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傅安澤,老二傅亦淮。”傅景琛說道。
傅安澤,名字取自富貴安東,君子之澤。
傅亦淮,名字取自不亦樂乎,河漢江淮。
名字的含義,便是他和時九念對孩子最大的期。
他們并不指孩子能有多材,只希他們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品純良,隨而活。
“小名歲歲和年年。”
希他和他的寶寶能有歲歲年年。
這個名字得到時老爺子等人的一致認可。
“歲歲年年,這名字有福氣。”時守直出指頭勾了勾小孩兒的手,老大面無表,眼睛都不想睜一下,老二則是用乎乎的小手勾住他的,咧開還沒有長牙的,咯吱咯吱的笑著。
把時守直的一顆心都要笑化了。
這孩子長得可真好看,結合了時九念和傅景琛的所有優點長的,長大了還不知道要迷倒多小姑娘呢。
……
時守直猜得沒錯,小歲歲和小年年從一歲開始,便迷倒所有男,上到八十歲,下到十八歲,全部都能迷得五葷六素的。
到了兒園,已經是兒園校草的存在。
尤其是老二小年年,憑借一個能說善道討喜的子,把所有兒園的孩子迷得不要不要的。
每天都有一群小孩兒給他告白,回家管家伯伯打開書包一看,小書包里裝的沒有書,全是小孩兒給他的書。
相反,小歲歲在兒園不那麼討喜。
他其實長得還要比小年年好看,但是子太沉穩太沒趣,板著一張臉,小孩兒們看到就發怵,本不敢靠近他。
老大太悶,老二又太跳,隔三差五的請家長,讓傅景琛很頭疼。
“傅年年,這已經是你這周請的第四次家長了。”
今天就周四。
是每天都在請家長。
傅景琛頭疼的把他抱上車,讓他坐在副駕駛上,和他平視:“又怎麼惹麻煩了?”
讓他不得不終止會議,來學校接他。
甚至他離開公司時,員工們都習以為常,以前孩子還小的時候,傅景琛還經常抱著孩子來公司開會,小小的人兒就在辦公桌爬啊爬,長大了也這麼皮,一眾老總們表示理解,也非常的欣。
原來不止是他們家有個怨種孩子,總裁家里也有啊。
高高在上的總裁一下就和他們的距離拉近了。
“爹地,這次真和我沒關系。”傅年年無辜的眨著眼睛,一雙很好看的瞳漉漉的盯著人看,讓人心底得不行。
時老爺子等人都是這樣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每次不管他犯什麼錯,只要他這麼盯著他們看,往下一撇,時老爺子等人就什麼狠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傅景琛不吃他這套。
這小子最壞,小主意最多。
他的話不可信。
“傅安澤,”傅景琛看向后座,一個雕玉琢的小男生穿著小西裝校服筆直的坐著,手里拿著一本書看著,“你告訴爸爸,到底怎麼回事?”
安靜看書的傅安澤抬起頭,眼神沉靜,有著和同齡人一樣的穩重。
傅歲歲把書合上,冷靜的開口道:“傅年年說的是真話。”
“我不想和傅年年坐在一起,向老師申請調座位,傅年年旁邊就空出一個位子。劉安安和陸新月都想坐在傅年年旁邊,可是只有一個位置,們就打起來了。”
傅歲歲很平靜的說著,聲氣的聲線著不一般的沉穩,說完后,又垂下小腦袋,繼續看書。
傅景琛:“……”
他頭疼的看向傅年年,傅年年歪著頭,沖著他笑:“爹地,我都說了,和我沒關系啦。”
他攤攤手:“是你的兒子魅力太大,哎,我也沒有辦法的啦。”
傅景琛頭更加疼,他覺得他有必要讓慕時川來他們家。
傅年年這勁兒,簡直跟他是一模一樣的。
他讓傅年年和傅歲歲在車上等他,他去辦公室接老師的洗禮。
半個小時后出來,堂堂傅總,也被訓得有些抬不起頭。
他一言不發的坐上駕駛位,啟車子。
傅歲歲安靜地在后座看書,傅年年則閑不住的爬在玻璃上,東看看西看看。
“嘻嘻,爹地,這是去海城大學的路,你是要去接媽咪嗎?”
“嗯,先去給你媽買蛋糕。”
結婚這麼多年,孩子也已經六歲了,但傅景琛始終如一日的對時九念好,把寵得跟小公主一樣。
他會記得所有的喜好,小姑娘喜歡吃的蛋糕,他每天都會給帶,而且都是親手做的。
“嘻嘻。”傅年年圓溜溜的眼珠子一轉,似乎在打壞主意。
傅景琛先去蛋糕店,親自給時九念做了蛋糕后,才帶上蛋糕去接時九念。
他趕到海大的時候,時九念剛從學校出來。
傅景琛立刻打開車門,迎上去。
“老公——”
時九念把包包往傅景琛的上一甩,一把抱住,整個都掛在他的上。
傅景琛摟住,一手提著的包,就如同曾經很多次幫拿書包那樣。
“上課累著了?”傅景琛垂眸,漆黑幽暗的眸落在時九念的臉上,一雙瞳孔里是散不去的溫:“我給你帶了蛋糕和茶,到車上吃?”
“嗯嗯。”
時九念點點腦袋,子還掛在傅景琛的上不肯起來。
傅景琛笑著攬著的腰,讓靠在他上,半抱著上車。
現在是下課的點,校門口有很多學生,看到這幕,學生們都一副早就習慣的表。
時九念一畢業就在海城大學任職醫學院副院長,任職五年,傅景琛就來接五年,海大一波又一波的學生,都見證了他們到底有多恩。
他們最羨慕的也是傅景琛和時九念的,可以說,傅景琛僅憑一人之力,提高了整個海大生的擇偶標準。
“時老師好!”
“時老師好!”
他們熱的打完招呼,就趕開溜,不打擾傅景琛和時九念。
傅景琛半抱著時九念上車,車門打開,后座的傅年年和傅歲歲沖著時九念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媽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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