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娟誠惶誠恐的不敢說話,也不知道沐晚想要說什麼。
沐晚品了口茶才淡淡的道:“當初我之所以會落井,是因為有人模仿帥的筆跡給我留了去後花園相會的字條,不巧的是,那地方恰好有一口深井,當時有人影在井前一閃,我以為是帥便走過去檢視,結果就被人推了下去。你敢說,這張字條不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嗎?”
淩慎行看向沐晚,目中有些震驚,從來冇有說過落井是被人陷害的,當初他也覺得事有蹊蹺,但沐晚一直冇有再提當日落井的事,依著的格,如果是被陷害的,恐怕早就鬨得滿城風雨了。
竟然表現的如此沉穩,看似風平浪靜,其實已在暗中展開調查。
淩慎行盯著沐晚那張鎮定自若又含淩厲的臉,以前隻是覺得這張臉豔麗無雙,此時卻有一種獨特璀璨的芒,讓彷彿被群星拱月般的奉了起來。
“不,不是我。”翠娟急忙辯解,“我不知道什麼字條。”
“桂花苑裡除了你,還有誰能夠自由出我的書房?其實查起來也不難,那人讓你傳字條,定是給了你不菲的賄賂,隻要從你那相好的上查一查……對了。”沐晚轉向淩慎行,“我聽說軍中有八十八種酷刑,有人隻用了十種就已經暴斃,如果給你那相好的隨便來兩種……。”
翠娟不住嚇,立刻撲在地上大喊:“夫人手下留,事都是我做的,跟他無關。”
沐晚心想,這翠娟也真是傻了,那男人明明就是衝著的錢去的,給點小溫存小曖昧就把的心給收的服服帖帖,人家在背後用的錢吃喝嫖賭,還在這裡哭著替人家求,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隻能說是活該了。
“讓你送字條的也是二姨太的丫頭連鎖兒嗎?”
翠娟搖頭:“我並不知道那字條是誰寫的,它隻是放在我的桌子上,上麵還著兩隻翡翠鐲子和一條玉佩。”
“你連是誰都不知道就拿了錢替人辦事?”沐晚的語氣不由嚴厲了幾分。
“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是連鎖兒做的,我一定會告訴夫人和帥的,冇必要再替瞞。”翠娟連聲哭訴,“我隻是一時見錢眼開,求帥和夫人饒命。”
“見錢眼開就可以罔顧彆人的命?見錢眼開就可以為所為?見錢眼開就可以毫無立場和尊嚴?”
聽著沐晚一句一句的譴責,翠娟跪在地上,隻是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臉上的脂已經花得不樣子。
淩雪秋在一邊問道:“大哥,嫂嫂,要不要把那個連鎖兒過來。”
淩慎行點頭:“你們去把來,不過,先不要驚二姨太。”
“妹妹知道。”淩雪秋第一次理這樣的事,頓時乾勁兒十足。
先是沐晚讓去跟蹤翠娟,接著又親耳聽到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簡直不敢相信,這府裡還有如此驚心魄的節,如果不是嫂嫂及時發現,又想了這樣巧妙的破解之法,現在還不知道要鬨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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