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煙淡漠抬眼,倒不是為陸知宴說話,而是實話實說,“現在的你,敢對我下手嗎?你不敢。陸知宴正是看這一點,才敢讓你迫降在這片區域,不是嗎?”
傅寧紹勉強虛假的笑容逐漸有點維持不住。
“為什麼不敢?”他極力維持的笑容,在他的假臉上,看起來很猙獰。
沐秋煙按住胃部,艱難吐息,難耐地忍痛,聽到這聲質問,很輕很輕地扯,低低涼涼的嘲諷語氣緩緩響起,“你要是敢,早在我中藥昏迷時,便解決了我,何必等到現在?”
傅寧紹自上方向下睨著沐秋煙清冷孤傲的臉,臉上線條繃,他屬實不喜沐秋煙劣勢,仍舊高高在上的姿態。
然而,他又覺得這個樣子的人很勾人,很適合折斷傲骨,關進籠子里,做一只金雀。
沐秋煙眉心微皺,反傅寧紹的打量,傅寧紹的眼神比陸知宴的眼神更像毒蛇,徹頭徹尾的毒狠辣。
別開臉,正要拉遠和傅寧紹的距離時,的下被傅寧紹住。
傅寧紹微笑,笑得溫和,手下的力度卻不輕,本不容許沐秋煙將下離,“陸知宴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那位雙胎弟弟也并非什麼良人,要不要考慮一下……”
“閉。”沐秋煙厲聲打斷對方,聽到傅寧紹的話,上發涼,產生強烈的,被毒蛇纏住的寒冷、惡心。
沐秋煙太厭惡了,胃里反酸想吐,不適到極點,本無法去會回想傅寧紹在說什麼。
咬牙:“離我遠點!”
傅寧紹說,“其實吧,我可能比傅追野更早遇到你。這個年頭,故事最值錢,要聽一聽,我和你之間的故事嗎?”
他完全不給沐秋煙拒絕的機會,繼續拉近距離。
在咫尺之遙的距離,他盯著沐秋煙泛白的臉,徐徐開口,“你應該知道,溫思珩那小鬼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畫畫,我為了當一名好哥哥,便投其所好,決定買幅畫送他,很巧,我買了你的畫。”
“聽說是神的天才,我是個俗人,不可避免地產生好奇的心理,所以,我去查了你。”
“那年,你剛完高..考,的確年有為,天賦驚人,一幅畫賺走我一千萬,很厲害。”
“說實話,我真沒想過傷害你。”
傅寧紹挑眉,做作地出惋惜的表,“是你后來跟傅追野糾纏在一起啊,怪你自己。”7K妏敩
提到這里,傅寧紹向后某個方向看了一眼,他惡劣勾笑,轉而重新看向沐秋煙。
“你怎麼能對傅追野那麼好,給他那麼真誠的?”傅寧紹嘆息,“我恨傅追野,你對他好,他又在意你,所以,我對你惡劣點,有可原,是不是?”
沐秋煙費勁地從嗓子里推出三個字,“惡劣點?”
“也是,不該用‘點’這個量詞來形容,你有多無辜,我對你便有多差勁。單純和傅追野牽扯,我大概不會對你像現在這麼過分,誰讓你后來救下陸知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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