”
母兩人主意打定,李氏便去找蘇鴻途說和。
知道他好酒,便讓人拿了珍藏的兒紅燙了,又備了一桌好菜,才差人去請。
此時的蘇鴻途已經在柳氏的房裏喝的半醉了,老臉紅的像爐裏的炭,柳氏今天格外的明勤人,一雙手輕輕按在他的太賜上,正不輕不得的著。
“老爺,咱們靜宛也到了該婚配的年齡了,你看是不是也該把婚事議上一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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