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已經收拾得整齊,再也沒有散的文件要整理。
蘇云舒垂著眼眸,指尖輕輕的杵在桌面上,角挽著若有似無的苦笑。
沒接話。
安靜讓人覺得尷尬又窒息。賀之舟添了下瓣,又說道:“葉琪去年拿了影后,正是熱度最高的時候,公司捧花了那麼多錢,別說公司這邊,就是自己也不會那麼傻,放棄到手的地位。”
蘇云舒終于抬頭看他,笑說道:“別安我了,我也沒想什麼。再說了,葉琪想炒作給電影預熱,這是好事,電影上映時多賣點票房,不是給公司多掙錢嗎?”
賀之舟放松的笑了笑:“舒姐說得對。”
蘇云舒走到休息室那邊,握著門把:“我在這等他,你先去忙吧。”
賀之舟看一眼,客氣的說了句話就走了。
蘇云舒半躺在傅競堯的床上,覺到枕頭下面有東西,出來一看,是一本汽車雜志。
雜志封面就是一個半遮半的車模斜躺在車蓋上,姿勢人,模特火辣。
蘇云舒哂笑了聲,隨手將雜志放在一邊,躺了下去。
沒有半分睡意,盯著天花板,腦中胡思想。
葉琪會舍不得在娛樂圈打拼來的一切,退圈結婚生子嗎?
那要看結婚對象是誰了。
那是傅競堯,北城赫赫有名的傅三,傅家的三公子。
傅家在北城是真正的名門族,多人向往的豪門。
傅三的位置,比影后的地位高多了。
不用夏天穿冬,冬天泡冷水,更不用提為了搶資源各種明爭暗斗。做了傅三太太,就是在娛樂圈呼風喚雨了。
葉琪如果真是為了電影票房炒作,就該捆綁男主角,而不是放風傳圈外了。
而傅競堯去探班,更是給緋聞火上添油,不知道賀之舟是想安,還是想暗的勸退……
蘇云舒想了會兒,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醒來時,傅競堯已經回來了。
是被他吻醒的。
悉的松木香,但多了些人的香水味。
蘇云舒睜開迷糊的眼,怕似的側頭避開他的吻,困倦的撐起子:“你回來啦。”
的嗓音沙啞,頭發蓬蓬的垂在腦后。
傅競堯順了順緞一樣的頭發,在的臉上掐了一把:“來了也不給我打電話。”
蘇云舒沒骨頭似的倚在他懷里笑:“你在忙……我又沒什麼事。”
“桌上的湯是你送來的?”
蘇云舒蹭著他的襯點頭:“好喝嗎?”
“不是你親手做的。”
蘇云舒坐起,雙從被中出,雙腳踩在地上,用腳趾索鞋子在哪兒。
傅競堯彎腰拾起鞋給穿上,蘇云舒看著他修長的手握著的腳踝:“保姆給我燉的去火湯,我借花獻佛。”
傅競堯笑看了一眼:“湯還不錯,不過沒有你燉的味道好。”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休息室,蘇云舒看到桌上的保溫壺打開了,蓋子放在一邊,垂死掙扎似的冒著些微熱氣。
蘇云舒走過去將蓋子擰上,反一跳,輕巧的坐在桌上,兩只腳勾著前后晃悠。
調皮,慵懶,又嫵。
傅競堯洗手,回頭看:“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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