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曼搖搖頭,說道:“是我自己想自首的。”
“這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安全,我一直被警方重點保護著,所以才沒有出事,也或許是因為那些人覺得我構不威脅,所以沒有大力來討伐我,否則,他們如果真的想徹底殺了我的話,你以為我真的還能活著?”舒萬鈞沉聲說道。
薛晴曼垂下眼眸,“你覺得我對他們能構威脅嗎?舒萬鈞,你獄后是擔心舒勉多一些,還是擔心舒楠多一些?”
始終不能接舒萬鈞對舒楠的關心,在心中那就是一個野種。
舒萬鈞卻不答話,反而一直凝視著,看的薛晴曼心里有些發。
“你說話啊!”
“我……”
看著他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說話的樣子,薛晴曼更加憤怒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也對,你討厭我,又怎麼可能會真的我的孩子。你那麼喜歡董嘉云,你就期盼著自己出獄后和我離婚,然后就去娶吧,我全你們。”
舒萬鈞原本在舒勉和舒漾面前的張牙舞爪都不見了,那眼神中居然出現了愧疚,“不離婚。”
“呵,憤怒要離婚的是你,現在又說不離婚的也是你,憑什麼你說不離婚就不離婚?舒萬鈞,你有沒有搞錯?最開始我們的婚姻就是錯誤,我早就知道你本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只是想要借助薛家的勢力。”薛晴曼氣的拍桌子。
舒萬鈞沒有否認,因為一開始他真的只是為了利用薛晴曼,他這種人本來就是利益至上。
“不離婚。”他重復說著。
薛晴曼滿是怨恨的看著他:“現在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是我要跟你離婚舒萬鈞,既然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正好直接結束這一切,這也是你想要的結果。”
舒萬鈞抬眼看著薛晴曼,眼神中滿是忍,仿佛有千百種理由,“我最開始說離婚就是察覺到了他們要殺我,如果離婚,或許你可以不用死。”
“你覺得我會信嗎?”
“那不重要,或許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對你是什麼。”相幾十年,他在監獄里常常想起自己澆花時,薛晴曼送來的一杯茶。
薛晴曼的手了,聽到舒萬鈞這樣說很意外,但也不會再信他了。
從舒勉將他們困在老宅開始,那些噩夢就開始,數不盡的謾罵和打架,欺騙和背叛,忘不掉,也不會天真的相信舒萬鈞的那些話。
或許存在,但傷害也從未停止過。
“不要試圖我,舒萬鈞,我早就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所以我不會信你。”
“你既然這麼恨我,也不會信我,又為什麼還要來看我一眼?僅僅是為了通知我出獄后去離婚?”舒萬鈞問道。
薛晴曼呼吸一滯,的確自己也說不清楚,這回自首,數次傷害舒漾,險些要了的命,后又下藥給蘇青煙,還有其他的種種,估計會判很多年,很難再見一面,所以來見一面。
“我很恨你,但你是阿勉的父親,你不只有舒楠一個孩子,我是來提醒你。”薛晴曼說道。
舒萬鈞懂是什麼意思,也明白為什麼要這麼說。
“薛晴曼,對不起。”
這次,薛晴曼接了這個道歉,轉離開,沒有回頭。
出了監獄的門,薛晴曼看著依靠在車門的舒勉,一時慨,的兒子這樣帥。
“走吧。”
舒勉將煙扔掉,給薛晴曼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舒勉已經坐進了后座,本來不想跟著來的,想給他們留點空間,是舒勉讓跟著的。
從監獄到警察局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但舒勉這次開的很慢。
薛晴曼突然說道:“幫我像蘇小姐說句抱歉,那次下藥我現在很后悔,是真心喜歡你。”
“我會的。”
“你有時間要多去薛家看看,我不常回去,這次更是不能再回去了。”
“我會的。”
“有時間的話,多來看看我。”
“我會的。”
車再沒有說話的聲音,薛晴曼似乎在想些什麼。
舒漾則是在想,薛晴曼會和舒萬鈞說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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