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
孟瑤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到自己似乎躺在了一張很很的床上。
古堡的客人房,床雖然大但并不,一直很懷念家里的床,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最近過得太艱難了,所以才連做夢都夢到了自己的床。
不,不對啊,自己剛才還在吃宵夜,怎麼突然一下就睡著了?
的神思清醒了幾分,整個人有些懵。
古堡里是有宵夜吃的,不管是傭人還是保鏢、助理,晚上都有小點心。
原本沒什麼胃口,可一想到安小暖馬上就要遭殃了,心不由大好,不知不覺就吃了不。
然后發生了什麼,孟瑤卻怎麼也想不起了。
到一奇怪,正想坐起來,卻突然從后來了一雙手。
那雙手很糙,力氣很大,把嚇了一跳。
“誰?”下意識地喊出聲來。
然而聲音虛弱得像是蚊子的聲,除了自己,沒人能聽見。
“你……你是誰……”大驚失,心不由自主咚咚狂跳了起來。
難道是古堡里的傭人膽大包天,趁著夜深到了的房間里?
那人不說話,只一個勁地把往懷里摟,重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
后背汗豎立,掙扎不過,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月從偌大的落地窗外灑進來,灑在床上,借著月,看清了這人的臉。
不,確切來說,不是這人的臉,而是這人臉上的面。
那是一張金的面,樣式致,一看就價值不菲。
而且,這張面對于孟瑤來說很眼。
曾在一些花邊雜志上看到過,這面是屬于夜溟爵的,獨一無二,價值連城。
可是……夜溟爵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孟瑤的心跳幾乎停滯,接著才發覺自己并不在原本的房間里,而是在一個有些陌生的地方。
這里是……安小暖和夜溟爵的房間?
孟瑤怎麼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心里已經確信,這個半夜出現在床上的人,應該就是夜溟爵。
畢竟這里除了他,還有誰敢戴這面?
莫非是夜溟爵看上了,所以才人把帶到了這個房間里?
是了,只有這種可能。
否則自己怎麼會突然失去意識,然后出現在這兒?
古堡里的傭人都聽夜溟爵的吩咐,他想做到這些,是很簡單的事。
一定是夜溟爵嫌棄安小暖年紀大了,兩個人都已經結婚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不膩呢?
而自己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即便比起安小暖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只是沒想到夜溟爵會用這種方法,他要是明明白白地跟自己說,自己哪會不答應?
孟瑤頓時變得起來,也不再抗拒了。
“夜先生,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明知故問。
那人沒有回答,又或許,是沒聽清綿綿的聲音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的作很魯,孟瑤卻很。
一想到自己或許有機會把安小暖取而代之,心里就得不行。
憑什麼自己要給安小暖拎包倒水?憑什麼自己只是小小的助理,而安小暖是高高在上的夫人?
自己這麼年輕,這麼漂亮,也難怪夜溟爵會看上自己。
到時候,區區一個安子軒算得了什麼?見了自己還不是得乖乖地一聲夜夫人?
孟瑤使勁渾解數,只想好好取悅眼前的“夜溟爵”。
同時,心里還在不停地鄙夷。
都說夜溟爵和安小暖這對夫婦好,好個屁,要是真的好,夜溟爵能把自己安排上他的床?
更別說,這張床還是夜溟爵和安小暖兩個人睡過的!
這就很說明問題了,夜溟爵心里一定是沒有安小暖的位子,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
一邊滴滴地賣力表現,一邊浮想聯翩。
夜更深了,一出好戲也臨近尾聲。
就在孟瑤和這個人終于結束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孟瑤心一,隨即又很快放松下來。
覺得被人發現也不算一件壞事,只要事捅破了,所有人就會知道是夜溟爵的人,到時候誰還敢不把放在眼里?
如果是跟了別人,或許還會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不想公之于眾。
可這人是夜溟爵啊,是只手遮天的夜溟爵!
孟瑤不得所有人趕知道被夜溟爵看上了,所以才不在乎這種事會不會被人發現,自己會不會被人鄙夷……
砰一聲,門被重重推開。
借著長廊上的燈,孟瑤看見外頭有不人。
逆著,看不清那些人的臉,只能憑形判斷那都是男人。
真是可惜了,想,安小暖居然沒出現。
要是安小暖出現了,看到了這樣一幕,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呢?
里得意得不行,不過面上并沒有表現出來。
“夜先生,快這些人下去嘛,大晚上的堵在門口是要干什麼?”嗲嗲地朝枕邊的男人說道。
說完還故意拉了拉被子,這作滴滴的,說話的聲音也滴滴的,仿佛生怕門口那些人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夜先生,你怎麼不說話?”見枕邊的人沉默,孟瑤又問。
轉過,這才發現那人竟然正在發抖,而且上似乎還冒出了冷汗。
“夜先生?”孟瑤詫異地又問了一聲。
從沒見夜溟爵有過這種驚慌失措的樣子,這實在和平日里看到的不一樣。
“你是瞎嗎,”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那是夜玄的聲音,“夜先生在這里。”
孟瑤狐疑地看了過去,這才看清門口的那幾人。
除了夜玄等人,站在門口的,赫然還有夜溟爵!
如果夜溟爵在外頭,那床上的這個人是……
孟瑤整個人都懵了,臉瞬間變得慘白。
“啪——”
不知是誰按下了房間的燈開關,突然亮起的水晶吊燈,把四周照得雪亮。
床上的那個人,嚇得連面都從臉上掉了下來。
那哪里是夜溟爵?
那張糙的臉,孟瑤見過,那分明是這棟古堡的園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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