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麼辦?」李承乾一臉狐疑。
陳正泰淡淡道:「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因為穀賤傷農,所以……陛下就下旨銷毀馬鈴薯吧。所以……他們罵破了天,也沒有用。這是大勢,所謂天下大勢,浩浩湯湯,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噢。」李承乾點點頭,覺得陳正泰分析的很有道理,便問:「那我該怎麼做?」
「你別添,站在一旁,好好學習,不過……」陳正泰笑嘻嘻的道:「只怕師弟的那兄弟,要站出來了。」
「我兄弟多得很,你……你說的是李泰那小子?」李承乾皺著眉頭驚訝的道。
「這是當然。」陳正泰道:「除了他,還有誰?為何大家都說李泰聰明伶俐,好讀書,又說他才華橫溢,聰敏絕倫。他才是一個孩子啊,何以這麼多人對他口稱讚,師弟想過原因嘛?」
說到李泰,李承乾就有氣,但是他倒是認真的想了想陳正泰的問題,最後搖頭。
陳正泰就嘆了口氣道:「這是因為……他子溫和,不似陛下和你這般子剛烈,只有格溫和的人,那些名士和大儒才願意接近,這就好像,名士和大儒們,天然會喜歡漢文帝和漢景帝這樣無為而治的天子,而不會喜歡劉邦和漢武帝這樣的皇帝一般。」
李承乾想也沒想的就立馬道:「那孤也可以溫和……」
「溫你個頭。」陳正泰怒視他。
「你敢罵孤?」李承乾咬牙切齒地瞪著陳正泰。(5,0);
「你看。」陳正泰樂了:「才罵你一下,你的尾便出來了,哪裡能溫和了?好吧,言歸正傳,我方才的意思是,正因為李泰溫和,所以大家才願意接近他,」
頓了一下,他又道:「而李泰邊,圍繞了太多這樣的名士和世族子弟,他們既吹捧李泰,同時李泰也深他們的影響。這一次,他們了害,一定要高呼穀賤傷農的。」
陳正泰看著認真聽著自己說話的李承乾,接著道:「其實李泰哪裡聰明了,他不過是被人吹捧出來的罷了,他邊的人這樣一高呼,會讓李泰誤以為這是為自己邀討名聲的好機會,只怕到了恩師面前,也會鸚鵡學舌,所以下一次,若是他在恩師面前說起穀賤傷農,師弟你一定要嚴厲的斥責他,給我狠狠的罵,拿出一點一國儲君的樣子。」
「噢。」李承乾記下了,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猶豫:「只是如此做,父皇不會生氣吧?」
「不會的。」陳正泰很認真的道:「恩師雖然很要名聲,對於那些名士和大儒的話,總是一副虛心求教,且還總是言聽計從的樣子,其實恩師睿智得很,他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寬厚只不過是他的表面罷了,若是不及恩師的本利益還好,一旦及了本,恩師能提著刀從承天門一路砍殺到明德門。」
李承乾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師兄說話太直截了當了。」
陳正泰一臉苦口婆心的樣子道:「這是因為我將你當作自己的至親兄弟啊,如若不然,我才不和你說這些大實話。」
李承乾頓時了。不錯,師兄對自己還是很真誠的,這世上真正對自己好的人,只怕除了母后,就是師兄了。
「現在……」陳正泰突的狠狠一砸案牘:「給我打起神來,好戲要開場了,咱們要讓天下人看看,什麼才做鼓弄風雲,翻雲覆雨!」
說罷,陳正泰的目落在了輿圖,眼眸中泛出銳利的芒,此時此刻,他對自己有著無窮的信心。
經濟戰,我特麼的用二十一世紀的理論,將你們這些小農經濟的渣渣打得滿地找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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