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突利可汗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自己永遠無法取得中原人信任的,他們今日設宴,誰知明日不會改了主意,殺死自己?
只有太上皇李淵,似乎樂在其中的樣子,邊有宦取了一盞酒,他抿了一口,淺嘗即止,不過他顯得子有些不好,沒吃多酒菜。
陳正泰坐在李泰的下手,李泰從前對陳正泰是頗熱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正泰最近在士人中的名聲太臭,還是他和李承乾的關係太好,以至於今日李泰一改常態,沒有和陳正泰過於熱的打招呼。
角落裡,陳正泰抬眸的功夫,便見孔穎達幾個文臣聚坐在一起,那孔穎達朝自己閃過一笑容。
當然,也不知是不是陳正泰的幻覺,讓陳正泰總覺得這傢伙的笑容里別有意味!
這群傢伙最近沒有敗壞自己的名聲啊,居然還上彈劾了。
卻在此時,孔穎達突然站起來道:「突厥來朝,可喜可賀。」
李世民只笑了笑,頷首點頭。
孔穎達又道:「臣見突厥可汗宴之後,似乎有些水土不服,怏怏不樂……」
此言一出,所有人打起了神。
這場宴會,只是李世民的一次功宴罷了,不過是給天下人看的,他才懶得管是否熱鬧呢。
可孔穎達一提醒,這意味就不同了。
李世民沒有吭聲,其他人則看向孔穎達,似乎覺得孔穎達接下來,會有其他的意圖。
果然,孔穎達道:「臣聽聞,突厥可汗自來了長安,與陳正泰關係最是莫逆,不如就讓陳郡公與突利可汗同座,如此……方才可以賓主盡歡,豈不是好?」
眾人一聽,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這是諷刺陳正泰和突厥人關係太親了,說句實在話,突利可汗雖然是客人,可是你陳正泰和人家關係這麼親近,確實有些不對頭!(5,0);
雖然不可說你勾結突厥人,可至……你行事有些浪是實打實的。
李世民聽到此,臉就拉了下來。
這孔穎達……仗著自己是名門之後,針對自己的弟子,真以為朕不會罰他嘛?
李淵聽罷,不抬頭,一頭霧水道:「皇帝,誰是陳郡公,我大唐有個這樣的人嘛?」
李世民不知該如何回答。
此時,卻見陳正泰坦然地站了起來,他手裡端著酒盞,笑哈哈的道:「孔公所言,不是沒有道理,我陳正泰和突利兄確實相莫逆,若是能令突利兄高興,便是陪他喝酒,也是無礙。」
說著,居然當真大剌剌的朝著那突利可汗的酒案而去,和突利可汗跪坐一起。
眾人一見……不無語!
這陳正泰……還只是小孩子的子啊,他竟不怕丟醜。
李承乾就算再傻,也聽出了弦外之音了,突然也起,胡咧咧地道:「孤也去。」
說著,徑直走了過去。
這一下子……氣氛卻是更加張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覺得匪夷所思,太子殿下這是……
李世民則沉著臉,想要呵斥這兩個傢伙坐回去,你們一個是太子,一個是朕的弟子,而突利可汗的份何其敏,朕現在尚且騎虎難下,你們這是做什麼?
他心裡既覺得太子和陳正泰不曉事,又責怪這孔穎達惹是生非,只是今日這樣的場合,必須得強笑著,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此時……那突利可汗卻是站了起來:「大唐皇帝這般看重小汗,小汗激不盡,我聽陳郡公所言,太上皇和皇帝最看人舞蹈,不如今日,小汗獻上一舞,以助太上皇與皇帝的酒興……如何?」
「跳舞……」
所有人驚呆了。
還沒等李世民反應,卻又聽突利道:「只是我這舞,需得有一結實的竹竿子才,卻不知這宮中有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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