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對面,一輛玫帕拉梅拉安靜的停著。
夏羽彥了周若棠的胳膊,“現在信了吧?那男的真跟許嫣桑是好朋友。”
周若棠似笑非笑的看一眼,“你就這麼把人家賣了?我聽說趙家可是對你非常滿意呢。”
夏羽彥撇了撇,不屑的道,“區區一個趙家罷了,真當我看不出他們的心思?他們想攀高枝兒,我就隨便陪他們玩玩,當養條魚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最中意的是武家。”
周若棠毫不客氣的潑冷水,“武家可是在政界發展的,我哥早就跟我說了,從政的看不上經商的,像咱們這種家族,要麼找差不多條件的,要麼找條件好一點的,想階級是不可能了。”
夏羽彥也嘆了口氣,有些憧憬道,“要是能武家當家人的眼就好了。”
要是能嫁進武家,在北城不知道得多風。
夏羽彥擺了擺手,“別說這個了,你怎麼打算的?我跟你個底,趙昭這人是還不錯,不過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你要是用得著別跟我客氣。”
周若棠看向許嫣桑的方向,半晌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既然老天都幫我,那就讓——徹底下地獄吧!”
兩人對視一眼,囂張一笑。
周若棠很快發油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傅臻謄來的時候,趙昭剛買來藥膏和紗布,正要去掀許嫣桑的服。
他大步上前,不聲的把藥膏接了過來,沉聲道,“我來吧。”
與此同時,衝著不遠使了個手勢,原本悄無聲息往這邊移的幾個人立即停住了腳步。
趙昭本來想罵誰這麼沒眼力見,一回頭看到是傅臻謄,心慌慌的往後退了一步。
媽呀,大佬!
陳冉星也識相的往後退了一步。
腦子裡是跟趙昭同樣的想法,大佬來了,好可怕!
他倆後來查過,北城沒有姓傅的豪門,可是那位傅來頭顯然不小,不是北城本地的,那說明傅家更深不可測,可不敢得罪。
許嫣桑沒注意到兩個好友的異樣,看到傅臻謄才想起來,剛才自己急之下給他打了電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讓你白跑一趟了,他們已經走了。”
傅臻謄神不,上前道,“你沒事就好,我看看傷哪裡了?”
許嫣桑連忙說,“不用,他倆幫我……”
話還沒說出來,陳冉星就連連擺手,“那個,嫣桑啊,我剛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哈!”
趙昭慢了一步,懊惱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著頭皮接著道,“冉星冒冒失失的,別是爸那邊出什麼狀況了,我也跟過去看看!”
說完,把繃帶和酒往桌子上一放,麻溜的跑了。
許嫣桑看著兩個好友腳底抹油的背影,一時愣住,他們倆搞什麼鬼?
傅臻謄微不可見的彎了下角,看向許嫣桑,問,“能忍忍嗎?先回家,回去我幫你上藥。”
許嫣桑只好點頭,“好。”
不遠,陳冉星和趙昭跑到一個拐角才停下來,探出頭看著許嫣桑跟傅臻謄上了計程車,才鬆了口氣。
趙昭疚的說,“你說咱倆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啊?”
陳冉星贊同的點了點頭,“咱幹這事確實不太講究,不過……上個藥而已,那男的是個gay,怕啥啊。”
趙昭了鼻子,沒敢說話。
如果之前只是懷疑,那他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這位傅先生,絕對跟基圈沒有半點關係。
一個男的上有沒有基味兒他一聞就聞出來了。
傅臻謄剛才從他手裡拿走藥膏的架勢,直男味兒都要溢位來了。
嘖,嫣桑這是招惹了個什麼人啊。
許嫣桑和傅臻謄回到家,關上門,房間裡只有兩個人,傅臻謄看著許嫣桑,咳了一聲掩飾尷尬,“你……你把服了吧,我看看你的傷。”
許嫣桑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他一讓服,頓時有些不太自在,但是轉念一想,大家都是同,實在沒什麼好害的。
人家看估計就跟看只白花花的豬沒什麼區別,明明是一片好心幫上藥,還扭扭的,對得起人家一片
這樣一想,心裡那點彆扭頓時就沒了。
今天穿的是一件職業風連,把釦子解開,上半褪下去,拽在腰部,只出圓潤的肩頭,和單薄的後背。
此刻,許嫣桑上半只穿了一件的,傅臻謄甚至不敢去想下包裹的……
莫名其妙有些乾,他目幽深的看著面前半的人,一向面對人不如山的他,此刻心悸的厲害,差點就抑不住心的衝……
他深吸一口氣,結上下滾,目卻又不控制的瞥向服到的那個位置,覺得腰部以下的服怎麼看怎麼礙眼。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長得很白,肩背和胳膊看起來像是白玉一般,顯得背上那一片青紫格外的目驚心。
傅臻謄再次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心靜氣。
許嫣桑背對著他,莫名覺得背後的視線彷彿很灼熱,有些奇怪的問,“怎麼還不抹藥?”
傅臻謄啞聲道,“要先把藥膏開啟,費了點功夫。”
他出一點藥膏,以指腹慢慢的塗抹到的傷。
指下的,像是一塊豆腐,傅臻謄怕疼,刻意讓自己作極為輕。
可饒是這樣,許嫣桑的還是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很明顯很疼,但卻咬牙忍下了。
傅臻謄抿了抿,輕聲安,“很快就好了。堅持一下。”
等把後背的傷都抹上藥,他立即放下藥膏背過去,沉聲道,“好了。”
許嫣桑連忙穿上服,轉看著傅臻謄,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麻煩你了。”
傅臻謄面不改的點點頭,沒說話,轉回了房間。
許嫣桑心裡怪不是滋味的,是幫抹藥太費勁了嗎?還是他覺得被冒犯了?
殊不知,傅臻謄反鎖上房門,趴在地上連做了二百個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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