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但是我已經習慣了沒有手機的生活。”青木幸一笑瞇瞇的揚了揚手中應如是的手機,然后放進了口袋中。
應如是輕笑道:“行吧。”
和青木幸一的賭約,激起了應如是的好勝心,整個下午,都沒有過手機,拋開手機的旅行,反倒更專注于邊的人和事,讓發現了不有意思的事。
“我說,我們這個賭約,是不是也該有時間限制的?”應如是看著已經將晚的天,問。
青木幸一微微頷首:“那是當然了,不過你不覺得沒有手機的旅行,更讓人放松嗎?”
確實。
應如是笑了笑,抬眸了不遠水岸上影影綽綽的燈:“走吧,我請你吃飯。”
“算是認輸了?”青木幸一笑道。
應如是驕矜的搖了搖頭:“沒有,不過飯總得吃,算是謝你之前救過我的兩回吧。”
“我救了你兩回,你就請我吃一頓飯,我是不是有點太不劃算了?”青木幸一不滿的嘀咕。
“那你還要我怎麼謝你?”應如是歪了歪頭,“這樣吧,你說個我能做得到的。”
“跟我往。”青木幸一半笑不笑的凝著。
應如是聽了他的話,角的笑意瞬間僵住了,沒有說話,只是轉,走了好一會兒才道:“你這樣就很沒意思了。”
“你一直在抗拒我,也許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你甚至不給我這個機會,你怎麼知道你的決定就一定是正確的呢?”青木幸一不依不饒的跟著的腳步,“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你為什麼這麼抗拒我?”
“你別跟著我了好嗎?”應如是被他的追求得有些不上氣。
青木幸一抿了抿,沒有說話,片刻,他將應如是的手機還給了,認真的看著:“如果是我,我不想讓你一點委屈,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留的!”
應如是接過手機,淡淡道:“人生的出場順序很重要。”
“是嗎?”青木幸一直勾勾的看著,“如果他已經不要你了呢?”
“你在胡說什麼?”應如是皺了皺眉,下意識的瞪了他一眼。
“你自己看吧。”青木幸一眸瞥了一眼的手機。
應如是心中咯噔一聲,下意識的開了手機,就看見滿屏的新聞推送。
“陸謝聯姻,郎才貌羨煞眾人!”
“強強聯手,陸氏集團總裁陸斯年下月初訂婚謝楚奕。”
“好事近!青梅竹馬終眷屬,陸謝豪門下月訂婚!”
……
“跟你打賭之前,我的手下就告訴我了。”青木幸一的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扎進了應如是的心里,“我不想讓你難過,但是我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你一輩子。”
應如是看著滿屏的新聞,沒有說話,只是撥通了陸斯年的手機。
那邊,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接通了。
下一秒,那頭的電話里傳來一個聲。
“應小姐。”是謝楚奕的聲音。
應如是看了眼時間,現在當地時間是晚上七點,國比這里快七個小時,那就是凌晨兩點。
“應小姐,你能打過來讓我有些意外,卻又能理解。”謝楚奕笑盈盈的聲音傳了過來,“事實上,我一直在想,你會不會聯系斯年,畢竟我們公布了婚訊,你坐不住也是應該的。”
“我要和他說話。”應如是聲音平靜。
謝楚奕聽了的話,忍不住笑了笑,道:“他在洗澡呢,接不了你的電話。”頓了頓,又道,“不過我想,自從你離開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找過你,聰明如你,還需要我多說什麼嗎?要知道,門當戶對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打破的階梯,他可以寵你護你,但他那樣對你,和對一只興趣的小貓小狗又有什麼區別呢?你不會真以為那是真吧?”
“你讓他接電話。”
“應小姐,你剛畢業,還年輕,趁著這個時候好好認清現實吧,退一萬步而言,就算他對你是真,但他最后還是決定陸謝聯姻,我也不需要他我,只要陸家主人的位子是我的,他就算你,我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不過我覺得你很可憐,現在清醒一點,對你也是好事。”
應如是握著手機的手都在抖,咬著下:“讓他接電話。”
就在此時,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聲音。
“誰啊?”
謝楚奕:“你的老相好。”
下一瞬,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忙音。
應如是就這樣拿著手機,怔怔的站在那里,是他把掛了,還是謝楚奕?可是謝楚奕明明說了是打來的,他卻一言不發……
“如是,他不值得你這樣。”青木幸一看著,有些心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應如是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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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謝楚奕掛了電話,眉眼間滿是譏諷和自得。
再次點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只見手機中便傳來陸斯年的聲音,“誰啊。”
“誰啊。”
“誰啊。”
連著聽了三遍,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應如是那小丫頭應該是信了吧,關心則也是沒誰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合一個聲音,本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里,不由譏諷的看了眼病房中依舊昏迷不醒的陸斯年。
隔著一道明玻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啊,這就是當初那個殺伐果決的陸家十九爺,現在躺在重癥監護室里,也不知道能不能過明天。不過,要不是為了陸家家產,才懶得救他,話說陸文澤還真是夠心狠的,說出手,就買通了老宅的人,將陸斯年的車子了手腳。
只不過現在還不能讓他死。
陸家家業,誰不眼饞?
現在有三方虎視眈眈,就看誰能真的笑到最后了!
正想著,遠的走廊緩緩走來一個人,謝楚奕抬眸瞥了一眼,是李松。
“消息已經全部封鎖了,應該不會有事。”李松的神間滿是疲憊,他緩緩扶著椅子坐下。
“陸文澤呢?”謝楚奕面無表的問。
李松搖了搖頭:“給了他假消息,只說是賀嘉出事了,當晚陸斯年并沒有離開老宅。”
“他信了?”
“不知道。”
謝楚奕聽了他的話,神有些冷,本就是陸文澤一手安排的,要是陸文澤知道陸斯年現在已經不明生死的躺在重癥監護室里,說不定會直接上門,到時候他們該怎麼和他斗?
難道真要為他人做嫁裳了?
“所以他不能死。”謝楚奕的聲音有些低沉著幾分冷厲。
現在最不希陸斯年死的人,就是李松和謝楚奕了。
“醫生怎麼說?”李松皺著眉,看了一眼監護室。
謝楚奕沒有說話,面冷,隔了好一會兒,才道:“訂婚儀式照計劃安排,能拖一天是一天。”
現在只有和陸斯年訂了婚,然后再結婚,肚子里的孩子才能作為陸家的正統繼承人出生,不然他們現在的籌謀都是一場空,想到這里,轉眸看了一眼李松,“老太太那邊?”
“已經代過了。”李松道。
“我先回去了。”謝楚奕面上看不出一神,站起拎著包就要走,剛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別讓我失。”
謝楚奕一路驅車回了謝家,一進門就看見謝東安正坐在沙發上看球。
“回來了?”
謝楚奕微微頷首,徑直走到他邊坐下,眉目間浮現出一憂:“爸,我還是有些擔心,要是陸文澤不信怎麼辦?而且陸斯年傷的那麼重,訂婚儀式要是不出面,肯定會惹人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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