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深深似海!
中午陪秦嘉定一起吃完飯,閔薑西乘車回市區,路上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屏幕上顯示著‘蔣璿’來電的字樣。
閔薑西接通,笑著道:“璿子。”
手機裏麵傳來同樣熱的聲:“薑西,忙著呢嗎?”
“沒有,已經下課了,午休時間。”
蔣璿問:“在深城待得怎麽樣,還適應嗎?”
閔薑西說:“我好的,浴池跟雙都在邊,你呢,最近也好的?”
蔣璿說:“好,我要結婚了,這不想著趕跟你們報備一聲嘛。”
閔薑西吃驚,“你要結婚?什麽時候?男方是誰?”
蔣璿笑道:“我就猜你一定會這麽問,我這個周末結婚,在夜城,老公你八不認識,羅定安。”
閔薑西確實不認識,一臉懵的說:“是咱們學校的嗎?”
蔣璿說:“不是,他比咱們大得多,是個大叔。”
閔薑西說:“年紀是次要的,人好最重要,太突然了……一個電話說結婚就結婚。”
蔣璿說:“知道你們都是大忙人,尤其是程雙,自己開公司當老板,我還怕沒時間過來呢,你有沒有時間?”
閔薑西道:“你周日是吧?我周六晚上過去。”
蔣璿笑道:“局氣,那我等你來了細聊,我去給浴池和程雙打電話。”
兩人聊了一會兒後掛斷,約莫五六分鍾的樣子,程雙的電話打進來,閔薑西說:“跟璿子通過電話了?”
程雙道:“這才畢業幾天,怎麽就要隨禮份子了?”
閔薑西吐槽,“你的重點能不放在錢上麵嗎?”
程雙‘嘖’了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太突然了,才二十五結什麽婚啊?”
閔薑西說:“真來了擋都擋不住。”
程雙道:“我問老公是什麽人,說在教育工作,還是個兒,酒席不能大辦,隻給了方這邊二十個親屬席位。”
閔薑西問:“你有空嗎?”
程雙道:“說你周六去,我能不去嘛,公司這邊先人盯著,我們周六去周日回。”
閔薑西應聲:“璿子人夠義氣的,人家特地來打招呼,必須去捧個場。”
程雙問:“浴池呢?他去不去?”
閔薑西說:“他周六周天都有課,估計要推,我馬上到公司了,回去問問他。”
車子停在先行樓下,閔薑西上樓的時候,陸遇遲的電話打進來,接通後道:“等一會兒見麵說,我三分鍾上樓。”等見了陸遇遲的麵,他開口第一句便是:“蔣璿不是跟孫凱在一起嗎?剛才打電話說要結婚,我差點兒口而出,祝跟孫凱新婚快樂,好在多個心眼兒問了問,是個姓
羅的。”
閔薑西眼帶狐疑,“孫凱又是誰?”
陸遇遲道:“育係搞長跑那個,你忘了?之前還剃過頭。”
閔薑西有些印象,“那都是哪年的老黃曆了?”
陸遇遲道:“咱們畢業前一個月,他倆不是複合了嗎?”
閔薑西一眨不眨的搖搖頭,“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陸遇遲慨,“播音係係花這麽快就嫁人了,娶的卻不是育係係草。”
閔薑西似笑非笑,“別悲春傷秋了好麽,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對孫凱有什麽特殊的。”
陸遇遲橫了一眼,“我對某人的心日月可鑒,天地為證。”
閔薑西聞言,忽然走神想到今天上午在秦家,跟秦嘉定開玩笑說的話,秦佔在背後一定聽到了。
想到秦佔,閔薑西從包裏麵掏出一部手機遞過去,陸遇遲眸子微挑,“什麽日子,幹嘛送我禮?”
閔薑西懶得翻白眼給他,淡定的說:“裏麵有一款新遊戲,你有空玩兒玩兒試試,告訴我有哪些不足需要修改。”
陸遇遲是行家,打開手機看了幾眼,抬頭問:“誰給你的?”
閔薑西如實回道:“秦佔的遊戲公司新開發的。”
陸遇遲道:“還在測階段的遊戲,他就這麽大大方方的讓你帶出來了?”
閔薑西道:“我說了有朋友是行家,可以幫他做個用戶驗。”
陸遇遲一本正經的說:“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一款遊戲,如果提前泄出去,他的損失會有多大?”
閔薑西難得的天真,“我為什麽要泄出去?我不敢,你敢嗎?”
陸遇遲什麽都沒說,隻定睛瞧著看,閔薑西被看了幾秒後也是後知後覺,對啊,相信自己的人品,相信陸遇遲的人品,可秦佔憑什麽相信?
喝了口果,閔薑西道:“日久見人心,我覺得是我的為人太靠譜,打了他。”
陸遇遲回以一記似笑非笑的表,讓自行會。
閔薑西嚨微,不想跟他繼續爭論這個話題,主道:“璿子結婚你去不去?”
陸遇遲打開手機,邊玩遊戲邊道:“你跟程二都去,我不去怕記仇。”
閔薑西說:“我剛看了下時間,我們周六晚上坐八點多的飛機過去,周日下午回來。”
“嗯,你安排。”
兩人在茶水間聊天,有人走近,出聲道:“閔老師,有客戶找你。”
閔薑西放下杯子往外走,還以為是誰,結果看到了駱兆原。
駱兆原滿臉堆笑,很是熱,“閔老師。”
閔薑西角勾起禮貌的弧度,“駱先生。”
駱兆原道:“我來替佳佳簽合同,他爸媽沒時間,你現在方便嗎?”
閔薑西了眼辦公室方向,明的玻璃門,裏麵空無一人,說:“負責簽約的老板還沒回來,我先帶您去會客室。”
駱兆原跟閔薑西進了單獨房間,茶水小妹準備了飲品點心,閔薑西說:“我去跟二老板打聲招呼,看看什麽時候回來。”
駱兆原見要走,忙道:“不著急,正好我也想跟你聊聊。”
閔薑西停下腳步,駱兆原看著,賠笑道:“上次的事,真對不起了,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閔薑西麵不改的說:“事過去就過去了。”
駱兆原道:“你不知道你走之後,東子私下裏跟我發了脾氣,我承認先斬後奏是我的錯,但我知道你們認識,真的沒想坑你或者怎麽樣,就想給大家一個驚喜。”他表現的既委屈又手足無措,閔薑西卻是眼皮都沒挑一下,憑什麽用去慷他之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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