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事兒,劉師傅才反應過來,問葉老三:“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魯班胡同這邊?”
葉老三也不瞞道:“我是過來看看有沒有鋪子外租的,我東家想把木工坊開到京城來。”
一聽這話,劉師傅頓時來興致了。
“那敢好啊,你要是來京城了,我以后想找你也方便了。”
劉師傅不是上說好,更加落實在了行上,直接帶著葉老三和葉老四去看了兩家正在往外租的鋪面。
但是兩個鋪面都不算太理想,一個位于胡同中間,位置尚可但是院子不算太大。
另外一個則深藏在胡同的最深,院子雖然是前一個的兩倍大,但是位置也實在是太不利了。
所以葉老三將兩個全看完了也沒做表態。
劉師傅見狀便問:“你們來京城開木工坊,有沒有定下來主要的方向是什麼?
“你看胡同里這麼多家店,有的是做大家的,例如條案、柜子,箱子、拔步床什麼的,就需要地方大且寬敞。
“還有些則是走小而的路線,做些擺件和小東西,就不需要那麼大的空間。
“你們得先確定好方向,再決定租個什麼樣的院子。
“至于位置,說重要也重要,但是如果你有信心把名聲打出去的話,那就正應了那句古話,酒香不怕巷子深了!”
劉師傅一番話如撥云見日,讓葉老三一下子就有了決斷。
“就租胡同最里面那個大院子好了!”
這個院子不但大而且租金便宜,除了位置太深了,可以說是完全滿足葉老三的預想。
至于如何將名聲打響,那就要再想法子了。
劉師傅見葉老三果然選擇了最里面的那個院子,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以你的實力,就算是在京城中,想打響名聲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幾個學徒跟在二人后,聽到平時對他們諸多挑剔的劉師傅居然對葉老三這麼推崇,一個個心里都很不服氣。
但劉師傅是將作監中資歷很深的老師傅,不但手藝好,而且還經常有許多奇思妙想,他做出來的東西經常到皇上的夸獎和喜。
這幾個人能被分到劉師傅名下,都是家里有些背景或是花錢走了關系的。
所以一個個在劉師傅面前都裝出乖巧聽話的模樣,半點兒都不敢起刺兒。
葉老三決定想租這個院子之后,劉師傅當即十分熱地找人幫他聯系了屋主。
劉師傅經常來這邊,跟魯班胡同的人都很,在這里也頗有影響力。
屋主見是劉師傅出面作保,不但十分大方地給了個很實在的價格,而且還同意直接簽兩年的契約。
好在葉老三并沒有被放在眼前的便宜沖昏頭腦,心里還牢記著葉老太太的話。
他當即表明自己今天只是來看看,還要回去征求合伙人的意見才能決定,自己一個人也是不可能直接跟屋主簽訂契書的。
他這邊理由充分,屋主也無話可說。
劉師傅笑著說:“行,我也就是幫你們牽個線,其他的你們自己談便是了。”
葉老三謝過劉師傅之后,便跟葉老四一起離開了魯班胡同。
葉老四有些不解地問:“三哥,你們東家不是都把京城這邊的事兒都給你全權負責了麼?怎麼租個院子還要讓他來看過才能定下來啊?
“剛才那個院子不是好的,又有劉師傅牽線,價錢也便宜,你還有啥可猶豫的。”
葉老三卻皺眉道:“我總覺得這事兒好像沒那麼簡單。
“你不知道,劉師傅那個人,就是個癡人,除了手藝上的事兒,其他的他其實都并不通。
“剛才那個屋主,劉師傅明顯不認識,還是通過其他人才聯系上的。
“但是屋主卻一來就對劉師傅格外熱,我剛一問價錢,他就立刻主說看在劉師傅的面子上便宜一些,你不覺得有些太熱了麼?”
葉老四一聽,好像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三哥,那你是覺得這里面有陷阱?”
“那倒也未必,但咱們還是謹慎為好。
“正好你在羽林衛做事,你回去先幫我打探一下,看看這個院子和屋主有沒有什麼問題。
“若是沒有什麼問題,我到時候再去麻煩慶山哥。
“讓他找個懂行的人跟我一起去,確認契書沒有問題了再簽也不遲。”
聽得他這麼說,葉老四也想起昨天葉老太太叮囑的話,連連點頭道:“果然還是三哥想得周到,若換做是我,剛才怕是早就高高興興地簽字按手印了。
“果然我就不是個做生意的料,多虧慶山哥給我這個差事,不然我怕是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啥呢!”
“你現在這不是做得很好麼,都已經是正六品了。
“娘那天還在說,等今年過年去給爹上墳的時候,一定要把這件事好好跟爹念叨念叨。
“誰能想到,咱家還能出個吃皇糧的兒呢!
“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葉老四聞言真是無語,扭頭問:“三哥,就算咱家祖墳冒青煙了,那也不可能是因為我啊!
“你把慶山哥給忘了麼?人家都已經是皇上親封的大將軍了。
“我這點兒就還不都是靠著慶山哥幫忙。
“這要是就冒青煙了,慶山哥那還不得把祖墳給燒了。”
“呸呸呸,瞎說什麼呢!”
葉老三瞪了他一眼,不過也發覺了自己說錯話了。
主要是他從小就在關外出生長大,家里一直以來也沒有什麼別的親人,所以就把葉慶山這事兒給忘了。
“慶山哥做大將軍,那是整個兒葉氏宗族的喜事兒。
“你如今升為正六品校尉,那是咱們自己家的榮耀,上墳的時候說一說,也能讓爹在九泉之下高興一下。
“以后我在京城開木工坊,還要仰仗你多多關照呢!”
葉老三前面說的還一本正經,到最后這話明顯是在開玩笑了。
“三哥,你說這話是埋汰我還是埋汰我呢?”葉老四斜脧他一眼,“咱們兄弟之間,還用得著整這虛的?”
夜搖光,風水世家傳人,一眼看貧貴,一卦曉禍福,一言論生死!就算穿越成為古代農戶小媳婦,她一樣可以財源廣進,風生水起!等到談婚論嫁時,夜搖光問:“錢是我賺的,你是我養大的,小人惡人是我打的,魑魅魍魎是我驅的,權貴豪富欠的情是我的,我要你干嘛?”某男端著一張長得越來越妖孽的臉湊上前:“夫人負責賺錢養家,掃清天下,為了不失寵,為夫自然要保證永遠貌美如花。” 于是,色令智昏的某女就這麼嫁了!權傾天下,不如有你;世間永恒,唯神仙眷侶。
她是21世紀女法醫,醫剖雙學,一把手術刀,治得了活人,驗得了死人。 一朝穿成京都柳家不受寵的庶出大小姐! 初遇,他絕色無雙,襠部支起,她笑瞇瞇地問:“公子可是中藥了?解嗎?一次二百兩,童叟無欺。” 他危險蹙眉,似在評判她的姿色是否能令他甘願獻身。 她慍怒,手中銀針翻飛,刺中他七處大穴,再玩味地盯著他萎下的襠部:“看,馬上就焉了,我厲害吧。” 話音剛落,那地方竟再度膨脹,她被這死王爺粗暴扯到身下:“換個法子解,本王給你四百兩。” “靠!” 她悲劇了,兒子柳小黎就這麼落在她肚子裡了。
楚侯府廢物大小姐被害慘死,再度睜眼,變身無冕醫王! 蠢壞妹妹要打死她? 惡毒叔嬸要算計她? 楚可卿微微一笑,表示這都不是事兒! 只不過...... 為什麼追在她身後跑的美男,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人人害怕的鬼面攝政王不說,還非得要娶她回家?! 某美男邪惡一笑,勾勾手指:小玫瑰,還不趕緊回來讓本王寵上天!
鎮北大將軍的幺女岑聽南,是上京城各色花枝中最明豔嬌縱那株。 以至於那位傳聞中冷情冷麪的左相大人求娶上門時,並未有人覺得不妥。 所有人都認定他們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 可岑聽南聽了卻笑,脆生生道:“世人都道他狠戾冷漠,不敢惹他。我卻只見得到他古板無趣,我纔不嫁。” 誰料後來父兄遭人陷害戰死沙場,她就這樣死在自己十八歲生辰前夕的流放路上。 再睜眼,岑聽南重回十六歲那年。 爲救滿門,她只能重新叩響左相高門。 去賭他真的爲她而來。 可過門後岑聽南才發現,什麼古板無趣,這人裝得這樣好! 她偏要撕下他的外殼,看看裏頭究竟什麼樣。 “我要再用一碗冰酥酪!現在就要!” “不可。”他拉長嗓,視線在戒尺與她身上逡巡,“手心癢了就直說。” “那我可以去外頭玩嗎?” “不可。”他散漫又玩味,“乖乖在府中等我下朝。” - 顧硯時從沒想過,那個嬌縱與豔絕之名同樣響徹上京的將軍幺女,會真的成爲他的妻子。 昔日求娶是爲分化兵權,如今各取所需,更是從未想過假戲真做。 迎娶她之前的顧硯時:平亂、百姓與民生。 迎娶她之後的顧硯時:教她、罰她……獎勵她。 他那明豔的小姑娘,勾着他的脖頸遞上戒尺向他討饒:“左相大人,我錯了,不如——你罰我?” 他握着戒尺嗤笑:“罰你?還是在獎勵你?” #如今父兄平安,天下安定。 她愛的人日日同她江南聽雨,再沒有比這更滿意的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