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完寶銀,姜容音和尉遲瑞從窗邊一起翻出去。
下山的路上,尉遲瑞看著姜容音言又止。
“你是想問,我怎麼會在寺廟吧。”
尉遲瑞剛剛就說過,是大雍的公主。
想來是在尋時,從小沙彌的口中得知的。
“不過,在我告訴你之前,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你真正的份呢?”
姜容音的步子頓了下,扭頭看向尉遲瑞。
兩人目相對,年輕笑:“我是什麼時候暴的呢?”
他似乎很苦惱,自己這扮演游戲還未玩夠,就被姜容音破了份。
“玉佩。”
姜容音收回視線,吐出兩個字,尉遲瑞恍然大悟。
“原來是玉佩出賣了我。”
“既然如此,我的份想來你是知道的吧。”
他未點明,只說了這半句話,姜容音也沒再追問下去。
“司天監給我批命,說我是煞星沖撞,宮中會有之災,所以把我送到了鴻恩寺來祈福。”
姜容音抬步走下去,尉遲瑞聽著的話,皺了下眉:“你信?”
“我不信,只是有人信。”
若不是皇帝和魏皇后信,還出不了這宮呢。
“我就知道,以你的子,你定然是不會信的。”
尉遲瑞幾步跟上。
他和姜容音相的時日雖然短,但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見過的人不算。
姜容音是什麼樣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那你還了解我的。”
“我不是故意探聽你的事,只是我覺得,你不應該是被困在皇宮的人。”
尉遲瑞走在姜容音側說了這句。
“如果可以,我也想逃到天涯海角,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
徹底擺了姜昀,的一個自由。
尉遲瑞的余瞥向,看著帶著哀愁的眼神。
“會有那麼一天的,也歡迎你來大耀。”
說完這句,尉遲瑞便先一步走了下去,馬兒乖巧地等在那。
見到姜容音和尉遲瑞來,它才抬起頭。
“它曜日,在大耀話中,便是熾熱的太。”
尉遲瑞的解釋,讓馬兒揚起高傲的頭顱,好似能聽懂這是主人在夸贊他一樣。
“走吧,我們去黑市。”
他翻上馬,朝著姜容音出手來。
等姜容音坐穩后,尉遲瑞調轉方向,帶著離開鴻恩寺。
半個多時辰后,兩人在黑市停下,尉遲瑞帶著姜容音從上次的暗道進去。
黑市依舊和前幾日一樣熱鬧。
姜容音走到店鋪的位置,門口的打雜小廝看到,笑著說道:“是容姑娘吧。”
“是我,我來取東西。”
聽小廝這話,姜容音便知道,老板定然早就代了他。
不然他也不會在這里候著,還知道自己的名字。
“您這邊請。”
小廝側讓開位置,引著兩人走進去。
他從柜臺中出來一個盒子遞給姜容音。
“這是您的東西,主子代了,子蠱下在上,母蠱碎便可以蘇醒。”
說罷,小廝便不再繼續說下去。
姜容音拿著盒子打開看了一眼,難掩面上欣喜。
“還有,主子說,若是姑娘這段時日不用,也可以先用指尖喂著。”
點頭:“多謝。”
說罷,從懷中掏出那張風牌放到柜臺上。
“這是掌柜的東西,還請收好。”
“主人說了,相識一場便是緣,這東西便留給容姑娘了,今后有需要,也可以來黑市尋他。”
小廝依舊是笑著回了姜容音這句話。
見狀,姜容音也沒推,將那張風牌收了起來。
興許將來,真的能用得上呢?
不過這黑市的掌柜,做事果然猜不,竟然肯許下這麼大的一個人。
從鋪子出來,姜容音松了口氣。
“那,就此別過,這兩次都多謝你了。”
姜容音對著尉遲瑞說了一句,誠懇的道謝讓年聽得有些想笑。
旁人對著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便是,求求你,放過我。
也只有姜容音,每次都會對他說,謝謝你。
“我在京城也有鋪子,就在胭脂鋪的旁邊,容音,我們是朋友吧?”
“是朋友。”
姜容音從尉遲瑞的上沒覺到惡意,他對最多的,是探究。
“我在京城會待許久,有時間我就去鴻恩寺尋你。”
“你還是我在大雍到的,第一個朋友。”
尉遲瑞出一手指,晃了晃。
他來大雍,是為了找自己的母后,而這一次,好奇心,讓他收獲了姜容音這個朋友。
他對的過往很好奇,但也知道,即便問出口,姜容音也不會回他。
只是尉遲瑞覺得,和他的母后,很像。
尉遲瑞把姜容音送回到鴻恩寺后便離開了。
“主子。”
加蠻看著尉遲瑞從山上下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
“咱們的人遭了暗算。”
尉遲瑞從加蠻手中接過那銀針,看著這銀針,他嗤笑一聲。
他甩了下手,銀針直接釘進樹中。
“他們也只會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了。”
說罷,尉遲瑞將手背在后,緩步走下臺階:“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加蠻點頭:“屬下這就去辦。”
“對了,派兩個人來守著鴻恩寺,這小公主,有點兒意思。”
年面上出有幾分惡劣的笑容,好似在琢磨什麼。
和姜昀之間的關系,很是不一般。
“對了,這是您要的,大雍九公主的生平。”
“不過,好像有人刻意抹去了不。”
加蠻將一個小卷軸放到尉遲瑞的手中,待尉遲瑞展開看完后,輕佻眉目。
“這婚事,倒是一波三折得很,無妨,今后有的是機會。”
話落,卷軸被丟回到加蠻懷中,他騎馬離開,加蠻趕忙也騎馬跟上。
回到佛堂的姜容音扶著鐘姑姑,用水潑醒了。
“鐘姑姑,您怎麼了,您別嚇我啊。”
聽到姜容音這句,寶銀率先進來,而后便看到了悠悠轉醒的鐘姑姑。
寶銀和姜容音對視一眼,過去扶住鐘姑姑。
“鐘姑姑,您現在還覺得哪里不舒服嗎?”
姜容音擔憂的神映眼簾,鐘姑姑只覺得自己渾都疼得厲害。
尤其是脖子的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打到了一樣。
“姑姑您可是嚇死我了,剛剛突然就暈倒了,是不是累著了?”
“紅纓,還不快扶著姑姑下去休息?”
就這樣,鐘姑姑暈乎乎地醒來,而后便被姜容音送了出去。
怎麼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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