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梁春瀾主說要陪同一起去,夏恩星倒也沒有拒絕,笑著同意了,“你願意來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離婚後不願意參與這些事了呢。”
“嗐。”
梁春瀾笑著招招手,“這不是跟夏總你學的嗎,人啊,永遠都要有往前看,和往回看的勇氣。”
往前看很重要,往回看也需要勇氣。
而夏恩星教會的,更多的便是,坦然地,往回看。
何長風在一邊看著夏恩星的臉,表微變。
第二天到公司,又是來了一個新客人,夏恩星抬頭去看的時候,發現是錢沫沫。
這下可好了,小小的STAR公司天天都有大佛往裡面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夏恩星的公司已經是世界五百強企業了呢!
夏恩星端著咖啡走過去,“你怎麼又來了?”
“我在名單上看見你了。”
錢沫沫雙手放在背後,好像還藏著什麼東西,“是AL集團的大爺安德魯·修幫你加上去的,夏恩星。”
畢竟錢沫沫也是千金大小姐,參加這種級別的活晚宴,看個名單不在話下。
夏恩星說,“對,修說帶我去長長見識。”
“你倆……談上啦?”
果然,不管是誰聽到了夏恩星和修最近的互,都會以為他倆在談似的,錢沫沫居然還在心裡默默問了一句,那陸滄夜可咋辦啊。
夏恩星樂了,走上前,將杯子遞給了錢沫沫,錢沫沫低頭一看杯子,愣住了,“我天,這不是前幾天拍賣那一套茶嗎,絕版的,怎麼在你這?”
夏恩星倒也不藏著掖著,“陸滄夜送我的。”
“你!”
錢沫沫登時就臉漲紅,“夏恩星你不!跟安德魯談著,還要釣著陸滄夜的魚。”
夏恩星不惱,反而問,“怎麼了,不行嗎?”
錢沫沫頭一次遇到像夏恩星這樣大膽說話的人,不過仔細想想,這些都是修和陸滄夜主自願為做的,旁人說三道四看不慣夏恩星又有什麼用。
抿,隔了一會這位大小姐把放在背後的手拿了出來,只見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
夏恩星意外地說,“咋,你給我的投名狀呢?”
錢沫沫臉都被氣白了,直接將這個袋子用力丟進了夏恩星的懷裡,“你可別不識好歹!我這不是看見你要來晚宴怕你讓人笑話麼,呵呵,好歹也算是以後我們錢氏集團的合作伙伴,這要是出場的時候被人看不起,丟的是我們的臉!”
夏恩星摟住了丟過來的袋子,上面的牌子認識,是個奢侈品品牌的名字。
只見錢沫沫高傲地仰著臉,出慣有的不屑的表說道,“穿去吧,當季限定新品,我告訴你,也就我能買到,你夏恩星去買,指定買不著!”
夏恩星咧笑了笑,“你人還怪好咧。”
錢沫沫出了鄙夷的笑容,“我是覺得你穿的牌子太便宜了,到時候進會場怪跌份。”
“好。”
夏恩星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練地說道,“我覺得我開的車子也便宜的,錢大小姐什麼時候幫我也換一下。”
錢沫沫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蹬鼻子上臉!夏恩星你真不要臉!”
千金大小姐能被氣得語無倫次,夏恩星笑得更開心了,隨後錢沫沫再度一口氣喝完了端出來的咖啡,依舊是頭也不回地哼著氣從公司離開。
看著走掉的背影,夏恩星低笑兩聲,將袋子裡的子好好收了起來。
******
時間過得飛快,在夏恩星忙於新公司事業的時候,陸滄夜似乎也悄然從生活裡消失了,週五很快到來,安德魯·修特意在還沒下班的時間點就等在了夏恩星的公司樓下,他站在黑的車邊,一白西裝,對比相當明顯,來來往往的路人這麼多,都紛紛側目,見他笑得令人如沐春風,好像什麼天大的好事要發生了。
夏恩星在公司裡換好服化了妝便直接走下來,在梁春瀾的陪同下走到了公司門外,瞧見了等在那裡的修,梁春瀾樂得捂著說,“你看他那個誇張的做派。”
修的格比起陸滄夜更加外向,所以在追求夏恩星這件事上,現在幾乎了圈子裡人人都知道的事兒,他看見梁春瀾的時候還有些意外,“呀……”
“怎麼,我不能來嗎?”
梁春瀾也笑得優雅,“修最近好像心很好呀。”
修點點頭,紳士地替他們拉開車門,看著夏恩星和梁春瀾在後排坐穩後,才走到前面駕駛座,說了一句,“能不開心嗎?最近夏恩星微信上發給我的話字數都比以前多了。”
夏恩星當場捂住臉,梁春瀾在一邊笑得直哆嗦,“我的媽呀,你還是個腦呀修,什麼時候宣跟我家夏總在一塊?”
“這得夏總批示啊。”
修說,“夏總,我應該比我好兄弟陸滄夜的表現要稍微好一點吧。”
夏恩星只是勾笑,沒說話,看著修平穩開車,便將視線放向窗外,二十分鐘後,修帶著倆到了會場中央,這是某個酒店的最高頂樓,主辦方將頂樓的lounge包了下來,變了一個晚宴會場,佈置過的吧檯都沒了平日裡的昏暗與曖昧,多了幾分鮮和豪華,修領著倆到門口的時候,在門口接待的服務生都愣了一下。
“修?”
遞過去牌子以後,服務生看著夏恩星,錯愕地張大,“這位莫非是——”
“你好,我夏恩星。”
夏恩星主介紹自己,聲音如清風掠過山崗,清而不冷,堅定又利落,對著服務生笑了笑,“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對自己這麼客氣禮貌,服務生當場紅了臉,出雙手去和夏恩星握手,隨後為夏恩星開路,“您們三位請進,也許您們的好朋友已經等在裡面了。”
果不其然,夏恩星一進去,就覺到大家的目都一下子朝著所在的方向看過來了,跟著響起的竊竊私語聲也毫不給面子,當著的面眾人開始頭接耳。
“還真是修帶來的。”
“不會吧,攀上了修這高枝了?”
“前陣子聽說不是還在和陸拉扯麼,這會子換人了,還真是有手段啊。”
“會不會是修陸換著人玩呢,畢竟咱們圈子裡也不是沒有換妻這種玩法。”
“估計是的咯,肯定是陸玩膩了夏恩星了,睡過了知道是個放的人,誰都可以上,所以再推給自己好兄弟玩玩咯,反正他們橫豎不虧。”
“我看今晚穿的牌子還是個大牌呢,不過這條子是限量款,估計是買的假貨,打版來的,哈哈哈。”
“找個機會拆穿去。”
這些聲音傳到夏恩星耳朵裡的時候,邊上的梁春瀾先一步坐不住了,想要去和那幫人理論,卻被夏恩星拉住,“沒事的。”
“怎麼能說這麼噁心的話。”
梁春瀾手指都攥了,“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夏總,他們沒把你當人看!”
“我也不把他們當人看不就好了。”夏恩星一點沒被這種話傷到,最傷人的事早在五年前就經歷過了,如今這些人言還有何可畏?
此時此刻安德魯·修不在們邊,去和以前認識的朋友打招呼了,所以這幫人才敢議論得如此大聲呢!
估計是故意議論給夏恩星聽的!
夏恩星渾然不怕,就在會場裡尋找著自己要找的人,卻不料有一道聲音了進來,“呀,這不是妹妹嗎?”
一抬頭,發現夏如柳挽著陸滄夜就這麼走過來了,許久未見陸滄夜,夏恩星和他對視的時候,有一種被凜冽的寒風灌了滿臉的覺。
好冷。
夏恩星歪了歪腦袋,發現夏如柳邊還站著錢沫沫,錢沫沫看著夏恩星臉複雜,彷彿有什麼話言又止。
而錢沫沫上的服,居然和夏恩星穿的……是一模一樣的同款!
夏如柳走上前,顧不得夏恩星眼裡的疏離,先是上下打量了一遍,也懶得做出以前那種姐妹深的樣子來了,乾脆直接質疑,“你怎麼會跟著滄夜哥哥的好兄弟一起進來的?還有這服,我沒記錯的話,全城唯一一件限量款讓我閨沫沫買走了,你怎麼會穿在上?在這裡打腫臉充胖子了!”
夏恩星看了錢沫沫一眼,正以同樣難以形容的眼神盯著。
這條子是當初錢沫沫親自拿來給夏恩星的,所以夏恩星才穿上出場。
但是如今一見,錢沫沫上居然也穿著一條一樣的……
剛才人家都說了,唯一的正版在錢沫沫上,難道……夏恩星上這條同樣的子,是錢沫沫故意送來給,讓出醜的?
夏如柳話一說完,邊上有人說道,“哎呦,穿假貨舞到了正版面前了。”
“誰買假貨誰丟人。”
陸滄夜眼睛微微瞇起來,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夏恩星笑了笑,對夏如柳說,“你有點太刻意了,夏如柳,是不是不得先把這事兒挑起來呀?”
夏如柳卻道,“那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麼跟沫沫撞衫了!穿假貨的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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