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星的眼睛驀地睜大,眼神裏的憤怒可想而知。
可是蘇挽月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似乎說的話本無所謂。
“蘇挽月,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給蘇挽月再度開口的機會,蘇挽星起就離開了。
這一次的退場如此快,倒是讓蘇挽月有點意外了。
以為依著蘇挽星的子,怎麽著也得哭幾嗓子,結果就這麽走了?
蘇挽月眨眨眼睛,覺腦子有點跟不上地看向淩子毅:“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像蘇挽星的行事作風。”
“或許,是準備暗箭傷人了。”
瞇起眼睛,蘇挽月看著蘇挽星離開的背影,似乎也明白了淩子毅話中的意思。
像蘇挽星那樣的人,確實是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又看了眼坐在不遠和人談笑風生的燕雲軒,就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隻是他們心裏都明白,真正的問題要開場了。
……
燕皓軒不清楚這裏麵的貓膩,他帶著哈提雅往人比較的園林深走去。
“公主遠道而來,應該有很多不習慣吧?”
“殿下掛心了,大燕包羅萬象,沒有什麽不合適的。”
“那讓公主留在大燕,公主應該也願意吧?”
微笑著看向他:“求之不得。”
這算是答應了吧?
燕皓軒瞬間心猿意馬。
但是由於對方份特殊,他也不敢做出什麽過分的行為,隻能試探地開口:“公主留在大燕,可選定了良人?”
“不就在眼前嗎?”
話都說到這裏,如果燕皓軒還不懂,那就真的是蠢了。
所有的設計,在今天終於可以完開始了。
……
別院到都是人,很是熱鬧。
但是淩子毅的眉頭微微皺起,拉著蘇挽月輕聲說:“跟我。”
“怎麽了?”
“周圍有人設伏。”
設伏?
的眉頭皺起:“是燕皓軒?他不會是想宮吧?”
“嗯。”
淡淡的一個字,讓蘇挽月的神經都繃了起來。
驀地抓燕皓軒的手臂:“為什麽這麽突然?”
“他以為他和外族的書信,陛下知道了。”
蘇挽月瞬間了然。
與外族勾結這種事,一旦被燕帝知道,燕皓軒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為泡影。
別說太子之位,他後半生的自由都會喪失。
在這樣的況下,燕皓軒鋌而走險想要宮也是正常的。
畢竟一旦功,那就是一本萬利。
不過……
這麽大的事,他會沒有和林皇後、蘇挽星說清楚?
不應該啊,燕皓軒背後最大的助力就是林家。
林家遇上這等大事,怎麽會不和林皇後通氣。
那這種況下,燕皓軒和哈提雅走近,又是因為什麽?
各種問題在蘇挽月的腦海裏閃現,讓有點。
但是還是猛地抓淩子毅的手:“北安和南風……”
“八月、九月帶著他們去玩的時候,已經從側門離開回府了,不用擔心。”
很明顯,淩子毅都安排好了。
蘇挽月長舒了一口氣,跟著淩子毅在人群裏穿梭,時不時還會與人打招呼。
隻是此時的蘇挽月已經沒有了這樣的心,滿腦子都是宮時,會是怎樣的畫麵。
思索間,燕雲軒走了過來:“你們和我一起去拜見父皇吧。”
蘇挽月想拒絕,淩子毅已經答應了。
得,所有的事都是安排好的,哪裏還有拒絕的機會?
他們走進大廳,對著坐在上位的燕帝和林皇後叩拜行禮。
“雲兒。”
燕帝看向燕雲軒的眼神很是慈:“這段時間你的怎麽樣?”
“多謝父皇關心,有淩夫人的照顧,兒臣覺好了許多。”
“好好好。”
燕帝滿臉笑容,看向蘇挽月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溫和:“蘇挽月,你救治雲兒有功,朕該如何論功行賞呢?”
“……”
屋子裏這麽多人,為什麽這麽快就盯上了?
蘇挽月很是無奈,卻不能不說話。
低頭不和燕帝對視,語氣恭敬:“陛下,能為燕王調養,是臣婦的榮幸,不敢居功。”
“是不敢居功,還是不屑呢?”
什麽況?
前一秒還和悅,怎麽下一秒的語氣就發生了變化。
該不會繼續耽擱下去,就要摘的腦袋了吧?
蘇挽月閉了閉眼,穩定自己的緒,沉聲開口:“回稟陛下,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如此,臣婦救治燕王是理所當然,實在不敢算功勞。”
回應的是燕帝的大笑,看樣子這件事並沒有什麽問題。
可是當他笑聲落下,響起的是冰冷冷的言語:“是嗎?那你怎麽膽敢對太子妃不敬?難道不是因為救治燕王居功自傲,蘇挽月,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蘇挽星?
蘇挽月走進來看到站在林皇後旁邊的蘇挽星,眼皮子就一直在跳。
現在聽到燕帝這麽說,心裏也明了了幾分。
被告狀了唄。
隻是被蘇挽星告狀,算不得什麽大事。
畢竟真正的麻煩,一即發。
麵沒有變化,聲音也很是平靜:“敢問陛下,是誰說臣婦對太子妃不敬?臣婦自問,在太子妃麵前向來恭敬。”
“是嗎?那哈提雅公主的事是怎麽回事?”
蘇挽星這麽勇?
直接就說了蘇挽月調侃哈提雅看上燕皓軒,讓蘇挽星當妾室的事?
嘖,被林皇後寵著,還真當自己是燕帝的兒了?
蘇挽月抬起頭:“陛下,如果是因為哈提雅公主的事,臣婦就更要為自己辯白幾句了。”
燕帝看著沒有說話。
對上燕帝的眼睛:“哈提雅公主近幾日住在家中,大概是與子毅有了近距離的接,發現他不是公主想象中的存在,所以態度變得意興闌珊。倒是今天看到太子殿下扶太子妃下馬車,對殿下有了改觀。因此,他們二人才會同遊。”
頓了一下,的眼神快速掃過蘇挽星:“太子妃是因為殿下和公主同遊,不高興了嗎?”
這句反問很是巧妙。
看到燕皓軒和哈提雅一起離開的人不,燕帝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蘇挽星為此不快,找人當替罪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燕帝瞇了瞇眼:“這件事不是你從中作梗?”
話聲剛落,外麵就響起嘈雜聲和紛遝的腳步聲,燕帝抬起頭,馬三和從外麵匆匆進來:“陛下,別院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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