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要不要臉啊,怎麼能做那種事?”
“柏程淵是你這種人能高攀得起的嗎?”
“你敢強吻柏程淵,我們今天就要撕爛你的。”
其實林冉很想說一句,我怎麼就強吻了,我親自己的老公不是天經地義嗎?
但是們人多勢眾,恐怕一本正經說出這種話,只會被圈踢。
于是,林冉在眾人罵的口干舌燥,不得不中場休息的時候。
稍稍清了清嗓子,垂眼看向周圍的孩子們,忽然就苦口婆心道:“其實你們也不必太認真,這對我而言只是個夢。”
此話一出,幾個生直接瞪圓了眼。
“你的一個夢!!!這可是我們的噩夢!”
“也是柏程淵的噩夢,你用你的豬親他的時候,你問過他的意見嗎?”
“我怎麼就豬了?!”
罵人也不帶這麼罵的!
“人攻擊大可不必啊!”
開什麼玩笑啊,林總走到哪哪里百花齊放。哪怕嫁給柏程淵被眾人黑的時候,黑的都是家世,是地位。
從沒有人能用的長相來黑。
哪怕說是廢,那也是個麗的廢,誰敢說是豬,第一個跟誰急。
“怎麼?”生叉腰:“你還敢有意見?”
小孩子家家的,倒上面前搞起校園暴力了。
林冉挽了挽袖子,終于還是將那句話說了出來:“不管你們多生氣,我都必須直白地告訴你們,柏程淵是我老公,你們沒戲。”
“找打是不是?!”
“不要臉,你太不要臉了!”
林冉果然激怒了眾人,幾個生對視一眼,作勢就要沖上來打。
圍觀很久的柏程淵:“……”
真不是他想英雄救,但事畢竟因他而起。
救吧。
“住手”這兩個字,還含在中,沒來得及說出。
只見林冉抬了抬手,搶先他一步,喊道:“住手!”
就不信了,夢境中還不能天生神力一拳打飛十個嗎?
林冉有模有樣地對著手心吹了口氣:“別后悔啊你們。”
手之前還特地警告了一句,一鼓作氣,直接推向面前的生肩膀。
生下意識了脖子。
空氣靜默片刻。
生毫未,林冉那一掌簡直像澡。
被煞有介事的模樣唬到的生們,為那三秒鐘的張到恥。
“耍我們?”
林冉尷尬地扯了扯角。
怎麼說呢,覺,耍的好像不是們呢。
雖然知道夢里被打并不疼。
但是林冉還是慫了,掛彩總是不好看的嘛。
在們即將手的那一刻,林冉頗為恥的問了句:“怎麼樣你們才肯放過我?”
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是令們也沒想到的。
林冉主提議:“這樣吧,我給你們表演口碎大石,表演跳樓,你們就放我回家行不行?反正我不疼,我也死不。”
眾生:“……”
柏程淵:“……”
林冉:“行不行?”
好像惹上不怕死的了。
眾生:“……神經病,我們走。”
柏程淵看不下去了,等人都散了,也想默不作聲離開。
卻被眼尖的林冉一眼看到。
“柏程淵?”
被到名字的柏程淵掉頭就走,生怕被后面的人追上,上課遲到都沒走這麼快過。
林冉牟足了勁,還是追到了他邊。
“好巧啊,你也在這?”一邊著氣,一邊仰頭問。
柏程淵看都沒看一眼:“不巧,別跟著我。”
“干嘛這麼兇哦。”
想到柏程淵被強吻后紅起來的耳垂,林冉想調戲他的心只增不減。
“你不會是因為關心我,所以才來場想要英雄救的吧?”
“不是。”
“怎麼不是?不然你怎麼不回家?”
“隨你怎麼想。”
林冉下定論:“你就是關心我!小伙子,你對我心了。”
話說到這里,柏程淵徹底停下腳步,轉過來看。
他眉眼低垂,神復雜。
看了良久,才緩緩吐出幾個字:“你是不是有中二病?”
林冉:“?”
“有病快去治。”
林冉:“???”
很好。
你就是這麼和你未來的老婆說話的。
—
林冉深知,自己的表現對柏程淵來說太……不像個正常人。
過分神經質,是永遠追不到男神的。
決定換一下自己的風格。
將這種詐尸般的追求變得稍稍溫婉一點。
幫他買早餐——本起不來床。
替他寫作業——一道題都不會做。
下雨天送雨傘——人趕到的時候柏程淵手中已經了四五把。
打籃球替他加油——哦,他本不打籃球。
只要見到,他掉頭就走。
無論說什麼,他一概不理。
連續努力了很久之后,林冉又生氣又好笑。
這無孔不的狗男人是怎麼回事?這麼難追的?
難怪活到二十六歲一直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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