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泰道:「昨日講到哪裡了?」
韋節義回答得倒是快:「講到了陳兄如何煉鹽。」
「對,就講到了這白鹽。」陳正泰道:「我們陳家從前是什麼樣子?你是知曉的吧,可是在我的努力鬥之下,現如今又是什麼樣子呢。我先和你說說我們陳家的資產,從前我們陳家的帳目,不過區區數百貫,現在資產增值了一百三十五倍,這說明啥?」
韋節義不無欽佩的看著陳正泰,靜靜的看著陳正泰吹噓,其實一開始……他完全只是為了避免再被陳正泰狠揍,才討好陳正泰而假裝用心認真的聽!
可聽的多了,他開始用心起來,腦子裡永遠都是各種資產的增值,以及各種努力和鬥。
此時,韋節義毫不猶豫的就道:「這說明陳兄厲害。」
「不。」陳正泰道:「這說明,人只要肯去做事,只要經過了努力和鬥,就一定可以功。陳家在我的帶領之下,現在不敢說富可敵國,單論財富,卻也可以和你們韋家相提並論了。所以……人離不開努力和鬥。」
這些屁話,若在外頭,韋節義聽了當然不屑於顧!
可在這封閉的環境之,這樣的話竟好像有魔力一般!
他不斷點頭,握拳頭,重重的點頭,一臉認真的道:「嗯,努力,鬥!」
陳正泰道:「你有過努力和鬥嗎?」
於是韋節義面帶愧,默默搖頭。
陳正泰就鄙視地看著他:「你在韋家,雖名為公子,可看你這不學無的樣子,一定不是真正的嫡系子弟,是不是?他們放任你,讓你雖然看上去好似整日可以遊手好閒,悠哉悠哉的過日子,可實際上……你不過是他們豢養的雀兒而已,就說這追索逃奴,為啥是他們慫恿你去追索,你說這是為啥?」(5,0);
韋節義面上掠過了一尷尬,其實他已算是公子哥了,當然……和韋家能接班的人是不能比的!
他的份在韋家,其實不過是陳家的陳正德一般的存在。
此刻他的緒調下來:「所以,我也要努力,要鬥。」
「可是努力和鬥需要有章法啊。」陳正泰道:「你要想如我一般的功,就必須掌握訣竅,天下的功,沒有什麼難的,可有時又比登天還難。你還想這輩子碌碌無為嗎?」
韋節義激的道:「不想。」
陳正泰讚許的點點頭:「這就是了,所以必須掌握方法,這個方法……很簡單,就是像我一樣,學習科學。」
「學習科學,就能功。」韋節義毫不遲疑的道。
在小小的囚室里,韋節義沒有雜念,陳正泰在他的心裡,則是埋下了一顆種子。
人都是如此,哪怕再聰明的人,給他一個封閉的環境,而後不斷進行反覆的灌輸,他們也會對一套東西深信不疑,這一點在後世的商業上得到了極大的驗證。
陳正泰道:「現在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裡了嗎?」
韋節義就道:「出在鼠目寸,只惦記著家裡的土地和人口,這樣一輩子都沒有出息,想要功,只有改變思路。」
陳正泰嘆了口氣道:「節義老弟,我們也算是不打不了,想不到你竟有這樣的領悟能力,讓人刮目相看。」
韋節義激的道:「可惜我不是韋家的大家長,如若不然,我出去之後就將韋家的地統統都賣了,這禍害人的東西。」
陳正泰覺得說了這多話,也有些累了,便道:「好,好,好,我懶得繼續說了,你對著牆,去念一千遍努力、鬥。」
「噢,噢,好。」
韋節義依言,於是對著牆壁。
而後整個囚室里,發出了一聲聲的回音:「努力、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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