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個月,都是夏晚晚來照顧孩子,眼看著孩子越長越大,夏忽然提出要給孩子舉辦滿月酒,這讓夏晚晚很意外。
夏晚晚說:“你不是不喜歡這個孩子嗎?為什麼忽然想到要辦滿月酒?” 夏說:“沒錢了,辦個滿月酒還能掙點錢。”
“我現在有錢,可以養得起這個孩子,你無需心。”
夏晚晚說。
夏冷冷地看著:“我說舉辦滿月酒就必須舉辦,我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就定在下周三,在陵城舉辦滿月宴,你去把所有認識的人都邀請一遍。”
“你覺得現在這種況邀請別人來參加滿月宴還有人會來嗎?”夏晚晚質問。
夏說:“他們肯定會來,他們等著看我的笑話,絕對不可能錯過這一次機會,不僅要把所有人邀請過來,就連霍南蕭和夏寧夕,以及陵家的人都邀請過來,我要讓他們所有人都來參加我兒子的滿月宴。”
夏晚晚不說話,不想回答夏,知道夏現在是瘋魔了,真的舉辦滿月宴的話一定會惹得大家不愉快。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瞎折騰? “你累了,去休息吧。”
夏晚晚的態度非常明確。
夏說:“你不答應我就自己去辦。”
“你難道還不嫌丟人嗎?你還想讓多人看你的笑話?”夏晚晚再也忍不住了。
夏不屑:“你怎麼就能確定他們是來看我笑話的?” “你就是個瘋子,我不想再與你爭論。”
夏晚晚不想理會。
但夏卻自己去籌辦滿月宴的事,還邀請了很多豪門的人。
和夏猜測的沒錯,雖然夏沒能一步登天,但鬧出來的笑話卻非常惹人眼,大家都是來看笑話的,滿月宴那一天,貴賓云集。
夏文河沒了人在背后撐腰,這一次舉辦生日宴時他的態度和之前明顯形鮮明的對比,對來往的客人都非常尊敬,全然沒有之前那狗仗人勢的模樣。
大家心知肚明,也不好點破。
夏晚晚很郁悶,不知道為什麼夏一定要搞這麼大的排場,對來說有用嗎?這些賓客送的禮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全都是拿些最便宜的東西打發們,這麼丟人的事,夏晚晚還是頭一回。
但這些夏本就不在乎,抱著孩子在人群中招待客人。
大家伙都湊過來看孩子,發現跟霍南蕭一點也不像之后,只是夸了一句好看就默默走開了。
最高興的人還是傅明艷,說:“這孩子一點也不像南蕭哥哥,還好不是南蕭哥哥的孩子,若真的長這樣還不讓人給笑話死。”
夏看了傅明艷一眼,眼神冷得可怕。
傅明艷:“你瞪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這孩子就是跟南蕭哥哥長得不像,不是他的孩子,你怎麼還好意思舉辦滿月宴啊?” “我的孩子長得像誰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傅小姐既然是來赴宴的就該懂點禮數,不該說的話別說。”
夏說。
傅明艷冷哼:“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讓說了。”
夏不說話,但看的眼神卻充滿惡。
傅希嶼將傅明艷拉走,低聲呵斥:“跟你沒關系,你別多管閑事。”
“哥哥!”傅明艷不服氣。
傅希嶼眼神中充滿警告。
傅明艷只好閉了。
夏也沒有再與傅明艷生氣,而是將視線投向四周,發現夏寧夕沒有來,就給夏寧夕打了電話,沒人接通,夏干脆就把夏景澄和幾個孩子請了過來。
作為一家人,他們不出現,不合適。
許是因為孩子來了的緣故,霍南蕭難得來了現場,但他沒有理會夏,而是見了夏晚晚一面。
對于滿月宴的事,夏晚晚也無奈,“最近神狀態很不好,一直幻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非要給孩子舉辦滿月宴,我也攔不住。”
“那你就由著來?”霍南蕭反問。
夏晚晚苦笑:“我能做什麼?孩子畢竟是親生的,想給孩子一場盛大的滿月宴,我只能答應。”
“行吧,今日賓客眾多,你別累著,我一會兒就走,不會多留。”
霍南蕭說。
夏晚晚點頭:“好。
對了,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我把孩子上了自己的戶口,不喜歡這個孩子,而我的又這樣,所以我想日后自己來養這個孩子。”
“你自己的事,自己做決定。”
霍南蕭語氣冷淡。
夏晚晚問:“你會不喜歡這個孩子嗎?” 霍南蕭看了一眼:“晚晚,這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喜不喜歡并不重要。”
“明白了。”
夏晚晚苦笑一聲,本來還有一期待的,如今卻什麼都沒了。
眼底溢出幾滴淚花,害怕被霍南蕭看到,連忙拭掉眼角的淚水,說:“寧夕今天會來嗎?” “不清楚。”
霍南蕭回答。
夏晚晚說:“一直都想見寧夕,不知道想要干什麼,今天若是不來,一定會一直纏著。”
“你放心,接近不了寧夕。”
霍南蕭給夏寧夕安排的保鏢,陵家也給夏寧夕安排了保鏢,夏就算再恨夏寧夕,也拿沒有辦法。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霍南蕭就轉離開了。
夏晚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不好挽留霍南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準備重新回到宴會廳,轉過時卻看到夏抱著個孩子從假山后走出來。
夏冷笑:“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找霍南蕭告我的狀,你太讓我失了。”
夏晚晚說:“好好照顧好你的孩子,不要去招惹其他人,現在的夏家惹不起任何人,你若是還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不要再找夏寧夕的麻煩。”
“你怕什麼?”夏質問。
夏晚晚說:“我不想你再做蠢事,沒有意義,認清事實比什麼都重要,你還年輕,未來還有可能,不要揪著一件事不放。”
夏:“是他們害了我,你是我的姐姐,為什麼不幫我?” 夏晚晚冷笑:“我為什麼要幫你?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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