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湊到雲夕邊,問道:“那個就是你榜上的大款,除了臉還行,行為舉止未免也太惡心了。你這麽漂亮,是不是眼睛和腦子有點不好使?”
雲夕瞟了一眼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笑的年,並沒有接話。
但年卻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如果你現在願意跟了我,我還可以保你一條命呢!”
“那個老家夥有什麽好的?我隻是看你年輕貌,就這麽沒了,怪可惜的……”
就在年嚐試“勸說”雲夕的時候,一個蒙麵男走到年後,一掌打在年的腦袋上。
“你小子,居然吃裏爬外?事還沒辦妥,就想這些有的沒的?”
年回頭看了一眼,居然傻笑了下:“老大說今天隨便我挑,說我這個年紀要有個人才好,我就看這個不錯。”
蒙麵男看了眼雲夕,再看了眼年,隨後說道:“堅守崗位,小心出岔子!等事辦妥了,還活著的人,再挑也不遲!”
雲夕在一旁看著這些匪徒們的互,心中有些詫異。因為這個年的行為,明顯非常不合適,居然沒有到蒙麵男的指責!
與此同時,用餘掃了一眼周圍,也發現雖然其他匪徒也注意到年的異常,卻沒有人來阻止,甚至有幾個,眼中有對年的笑意。
雲夕恍然大悟。
瞇了瞇眼睛,忽然子靠向年。
這樣親的作,讓年臉頰發紅。
而旁邊看到這一切的匪徒們,笑意更深了。
雲夕故意說道:“隻要能夠保證我安全,怎麽都!”
聽到雲夕的話,年有些激。
他問道:“這麽說,你願意跟我咯?”
“現在整個飛機上,你們最大,我為什麽不願意?”
一旁的匪徒忍不住評價道:“這個娘們還真有頭腦,有眼,不錯!”
“如今我們的飛機也攔截功,虎頭還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真是雙喜臨門啊!”
原本還死寂的機艙裏,竟是開始有了笑聲。
當然,這個場景還笑得出來的,隻有匪徒們了。
其他商務艙的乘客,也不免有想要效仿雲夕的旅客。
當然,其中還有對雲夕投來嫌惡鄙視目的乘客們。
雲夕本不在乎這些,隻是靠在年邊,臉上掛著笑容,眼睛卻落在了年上掛著的武。
就在客艙裏一片笑意時,飛機忽然顛簸起來。
原本還站著耀武揚威的匪徒們,頓時跌得橫七豎八。
“快點去看看怎麽回事?”匪徒們的頭目開始發號施令。
雲夕注意到,這匪徒中可以發號施令的人,是剛剛調侃年的那個男人。
此時男人摔得難,幹脆揭開麵罩呼吸。雲夕便看到,男人臉上明顯的刀疤,顯然是經百戰的。
同時,也注意到,即使這樣偶然的摔倒,男人的目還會時不時掃到年上。
顯然,年對男人來說,有難以形容的重要。
就在此時,機艙裏傳來聲音。
很快,一個頭上冒的匪徒,從機艙裏爬出來。
“不……不好了……飛機……那個要去洗手間的人……”
匪徒話還沒有說完,便遭到雲夕的迎頭痛擊。
因為匪徒從機艙爬出來的時候,離雲夕最近。
而幾句話雖然沒有說完,但雲夕已經猜到了大概。
陸霆驍所謂的肚子不舒服,恐怕大概率都是偽裝的。
他就是為了爭取去機頭的洗手間,乘機進控製室,強調飛機的控製權。
雲夕雖然不知道陸霆驍對於飛機的了解到什麽地步,但很明白,自己能夠做什麽。
陸霆驍之所以這麽大膽,大概率也是信任自己。
所以,自己就更急啊不能讓陸霆驍白費功夫了。
就在這些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匪徒還來不及爬起來的時候,雲夕當機立斷,解決了一個。
隨後順手從被自己敲暈的匪徒上扯下武,將槍支瞬間抵在剛剛還濃意的年上。
“你們都不許,否則的你們這個同夥,也將死無葬之地!”雲夕惡狠狠地說道。
此時,刀疤臉的匪徒從地上爬起來。
看著雲夕這樣的作,頓時笑了起來。
“小姑娘,真沒想到,看起來弱弱,居然這麽厲害,的確很適合來我們組織。”
雲夕冷笑道:“去不去你們組織另說,不過你應該明白,我隻想活命,所以隻能委屈你們的團寵了。”
“團寵?”刀疤臉聽聞後,冷笑一聲,說道:“不過是個海上出生的小賊罷了,他的死活,你覺得我們會在乎嗎?我勸你還是乖乖放下刀,我們會考慮給你一條活路的。”
“我要的不是考慮,而是確定。再說了,如果他真的不重要,你現在直接開槍打死他,我不就沒有籌碼了?你還和我廢話什麽呢?說到底,還不就是因為這個年對你們來說很重要?”
正如雲夕所料,年接下來的話,讓心中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
也許年並非第一次參與這種非法犯罪活,但絕對是第一次當人質。
當自己命被別人把控的時候,強烈的不安全,讓年萬分張起來。
他帶著哭腔說道:“爸爸……救我……我錯了,我不應該選,我不想死……”
刀疤臉一臉恨鐵不鋼,咬牙切齒地對雲夕說道:“算你厲害。好,我保證你不會死。”
“現在說可不一定,等會你翻臉不認人了,得等飛機落地。”
“你當我們瘋了嗎?等飛機落地,我們恐怕直接當場被捕吧!”
“這個你們可以自己選擇!”雲夕冷笑,“我現在要去指揮室,你們最好識相點,不要添。”
刀疤臉看著雲夕一步步後退,雖然心裏著急,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忽然,他眼中寒一閃,直接一把拉過離他最近的小姑娘。
雲夕看到這一幕,心中一沉。
和這些匪徒比誰比較心狠,雲夕注定是輸家。
但就算心中不忍,此時也狠下心來,麵不改。
刀疤臉則說道:“我們一換一,你放過我兒子,我便不傷害這個乘客,否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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