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機，但是打完字的朋友圈遲遲沒法點下發送。

知道他不想被打擾。

可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否認，做不到否認。

的手又放下來，有些無力地蹲在原地，直到后有腳步聲傳來，陸辭的聲音也從后靠近，“溫雪寧，飯做好了。”

沒聽到的應聲，他走到的旁邊，也陪著蹲下來。

他看了一眼面前床頭柜的屜，剛剛拉開后沒有關上，出里面一屜的避孕套，他以為還是在想這件事。笑著的腦袋，“飯做好了，先吃飯，不是說得沒力氣了嗎。”

轉頭，朝他看過來。

把他的手拿下來，握在手里的這一刻，微微收，可以覺到他的溫和骨骼。

然后，又看向他，說道：“你剛剛我什麼？”

他不太明白，但是順從著，“溫雪寧。”

問，“怎麼了？”

“不行，你以后不能我的名字。”

他語氣耐心，“那我你什麼？”

“你晚上求我的時候是怎麼的。”

他，“寧寧。”

他笑起來，眼睫漆黑下垂，臉頰有很淺的梨渦。

他這樣笑著看著，又緩慢開口。

“寧寧。”

“寶寶。”

“老婆。”

他每一個稱呼都有一下的停頓，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顯而易見是只有才能聽到的和。

然后耐心似的問，“喜歡哪一個？”

撲過來摟住他的脖子抱住他，“都喜歡，每個都著。”

他低頭后背的頭發，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跟之前的緒不太一樣。

正要問，下一秒就被摟近親下去，的手一邊開始向下解他的扣子，到了腰下，由于他是跟一樣蹲著，手不下去了。

停下接吻，睜開眼把他向后推倒坐到地上，手就去拉他的腰帶繩。

大有一副把他就地解決的架勢。

一聲不吭，只悶聲做事。

把他剝了個干凈，遲疑了一下，手去自己上的服。

本來是一咬牙想一鼓作氣的事，子上的繩子不知道卡在了哪里，用了兩次力都沒下來，忽然有些泄氣。

陸辭幫把繩子出來，幫把子下來。

被子蒙住的黑暗隨著子下來消失了，真正的和他面對面。

.在外面的皮覺到空氣的溫度，心跳在這個時候才開始張。

之前的每一次，都因為不好意思而不了了之，他每次都足夠忍讓。是想試試，也是因為適應不了喊停，他被這樣一次又一次折磨得很難，但也每一次都足夠配合。

現在也是。

完以后就有些僵地愣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要先做什麼。

陸辭站起來，俯把抱起來，走到床邊坐下，摟著的腰讓坐在他的上。他手輕輕把耳邊的碎發拂開，盡量讓語氣和一點，安似的問：“不吃飯了？又想試試嗎？”

他語氣和起到了作用，的繃了一點，抱住他靠在他肩膀上。

好一會兒后，像求證似的說：“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想什麼時候試就什麼時候試。”

他輕輕笑著，“嗯。”

“不能反抗我。”

“我沒有反抗。”

“要聽我的話！”

“寧寧。”他說，“我每次都很聽你的話。”

他的聲音就在耳邊，低得要鉆進心里。

他的聲音，氣味，呼吸，還有相的皮，毫無阻礙地覺到他的溫，脈搏，還有腔里一下又一下跳的心臟。

他是真實存在的，是屬于的。

他覺到的緒不對，抱著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沉默著沒說話。

這片刻的安靜。

他又開口，“寶寶。”

“……”

他這是真的打算每個稱呼都著來啊。

抬起頭：“你這是在完我的任務嗎？”

他的神有些怔，不明白怎麼又不高興了，茫然的樣子很無辜，“不是。”

算了。

是現在緒不太對。

從他上下去，撈起地上的服重新穿上，旁邊是他的服，拎起來，丟給他。

他還坐在床邊，不明白這一系列的轉變，忽然把他剝個干凈，又忽然結束。他接到扔過來的服，有些不解的無措。

穿完就出去了，坐到餐桌旁邊。

他在隨后穿好服出來，陪著坐下來，安靜地陪著吃飯，好一會兒后，有些試探和無措地跟說話，問好吃嗎。

察覺到他的語氣謹慎，也意識到自己的莫名其妙，可能讓他不著頭腦，他本來就沒什麼安全。

換上個笑容，如常地跟他說話，“好吃，當然好吃，你做飯越來越好吃了。”

然后像平常一樣跟他說著，等會兒要去買什麼買什麼，他每一句都乖順地嗯著，看的眼神只屬于，小心地確認著的心。

吃完飯，本來想自己去洗碗，不然吃飯洗碗什麼都使喚他，有點過意不去，但是陸辭也先一步收走進了廚房。

只好跟在他的后，他站在洗水池前洗碗，就在旁邊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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