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兒要是真的被妖妖抓去的話,無疑是真的住了他們的肋,那無論們做什麼都沒用了。
「鳶尾,你先別急,我相信殤離一定會將蘇兒藏好的,他雖然不太喜歡你,可是蘇兒是我的兒,他不可能坐視不管,一定會拼了命的去保護,除非殤離……」死了。
後面那兩個字慕瑾沒有忍心說出來。
如果殤離真的死了的話,那他即便是拼了命也要給殤離報仇。
衛鳶尾的臉變得一片雪白,現在這個時候只能默默的祈禱著,蘇兒還在殤離那裡,並沒有被妖妖他們抓走。
「我看你們還是不要那個兒算了,反正衛鳶尾還年輕,再生一個就是,反正想要拿我的心臟去給他們祭祀,簡直就是癡心妄想。」風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說道。
這話聽在衛鳶尾的耳中極為的難,直接用手指著風:「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無牽無掛,沒心沒肺的?你以為孩子是什麼?是一樣東西嗎?想丟就能丟嗎?那是一條生命。」
「生命?對,是一條生命,可是如果加上我和慕瑾,那就是兩條,難道要用我們用兩條生命去換一個人的生命嗎?慕瑾願意,我可不願意,總之,你們自己想辦法把?」風說完站起就要走。
「清茗水榭現在是我的,南嶽國也是我的,你能去哪兒?」慕瑾冷聲的問道。
風一下站在了原地,忽而轉過看著慕瑾:「你厲害,你是真厲害,將南嶽國所有的兵權都控制在手,而我只不過是一個架空的皇上,但是即便是這樣,你又能奈我何?殺了我?別忘了,衛鳶尾還中了我的蠱毒未解呢?」
「好啊,那你走吧,你走了,你自己也會回來的。」慕瑾對著風冷冽的說道。
風已經對神仙藥上癮了,等他將葯洗完,毒癮發作之後,風肯定會回來。
風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慕瑾那一雙凌冽的眸子:「我不走,我要是走了,豈不是將皇位拱手讓給你了?」
「娘娘,您睡了嗎?」小宮聽到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響,便不放心的進來查看。
結果一進來,便看到穿著明黃的風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而衛鳶尾則站在一旁給風倒著茶水。
小宮一看立刻下的跪下來,都在瑟瑟發抖著:「奴……奴婢參見皇上。」
天啦,這剛繼任的皇上怎麼會來到涼涼的後宮呢?而且這還是前朝的娘娘。
「沒事,就下去吧。」風著茶杯,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直打的宮。
等小宮走後,慕瑾便又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而衛鳶尾更是重重的將茶壺放在桌上。
「皇上有那麼好嗎?」是不是越是得不到的,風就越想得到。
風輕蔑的看了一眼慕瑾:「那當一個普通人好嗎?」
「或許這就是,吃慣了清湯寡水的人吃了一次山珍海味之後,便一直念念不忘,而我則是那個吃慣了山珍海味,卻總想著吃家常菜的那個人。」慕瑾這個比喻打的可能不恰當,但是說的卻也是事實。
風覺得皇位好,而他卻是覺得做一個普通人好。
「一母同胎,但是卻有著不同的命運!」風這句話說的很是嘲諷。
「那你就繼續當著你的皇上。」風想要留下來繼續做皇上,他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如果你敢擅自做什麼的話,我立馬就讓你從皇位上下來。」
「慕瑾,我可是個用蠱高手,你將衛鳶尾放在我的後宮,我有的是機會給下其他的蠱毒,除非你無時無刻的待在的邊,要麼你就將衛鳶尾接回你的江南院,我猜你肯定不敢。」風對著慕瑾邪肆一笑。
越是在這個時候,形勢就越加的張。
「你可以回你的養心殿休息了。」慕瑾直接對著風下起了逐客令。
風站起,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對慕瑾說道:「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沒有辦法將自己的兒從妖妖那邊救回來的話,那你就真的不能怪我了。」
衛鳶尾看著風離去的背景,真是狠的牙,不明白,為什麼他和慕瑾兩人是親兄弟,風怎麼就那麼冷呢?
在怎麼說慕瑾曾經救過他,兄弟兩又相了一段時間,為什麼風對慕瑾就是一點兒兄弟都沒有,無論慕瑾做什麼,風的腦袋中想的永遠就是殺了慕瑾,然後用慕瑾的份生活下去。
「慕瑾,你告訴我,蘇兒到底會不會在妖妖他們手上,如果蘇兒在妖妖手上的話,我們又該怎麼辦?」慕瑾和蘇兒,這兩個人是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呢,而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人的離去了。
寧折的離開對的打擊已經很大,但是至有心裡準備,要是慕瑾和蘇兒任意一個人出事的話,真的覺得沒辦法在撐下去了。
「鳶尾,我說了,現在還沒有確定蘇兒有沒有被妖妖抓去。」
「那既然這樣你為什麼會輕易的將扶辰放走,對方一定是拿到了一個讓你不得不信的證據。」衛鳶尾一下抬起頭直視著慕瑾。
心裡很清楚,這是慕瑾安說的話而已,妖妖肯定是拿了蘇兒上的東西來威脅慕瑾的。
慕瑾微微的垂下眸,漆黑如子夜寒星的寒眸中閃爍著無比複雜而又幽深的緒:「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讓蘇兒有事的。」
「可是,蘇兒沒事的話,那你……」衛鳶尾瞬間覺得嚨發酸,發苦,像是用什麼東西一下堵在他的嚨中一般,讓說不出話來。
現在的猶如在一個巨大的深淵之中,好不容易看到一曙,卻發現那抹曙只是出現在眼中的幻影而已。
「鳶尾,我說了,我不會有事,蘇兒也不會有事,我們一家人都會好好的,以後你還要給我在多生幾個孩子,男孩孩,我都要。」慕瑾將衛鳶尾抱在懷中,無比堅定的說著。
說到孩子,衛鳶尾無神的眸中忽然閃過一抹流,然後從慕瑾的懷中抬起頭說道:「我好像這個月的月事沒有來。」
慕瑾聽后皺的眉頭忽而舒展開來:「我是不是又要當爹了?」
衛鳶尾搖搖頭:「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力,又或許是因為其他,畢竟才一個月的葵水沒有來而已。」
「你不是大夫嗎?你給自己診診脈,不就知道了?」慕瑾有些興的說著,兩眼冒著閃爍的芒。
衛鳶尾這個時候才巍巍的給自己診脈,可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張還是什麼原因,心跳的速度很快。
讓衛鳶尾無法專心的把脈,而且月份小,確實診斷不出來。
「我……我不知道,不清楚。」衛鳶尾試了幾次,最後無奈的說道。
慕瑾卻搖著頭:「沒事,你太張了,明天讓宮裡太醫給你把把脈,到時候就知道了。」
「可是,慕瑾,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啊?如果我真的懷孕了,我真的會特別高興,可是卻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衛鳶尾也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
蘇兒被抓走了,可是卻又是在這個時候好像又懷上了一個孩子,這種複雜的緒讓衛鳶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他們全家度過了這場危機,和和的在一起,這個時候得知再次懷孕的消息,那一定會十分的高興,而慕瑾也更是能夠驗到那種從懷孕到小生命降生時的那種喜悅。
可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那要到什麼時候?如果不是我們常年分開的話,我們何止蘇兒一個兒啊?」
衛鳶尾點了點頭,又忽而認真的看著慕瑾:「慕瑾,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必須保證你和蘇兒都要好好的,最後我們全家平平靜靜,安安全全的生活在一起,如果你出事的話,我……就不要這個孩子了。」
慕瑾一聽,再次將衛鳶尾抱,聲音低沉略帶著嚴肅:「不許你胡說。」
「那你必須跟我保證,你不會有事。」衛鳶尾真的怕,不想在生下肚中孩子的時候,依然只有一個人,慕瑾依然不在邊。
而以前剩下蘇兒的時候至寧折和蒼楚陪在邊,可是如果這次生下這個孩子的話,恐怕邊無人可陪。
「好,我答應你,我不會有事,我也絕對不會讓蘇兒還有你有事,你忘了妖妖手中的羊皮手札嗎?那本羊皮手札上寫著的很有可能就是真正解開詛咒的辦法,說不定解開詛咒的辦法很簡單,念一些咒語,跪拜一下就好,不需要用人的心臟做祭祀品。」慕瑾抱著衛鳶尾微微抖的,一再低聲的安著衛鳶尾。
衛鳶尾聽這慕瑾的話,也想那樣啊,可是就怕,真正解開詛咒的辦法,比用心臟祭祀還要的可怕。
殤離和玄離來到後宮時,天已經快要亮了,慕瑾和衛鳶尾兩人坐在椅子上基本上坐了一夜。
「蘇兒確實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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