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了個好主子,在水牢,主子還能在過龍澗逍遙快活。」秦恆聲音是冰冷的,眼裡是帶著殺意的。
但是很顯然,他並不想輕饒冰葉。
封公公看了主子爺一眼,就不敢說什麼了。
伺候好了主子爺,讓主子爺好好安歇,封公公就帶著宮奴退下來了,他一臉的思索,他在想,主子爺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鷹大現而出:「幫冰葉求求吧。」
封公公白了他一眼:「你當咱家那麼鐵石心腸麼。」到底是同事一場,而且又不在跟前伺候對他地位沒威脅,他自然不介意幫一把,但主子爺這不是不樂意放冰葉嗎。
等等……
封公公忽然福至心靈,他覺得他好像發現什麼了。
「那位夫人知不知道冰葉被關水牢的事?」封公公忙問道。
那位夫人所指的是誰,鷹大是清楚的,道:「不知道。」
封公公就過來水牢里看冰葉了,冰葉整個人被鎖著的鐵鏈釘在牆上,而在腳下,那是一片刺骨的冰水,冰葉臉煞白,睫都是帶著霜花,整個人也是出的氣多進的氣。
封公公道:「冰葉,你苦了。」
冰葉淡淡看了他一眼。
「咱家說你怎麼就這麼傻呢,你明知道主子爺之前對夫人有多用心,你怎麼不告訴夫人你回來罰的事,夫人若出面求,你也可以免這懲罰!」封公公說道。
「小姐已經與小國舅爺在一起。」冰葉淡漠道。
「啥……啥意思?」封公公愣住了。
冰葉面無表看著他,這表封公公整個人都是呆住了,夫人被……被小國舅爺染指了?
封公公都是冷了臉:「你該罰!」
冰葉淡漠著一張臉。
「喊一個畫師過來,把這副模樣畫下來,給那位夫人送過去,總該讓知道,冰葉對有多忠心才行!」封公公收起了所有盤算,冷笑著說道,決定不再做無用功了。
為皇上的人竟然毫無自覺,還與小國舅爺有染,好好的寵妃不當,非要作死去當國舅夫人。
但是以為國舅夫人是那麼好當的嗎,如今不過是一介平民之,除了皇上不嫌棄,其他門貴族,能進去當一個侍妾都是天大福分!
想當國舅夫人?想都不要想了!
於是便有畫師過來了,將冰葉這一副凄慘的模樣畫了下來。
封公公看過之後冷笑了聲,冰葉已經不值得同了,這就是背叛了主子爺!
「送去過龍澗,讓那位夫人好好看看,總不能冰葉在苦難卻一無所知還在與小國舅爺你儂我儂。」封公公招來鷹大,道。
「夫人已經不在過龍澗。」鷹大搖頭道。
「不在過龍澗?」封公公一愣:「那去哪了,沒跟小國舅爺一塊?」
「與小國舅爺吵架了,獨自帶著丫鬟去了月牙城。」鷹大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封公公就看他。
「主子爺在意。」鷹大道。
「胡說八道,主子爺還會在意?」封公公冷笑了聲。
鷹大道:「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主子爺。」
封公公深吸了口氣,在沒知道那位夫人已經委給了小國舅爺之前,他也的確是抱著希的,但是如今,那已經覆水難收了。
「行了,把畫給送過去吧,主子爺對不會再有什麼心思了。」封公公擺手道。
一個不貞之而已,還能有何作為,反正他是一點都不看好了的。
鷹大沒說什麼,就派人把信箋送到月牙城來了。
月牙城裡的楚月這一陣子日子,那可是太舒服不過了。
如今家底更有不了,對自己不能太小氣了。
「小姐,你現在怎麼這麼能睡。」琥珀還有些擔心地說道。
「能睡不好啊?」楚月道。
「小姐,要不要喊大夫來看一下?」琥珀抿抿,說道。
家小姐這麼嗜睡,白天都睡個沒完,可……可別是懷了孩子而不知道,畢竟都沒啥經驗。
楚月看那樣子就知道想什麼了,翻了個白眼,卻也道:「行,喊個大夫來號個平安脈。」
給了酒樓夥計一點跑錢,就讓去請了大夫過來,給們主僕倆都號了脈,沒問題。
琥珀看大夫沒說到懷孕的事,這才算是大大鬆了口氣。
這種話題自然是不能自己說的,不然毀了家小姐清譽,不過一般要是懷孕,大夫自己就會叮囑兩句。
沒叮囑就說明沒懷孕了。
大夫一走,楚月這才看向琥珀,道:「這下滿意了。」
「奴婢是放心了。」琥珀高興道。
楚月擺手道:「讓夥計準備個暖鍋,今晚吃羊鍋。」
琥珀就高興地去準備了,說道:「小姐,羊吃多了上火,奴婢待會就去給你買點下火的葯熬了喝。」
「用不上,給我泡杯蜂就行。」楚月說道。
主僕倆個晚上就吃羊火鍋了。
吃完就洗漱然後準備睡覺了,琥珀說道:「小姐,你還睡得著嗎,你今天都睡一天了。」
「你家小姐我子骨弱,這要不好好養著子骨,去了邊關那邊,怎麼給將軍他三年抱兩,五年抱三啊。」楚月揶揄道。
琥珀抿一笑:「小姐說得在理。」
楚月無語,只要牽扯到多生孩子這事上,琥珀就是雙手雙腳贊同了。
琥珀這母憑子貴的思想可以說深固了。
等琥珀睡著了,夜貓子楚月就裝扮要再過來賭坊了,不過一個黑人突然現而出,楚月臉一,腰間的匕首蓄勢待發!
黑人卻並未多言,只將一張紙拋飛過來落在腳下,便閃消失了。
楚月悄然鬆了口氣,目就落到腳下的紙上,略一猶豫,便撿了起來。
這是一幅畫,一個子被鎖鏈扣鎖在地牢牆上,腳下乃是冰水,是低著頭的,看不見的五面貌。
同時畫上也並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看到這一幅畫,楚月臉便是一!
「冰葉!」
這畫上是何人,楚月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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