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裡有數的,本宮信他。」蕭皇后吃著水果,說道。
紫蘇卻是有些擔心,不過響午剛過,紫蘇就一臉喜過來稟告:「娘娘,皇上來這邊了!」
「皇上來了?」蕭皇後起道。
「一過來後宮,便直接過來這邊了。」紫蘇欣喜道。
蕭皇后臉上也帶起了笑,起就出來相迎了:「妾恭迎皇上。」
「皇后無需多禮。」秦恆扶起了。
蕭皇后臉上帶著笑,道:「皇上怎麼有空過來?可用過午膳了?」
「用過了,本來是要過來與你一起用的,不過忘記代奴才了,便過來看看你。」秦恆說道。
蕭皇后與他坐下來,夫妻倆說了一會己話,蕭皇后話鋒一轉,就說起此番選秀的事,言外之意就是勸諫皇上廣納妃嬪填充後宮。
之前氣氛都是好好的,但是說到這個話題,秦恆臉卻是平淡,看向蕭皇后:「皇后是想讓朕多納嬪妃?」
「皇上是一國之主,規勸皇上填充後宮為皇室開枝散葉,這本就是妾為皇后應該,不過這一次選秀取消了,下一次就得三年後了。」蕭皇后說道。
「皇后自己坐吧,朕還有事,就先去忙了。」秦恆沒有多言,直接起就帶人離開了。
蕭皇后臉微微一僵,然後就趕出來相送,等秦恆人走了,蕭皇后臉才有些僵,道:「皇上這是怎麼了?」
「娘娘,皇上應該是不聽您剛說的那些話。」紫蘇說道:「皇上在這事上素來節制,此番才會罷了選秀的。」
「本宮是皇后,那些話別人可以不說,但是本宮不得不提。」蕭皇后吸了口氣,說道。
看到主子爺從皇後宮里出來后就不大爽快,封公公這會子真是不得快點天黑了,也好快點出去讓外邊那位給消消氣。
秦恆回了書房批奏摺,響午也沒有休息,一直批改到傍晚時分,這才停下來用膳的。
「剛賢妃娘娘派人過來,想請皇上過去用膳。」封公公稟告道。
秦恆淡淡乜了他一眼,封公公立馬道:「不過奴才給回了,說皇上這會子沒空。」
「可安排好了?」秦恆道。
這問得很跳躍,但封公公卻第一時間接上:「萬歲爺放心,奴才早安排妥當。」
秦恆嗯了聲,然後用了膳,這時候天也才剛黑下來,他就出來了。
他來的時候,琥珀才剛歇下,楚月也正準備要出門。
「你怎麼來了?」楚月看到他,也說不上是什麼覺,雖然心深有點微不可察的欣喜,可欣喜之後更多的,卻是不待見。
秦恆看這裝扮,便道:「要出去?」
「嗯,我忙得很,你快點走吧。」楚月擺擺手,打發道。
都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就算對他再滿意,那也是不會再他的了,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我大老遠過來,你不陪陪我,一見面就趕我?」秦恆不悅道。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能不能幹脆點?」楚月不耐煩道。
「你教我怎麼乾脆?」秦恆就把摟在懷裡了。
楚月到他抱著自己,明顯就有那方面意思了,頓時就嘲笑道:「怎麼著,你的新婚媳婦沒有把你餵飽?」
「沒娶。」秦恆看著。
雖然是一副拈酸吃醋的樣,不過在他看來卻是再順眼不過了,也比皇后真實。
楚月可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間給上了眼藥的事,一臉不信:「你別誆我,你要是沒娶,這一陣子你幹嘛去了?」
「忙。」秦恆說了一句,便牽著的手道:「今晚上好好陪我。」
「你過來就是專門找我干這事的是不是?」楚月惱道。
「還想出去?這陣子還沒玩夠麼。」秦恆就道。
「沒玩夠,這輩子我都玩不夠。」楚月擺手:「我忙得很,沒打算招待你,你忙自己的去。」
「我陪你出去。」秦恆無奈,便也退了一步。
「我要去賭坊。」楚月看他。
「嗯。」秦恆應了聲。
賭坊那樣的地方,自然不是可以隨意去的,但他也是拿沒辦法,不讓去,真能跟他吵翻天,到底這秦王府後院,也是太小太委屈了。
楚月這才滿意,然後道:「別說我帶壞你啊,這可是你自己要去的。」
「我進賭坊的時候,你還在撲蝴蝶。」秦恆瞥了一眼。
他並不嗜賭,但卻並不是沒有賭過,哪怕是青樓,他也是去過喝過花酒的,不過卻是十分不喜,也從來沒有流連其中就是了。
楚月就笑了,然後就拿過東西給他修了一下面容,這和尚太俊了,太招惹眼,自然是要一才行。
秦恆也覺新奇的,也由著來,最後再戴上一頂帽子,他看了看銅鏡里的自己,也快認不出來自己了。
不怪秦宣找不到,這一手本事倒不知道是在哪學的。
「走。」楚月催促道。
兩人過來圍牆這邊,秦恆扶著的腰一下就帶著出來了。
楚月一臉崇拜,要是有這樣的手,那該多好啊,可惜是個戰五渣。
秦恆對於小婦人這眼神很用,道:「小時候為了習武沒吃苦。」
這麼說本意是想讓這小婦人心疼心疼他,誰知道這小婦人關注點不在這,說道:「現在也方便了你自己翻牆過來人家媳婦。」
秦恆:「……」
乾咳了聲,說道:「今晚去哪?」
「跟我來,不過你別牽著我手了,待會人看到讓人家以為咱倆有龍之好。」楚月說道。
「無礙。」秦恆並不在意。
「你無礙我有礙,趕鬆開。」楚月沒好氣道。
秦恆自然不會鬆開,坐了馬車一直到賭坊來了,這才鬆開的,而且下馬車之前,還不忘拉著要了一個吻。
一吻落畢,秦恆才一臉正人君子地催促下馬車。
楚月笑白了他一眼,便先下車了,秦恆平息了一會,這才跟著也下車的。
兩人便進來耍錢了。
秦恆也才真正見識到這個人跟傳聞中丞相府那位默默無聞嫡大小姐有多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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