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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你。Google搜索」漓眉頭皺的能夾死幾隻蒼蠅，不敢相信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竟是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徒弟。

  褚墨看到漓震驚的眼神還夾帶著厭惡，他那雙微亮的黑眸黯淡了幾分。

  他強裝著不在意，讓自己臉掛上笑容，緩步向前走，心裡清楚的很，從踏上這一條不歸路起，他就該預料到今天的這個局面。

  「師父，在這裡看著我，是不是很驚訝，我在這裡等了你好久。」

  漓面極冷，站在原地一不，待褚墨離有十米距離時，厲聲喝止：「站住。」

  褚墨聽話的站在不遠，對態度沒有任何不滿，反而笑意盈盈的道：「師父，要不坐下來喝兩杯。」

  「我們師徒好久沒有好好坐下來喝上一杯了。」

  說完他自己先走到桌前下坐下，也不管漓過不過來，修長的手指拎起那壺耳，自顧自的將兩杯酒倒滿。

  瞬間，屋子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好聞的梨花香味。

  褚墨深吸一口氣，神自然，一如以前在天祁山的時候：「師父，一定好奇我為什麼會變這樣子吧。」  

  漓向來沉默寡言，現在還是一樣。

  「師父，喝下這一杯，我全都告訴你好不好？」褚墨放聲音，略帶祈求的意思。

  也就只有在漓面前，他才會展現自己語溫言的一面。

  漓態度異常的冷淡，思考片刻後還是走到他對面坐下。

  褚墨像個孩子的一樣開心的笑了，下一秒他斂神：「師父，是我違背師門的道訓，有辱師門宗規，我自罰三杯。」

  褚墨拎起酒壺，拿起酒杯連續喝了三杯才放下，梨花釀度數很低，帶著一清甜，他釀出來的梨花酒，梨花味十足，喝完能讓人齒留香。

  他低下頭看著空空的酒杯，苦笑一聲：「這酒跟以前的味道不一樣，好難喝。」

  「師父，你喝喝看看是不是徒兒的手藝退步了。」

  漓靜坐在側，對他的話無於衷。

  褚墨也沒指能給出反應，但看到冷漠的眼神，心還是忍不住的糾疼。

  他看著那張心心念念的容，已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見過這張面孔，但這張臉始終如一日的刻畫在他腦海里，就算過了千年萬年，依然不能從他腦海里剔除。

  他的師父還是那麼的，歲月不曾在臉上停留。

  可是他卻……

  褚墨忍住想要哭的衝，目移向外面，回想起往日的時：「師父，你還記得我們第1次見面的時候嗎？」

  他頓了一下，又道：「想必這種小事師父早已忘記。」

  「可我我記得，我永遠都記得。」

  「那時候我五歲，因為太，吃別人供祭的東西，結果被主人家逮到，他們把我打個半死然後扔到山上，那些狗野狼聞著腥味找過來。」

  「想來也是怪事，看到那些柴狼虎豹我沒有哭，沒有害怕，甚至覺得有些開心，因為我覺得我終於可解了，終於不用再提心弔膽，不用擔心吃上頓沒下頓，這樣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可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是你從狼口下救了我，是你將我治好，是你給我一口飯吃。」

  「雖然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救世主。」

  褚墨說著說著緒變得低落：「師父你知道嗎？我是沒有父母的孩子，在我有記憶開始，我就一直逃，東西被人打，我只能逃，別人看不順眼打我，我打不過，只能逃。」

  褚墨抬起頭看著，笑的很溫，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冷面相對的孩：「只有你，讓我覺到人世界的溫暖，師父，我的世界只有你一個。」

  「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為了留在你邊，用盡辦法讓你收我為徒，我不惜自殘，使盡苦計……」

  「師父，你知道嗎？我做這麼多，都是因為我想跟著你。」

  「雖然你平時對我很冷淡，但只要能待在你邊我就知道足了。」

  「後來你終於答應收我為徒，我好開心，開心了三天三夜睡不著覺。」

  「師父，跟在你邊，是我最幸福的日子。」(5,0);

  「你說要開宗門，我其實不太願意，開宗門代表要收徒，收很多很多的門徒，可我只想師父只屬於我一個。」

  「但那是你想做的，我拼了命都會幫你完，別說區區開宗門。」

  褚墨倒下一杯酒，一口飲盡，破一笑，癡癡醉醉的道：「師父，其實你不知道吧，每次開宗門收徒的時候，我都會暗中趕走好幾個有天賦的人，就算能憑著運氣留下的，我也會極力扼制他們的天賦。」

  「因為如果他們將自己的天賦發揮，他們一定趕超於我，師父最喜歡天賦極高的孩子，我怎麼能讓師父的目落到其他人上。」

  立聽到他這些話，心境無比的平靜，或者說，早就看他的本質，不過覺得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事，也懶管這些事務。

  褚墨看到眼中沒有任何的波，甚至沒有一生氣，他心好痛，怎麼辦？

  他自欺欺人的道：「師父，還是很疼我的是不是，明明知道我做錯那麼多事，可你從來不捨得責罰我一句。」

  其實他心裡明白，這是不在乎，不在乎他，不在乎任何人，不在乎任何事，一心只向心中的道。

  「師父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培育，我不是好人，從來都不是，從我父母生下我又拋棄我那一刻，從人人欺辱我那一刻，我就不可能再是一個好人。」

  「有你在的時候，我能偽裝自己是一個好人，但從你不見那一刻我就再也當不了好人了。」

  「你不見了，我瘋了似的找你，我找遍世界大河山川，山南海北，殺盡那些說你壞話的人。」

  「哦，對了，師父我還做錯了一件事，我殺人了。」

  褚墨眼神突然變得狠毒辣：「他們太過分了，竟然說你嫁人了，他們竟然敢污衊你，我殺了他們，殺他們。」

  「我要找回你，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你，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