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距離太近，藏無可藏。

“剛才的問題，”他吻著沾了水的鼻尖，“回答我？”

舒清晚知道他問的是哪一句。

被他吻著閉上眼，想裝醉。

他眼眸微深，含咬著，順著的脖頸往下。浴缸的阻隔仿佛已經妨礙到了他。

約間，舒清晚在水聲之間聽見了一點金屬撞的聲音，但是沒有在意。

他的手按住了屈起來的一個膝蓋，掌心用力。

吻得太深，

覺得到薔薇花瓣又泛起了花，的覺。

迷蒙地睜眼，對上了他過于晦暗的視線，心尖一驚。

“趁醉裝瘋，還不夠，晚晚。”他是裝瘋的害者，可他還在要求繼續。

很溫地吻住的眼睛，隨手從后的某個位置取過了東西。

舒清晚跟著去看，卻是一愣。

不知道這里怎麼還會放著一副手銬。

而他此時取過來的意思也很明顯。

握住了他的手，“我不要。”

“不是要銬你。”

舒清晚又一頓，“嗯？”

他打開它，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扣上。他還與的手指扣著，另一只手銬朝的右手手腕而去。

啪嗒一聲，關上了鎖。

不是要銬你。

是要銬我們。

心口驚，往后一扯，但是手腕已經連，只得到倏然被金屬勒到的覺。

“容——！”

“在。”他很低地應了一聲。對自己的罪行毫不覺，閉上眼繼續落下吻。

金屬手銬不知道是在按捺還是在激發那一。

他的手心，扣的手指。

被牽連起一陣心悸，間無意識地發出輕嗚。

他的從的頸側、肩側都逡巡而過。

無知無覺地，容突然侵進水中。從半蹲的姿勢，轉為覆住。

驚起水花四濺，浴缸里的水瞬間滿溢而出，迅速浸他上那件睡，可他完全不顧。

沒有浴缸相隔，他不再制。

“容……”的聲音直接被他吻。

手銬把他們連得太，作之間，會有一無助，像是無可逃。

的眼前一片朦朧，只覺得到他會親吻的眼睛。

想到剛才的話。

他原來那樣眷過去。

水能助力，在水下會有很不一樣的覺。

整個浴缸的水到最后幾乎全部溢出，不剩多，周圍地板上一片。

弄一，轉移陣地，又弄了新的地方。

他輕吻了下的鼻尖，終于帶回去睡覺。準備抱時，才發現這個手銬存在的不便之。

容斂眸，看見自己手腕上明顯被割出的痕跡。

手銬側其實經過理，并不鋒利。但他剛才要控制的力道太重。割痛的時候，反而是快加劇。

男人很深的眼眸微斂，終于手解掉了它。

金屬聲清脆落地。

已經連手指蜷的力氣都沒有。放眼去看雪一樣白的地方，被上了許多泛紅的痕跡。

真醉假醉不知，卻是真的瘋了一場。

…

迷迷蒙蒙地睡醒時，舒清晚想起什麼，下意識地去手腕，好在已經變得自由。

的手腕上只留下一點淺紅，是昨晚用力去掙的時候弄出來的。

昨晚累到睡著，沒有注意他是什麼時候解掉的手銬。

輕呼一口氣。

仍覺滿脹。

那覺存在得太久，像是刻上了痕跡。

他今天沒有先起床，陪在睡著。他睡著時看起來并沒有攻擊，相反，是很清雋的溫潤。

看了幾秒，伏過去他上，在他的肩頭咬了下去。

閉上眼，牙齒一點點咬深。

容還沒有醒，但已經抬手將按進懷中。

他由咬著，眉頭都沒有皺。

舒清晚催促問他：“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里？”

他懶倦睜眼。

這似乎是個不可提的話題。但一副手銬察覺到了危險，今天直接詢問。

初醒時，他的眼底微冷。

容淡聲道：“離開這里做什麼？”

他看上去毫無此意。

舒清晚咬牙。

“我想回去了。”

剛醒的時候，癮很容易被勾。

他也輕吮在細的頸間，肆意地在剛有點淡化的痕跡上重新造出新的痕跡。

他的嗓音微啞：“這個時間點，你們才到意大利還沒有多久。”

言外之意是，他們的行程還早。

——在深山里的這段時間也還早。

舒清晚難以置信。

“愿意跟他待在一起，不愿意跟我麼？”他在脖頸上微微繃直的皮上輕咬，嗓音微黯。

——果然，一提到隨珩，他就變得很危險。

“不是……”

旅游和待在深山，能一樣麼？

他吻，“那為什麼要走？”

輕頓了下，容道：“我與隨珩說過，我跟你的事，定論尚早。”

他的聲音，寸寸沉下，力也在層層往下。

沒有那麼快下定論，也沒有那麼快結束。

輕閉了下眼。

看不見這段時間的結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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