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們走近時,麵前哪裏還有慕老太太想要見到的那抹影。
被調換的小兒一直都是心頭最惦念的事,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希,卻又在轉瞬間破滅了。
慕老太太本就前不久剛住過院,一直不太好,這會又氣急攻心,臉都有些發白。
抬手死死抵著自己的心口,注視著剛才那道影曾站過的地方,心底痛意越甚,表更是止不住的失魂落魄。
校長見這樣也很是於心不忍,連忙勸道:“您別急,我現在就人去調監控,或許能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他當即給學校的安保部負責人打去了電話,卻被告知校門口的監控壞掉了,還沒來得及修。
這樣的造化弄人,讓慕老太太不由得想起了“命運”二字。
隻要一想到可能和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兒再次肩而過,頓時就忍不住失落起來。
骨分離無疑是世上最殘忍的事,校長心裏也很是同,卻也不知該如何勸起。
好在慕老太太很快放平了心態,留地看著校門口的位置,輕聲道。
“沒關係的,我相信我和玉蘭的母分不可能會就這麽斷掉,我們遲早有一日會見麵的。”
“一定會的。”
校長跟著連連點頭,又攙扶著慕老太太坐上了等在一旁的車:“時間不早了,我先送您回家。”
“好,辛苦你了。”
距離校門口隔了不遠的一條街上,李阿姨捂著跑得泛著刺痛的口,實在是追不上已經走遠的出租車,這才憤憤停下腳步。
但一想到剛才薛亞男被姚俊強行拽上車的樣子,就氣得快要炸了。
思來想去總覺得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李阿姨便幹脆直接給沈南音打去了電話。
“沈小姐,姚俊那個白眼狼又來糾纏亞男了,還把強行拽上了車,我攔不住,隻能給你打電話。”
聽講完事的經過,沈南音心裏同樣也很擔憂,當即沉聲道:“李阿姨您放心,這件事就給我吧,您先回家休息,我會想辦法聯係上薛阿姨的。”
沈南音辦事一向牢靠,聽這麽一說,李阿姨這才多放下心來。
這邊兩人還在心急如焚,出租車上的氣氛卻遠遠沒有們想的那麽嚴峻。
姚俊的確是擺不出什麽好臉來,甚至上車了還在威脅:“我們是母子,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別忘了你以後還要指我養老,除了跟著我,你沒有別的辦法!”
薛亞男早已經看穿了他的真麵目,對他的話更是嗤之以鼻。
都到現在的地步了,要是還指姚俊能給自己養老,恐怕以後不被死就不錯了。
薛亞男知道姚俊找自己隻能是為了要錢,越想越覺得心寒。
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樣隻會委屈自己,直接把真相告訴了司機,向對方求助。
“我和他已經斷絕關係了,他找我就是為了搶走我所有的錢,剛才上車的時候我不願意,也是他強行把我拉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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