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婳醒來推開了司承琛的門。
原本兩個人是睡在一個房間,但是秦婳的床是一米二的小床,司承琛那麼大的個子睡在上面,稍微一翻,兩個人都會掉下去。
最終還是給司承琛重新收拾了一間房子出來,二人門對門。
彎腰臉湊在了司承琛面前,就這麼盯著他,五確實是相當的優越,無論是從哪個方面,都是無可挑剔。
就這麼看得出神,冷不丁地男人忽然間長臂一,摟著的脖子給拽在了自己的上,他往里一靠,給秦婳留出躺下的空間,聲音有幾分含糊不清,“這麼明正大的看我,好麼?”
被司承琛摟在懷里,鼻尖縈繞地全是男人上獨有的味道,“你都沒睜眼,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猜的,所以我是猜對了?”司承琛的正好落在的額頭上,一開口,溫熱就從額頭上傳開,麻麻的。
躺在他的懷里,“你是不是趁機揩我油呢?就算是我看你,你有必要這樣嗎?男授不親,親注意分寸。”
“你是我未婚妻,這是合合理。”司承琛睜開了眸子,仍舊帶著幾分睡意,“為什麼起那麼早?”
秦婳哼唧了一聲,“因為今天準備帶你去爬山呀,現在是早上五點多點,外面天已亮,不是很熱,正適合出去運鍛煉。”
“嗯,好。”司承琛上是應下了,但是還是抱著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上,好似沒有想要彈的意思。
撲閃著眼睛看著他,“敷衍了事,這就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上答應得比誰都快,實際上本不去做。”
司承琛忽然低聲笑了出來,下抵在的腦袋上,“行,我現在就起來,可不能和全天下的男人犯一樣的錯。”
“但是,你這大清早的擾人好夢是不是應該給些什麼補償?不然有些說不過去吧?”司承琛討價還價,像是在菜市場買菜似的。
輕輕抬頭,準備開口質問,還沒來得及開口,脖子就被他溫熱的大手托住,男人對準了的,果斷地吻了下來。
秦婳試圖掙扎兩下,未果,就任由著他折騰,司承琛逐漸加深這個吻,手開始褪去的服,房間的氣氛愈發的火熱起來。
“司承琛,你到底想做什麼?”秦婳微微息著,臉頰緋紅,輕聲呵斥了一句。
他這才停止作,起了,看了一眼秦婳,拿起服朝著衛生間走去。
這麼一折騰,兩個人出門已經快六點半。
“要不是你磨磨蹭蹭,此時此刻我們已經在爬山了,而不是剛剛才出門。”秦婳換了一干凈利落的運裝,嘟囔了一句。
司承琛和是配同款服裝,他深知一點,在人不滿抱怨的時候,說道歉就對了,“我錯了,我當時應該立刻起來的。”
主要是當時秦婳離他實在是很近,一大早難以控制自己。
秦婳那素凈的一張臉,近在咫尺,上是干凈的皂香味,他從一進來就醒了,也就知道來到跟前了。
原本他不準備做些什麼,但是沒有想到秦婳竟然能盯著他看了那麼久。
“怎麼忽然之間想去爬山的?”這附近就有個小山,海拔不高,速度快的話三四十分鐘就可以登頂,開車過去大概一刻鐘左右。
秦婳就是覺得天天不是躺著就是坐著,沒有一點運量,對很不好,而且覺出去走走出出汗,心也會好很多。
手出車窗外,“最近不是說三伏天運運好麼?我這是帶你鍛煉排汗來了。”
其實秦婳明白并不是三伏天運對好,而是適當的運對好,只是現在網上營銷地太過于厲害,掀起了熱。
“我們四十分鐘可以登頂吧?”秦婳覺得自己的素質還是相當不錯的,畢竟也是個練家子。
司承琛抬頭看了一眼,開口道,“半個小時。”
“比賽?”
人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勝負,不分時間不分地點。
秦婳率先開了口,“怎麼樣?比不比?別以為你一定會贏,咱倆誰能贏還不一定呢。”
“我可沒說什麼,一直是你在說。”司承琛只覺得有些冤枉,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就被扣上了一口大鍋。
看了一眼腕表,“所以你別說一些其他的,到底比不比?別磨磨唧唧的,不然等會真的很熱。”
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從何而來的勝負,“比。”
“我們是走同一條路線還是?”
秦婳已經活好筋骨,“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誰先登頂,那就開始了,現在開始計時,山頂見。”
他無可奈何,點頭答應,秦婳走得倒是很快,說了開始比賽,就迅速地進了狀態,沒走兩步,回了頭,“我們要有比賽的競技神,要毫無保留地全心投,不然你就是看不起我。”
既然說好了要比賽,那就不能存在謙讓的地方。
“嗯,你放心,我肯定全力以赴,不然就是不尊重對手。”司承琛認真地保證著,“不過你要注意安全,別急于求。”
秦婳角帶著笑意,“這座山我不知道來了多次了,該注意安全的是你,可是經常有野豬出沒哈,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兩個人基本上是同一時間抵達了山頂,司承琛是一直沿著指示牌上的山,秦婳是走的另外一條路。
許久未鍛煉了,秦婳覺得自己的素質確實是不如從前了。
某種程度上,秦婳算是輸了,因為對路更悉,而且抄了近路,但是按照最終結果看來,確實是比司承琛先一步登頂。
“你贏了。”司承琛大大方方承認,“果然還是當地人更悉。”
秦婳聽到當地人這幾個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你知道就好,愿賭服輸,你要答應我個要求。”
“行,只要不是摘天上的星星就行。”司承琛將水遞給了,坐在了長椅上,出了汗但依舊覺得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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