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道了。”墨靖堯神兮兮的說過。
他是要給喻一個驚喜。
結果,喻直接揭穿了,“這個點,民政局已經關門了,辦不了結婚證。”
墨靖堯了眉心,還是那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
結果,只用了五分鐘,墨靖堯就把喻拉進了車里。
雨早就停了。
所以,他剛剛才能在直升飛機上玩著花式求婚。
把車駛離停車場的時候,墨靖堯就想,那場雨好象是老天爺在故意的配合著他演一場苦計似的。
淋了他打了喻,也完了使命。
然后,雨就停了。
現在想想,都是老天爺的安排。
合該他們合好如初。
合該他們要領證做夫妻。
所以,這做夫妻的事一定要抓,打鐵還要趁熱,他就趁著喻答應了趕去辦完所有的手續,以防喻反悔,也要防著再被人搗。
比如婉儀。
比如墨老太太。
雨后的空氣清新的如同醉人的酒,清醇淡雅,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深呼吸,再深呼吸。
上車的時候,墨靖堯是為喻打開副駕的車門的。
可是喻下意識的關上了那扇車門,而上了后排坐下。
懷了寶寶了,所以就覺得還是坐在后排更安全些。
墨靖堯還沒有告訴要去哪里,可看著他興致的樣子,恨不得立刻就抵達目的地,說不定真的要帶連夜去民政局領證。
這種連夜領證的事,別人或許做不到,不過墨靖堯若是想做的話,信他真能做到。
大晚上的,雖然有點瘋狂,不過心底里卻是甜的。
很甜很甜。
雖然這不是去舉行什麼盛大的婚禮,但是意義卻是重大的。
他不告訴,就裝做不知道。
他是要給驚喜,知道。
也很期待兩個人一起領證的那一刻。
然后,與他的寶寶就是他們名正言順的孩子了。
他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哪怕是還沒有舉辦婚禮,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領了證,就是法律保護的夫妻。
雖然多了一個便宜兒子,可是祝許也算是主收養的。
車子駛離了停車場,想到還在公寓里睡的祝許,他們兩個大人離開了,可并不擔心祝許。
就算是那孩子一個人在家,也沒事的,他很自立。
“祝紅的死,到底怎麼回事,與喻沫有關系嗎?”在心底許久的疑問,一直沒問墨靖堯,也沒問祝剛。
不是不想問,而是不知該如何問起。
因為問起了,確定了如果是喻沫的話,難道還能殺了喻沫不?
所以,這麼久了,一直都是逃避這個問題的。
他們兩個男人不說,就從來不問。
但是現在墨靖堯要收祝許為養子了,覺得這個問題就算是再想逃避也逃避不了,是時候問清楚,然后給祝紅一個待了。
布加迪威航突然間的一個急剎車,墨靖堯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出口附近的一側,先是沉默了一會,隨即開了口,“祝紅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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