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白無語地看著沈佳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沈栗也急了,直接將沈佳箐拉到了邊上:“你說裕城看到你沐浴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沈佳箐便將事大致跟兩人說了一遍:“就是在一個時辰前,我睡覺睡到一半被蟲子給醒了,正好蘇汐月弄了洗澡水,所以我就去房里沐浴了,然后城表哥就……”
聽完沈佳箐的話,沈栗和沈月白那表是要多懊悔有多懊悔。
他們剛才都做了什麼?
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嗎?才去阻止王裕城,就裕城那王八羔子,就該狠狠他,往死里他,死他才好!
沈佳箐說完還一臉無辜地輕嘆了口氣:“就是這事,城表哥就是太喜歡我了,所以才會來看我沐浴,我自己都不介意,也不知道小皇舅干嘛氣那樣!”
……沈栗父子倆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沈佳箐,無語到了極點。
人家那哪是去看的,分明就是去看那福禧郡主的,只是差錯地倒了害者!
這也難怪王會這麼大的怒,這裕城明顯就是沖著福禧郡主去的,如今這福禧郡主可是王的未婚妻,裕城這是在太歲頭上人家的未婚妻,這太歲還能不怒了!
倒是他們家的傻丫頭,明明是害者,還反倒幫著這裕城說話,這傻乎乎的勁,可太讓人腦殼疼了。
沈栗對著一臉天真無辜的兒,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只能瞪著道:“你母親呢!”
提到母親,沈佳箐就一臉的委屈:“父親,我想嫁給城表哥,可母親不允,還把我趕出來了,剛才我讓惜春去請來救城表哥,也不來。”
……父子倆再次一頭黑線。
能來才怪了,要是他們早知道是這樣的事,他們也不能來!
“父親,我就要嫁給城表哥,您幫幫我~~”沈佳箐撒地拉著沈栗的袖晃啊晃,晃得沈栗腦殼有點疼。
“等我見了你母親再說!”沈栗頭疼地拂開的手,便進了西廂房。
“哥哥~~”見沈栗不理,沈佳箐又去纏沈月白。
“那個,我也去見母親。”沈月白也是逃也似的跑進了西廂房。
見他們都不搭理,沈佳箐哀怨地跺了跺腳。
這邊卿絕進了西廂房,便看到蘇漫云跪在蘇汐月的房間門口。
卿絕沉著臉,手里的長鞭直接甩了過去。
“啪!”那帶刺的長鞭著蘇漫云的臉頰便飛了過去,頓時嚇得蘇漫云著脖子驚起來。
“滾!”卿絕毫沒有憐香惜玉,冷聲厲喝。
蘇漫云到底是不敢惹卿絕,一句話也不敢說地爬起就走了。
“郡主,王爺把二小姐趕跑了。”小嬋在門看著激地朝蘇汐月喊了一句,便急忙開了房門:“王爺,郡主在里面呢。”
蘇汐月看到坐著椅卿絕出現在門口時,再也顧不上矜持,直接飛奔過來猛地撲到了他懷里。
卿絕下意識地接住了,聞著特有的馨香,卿絕只覺自己所有的怒意頃刻都被平。
他抱著,深吸著的氣息,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一般。
蘇汐月同樣也抱著他,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卻勝過千言萬語。
周圍的丫鬟婆子們看到兩人這般相擁,全都羨慕得很。
之前還有人說王不近呢,王這哪里是不近,只是不僅那些姿普通的,像福禧郡主這樣的絕,王看著還是很稀罕得啊!
恐怕還不只是稀罕,就憑剛剛他將誠王給那樣,如今又這樣抱著福禧郡主,只怕是福禧郡主是疼到骨子里了。
沈栗和沈月白進西廂房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景,父子倆同時一呆。
誰能想到之前一向生人勿近的戰神王爺,竟然也有這樣鐵漢的一面。
看來這位福禧郡主是真的不得了呢,將暴又冷傲的王都給磨繞指了。
兩人也跟那些丫鬟婆子一樣站在遠看著,愣是沒敢上前打擾。
不知過了多久,蘇汐月才終于回過神來,看到這麼多人看著他們,俏臉騰地一紅,連忙從卿絕懷里起了,然后便推著他進了屋。
小嬋也是自覺得很,自己退出房間還不夠,還地給兩人關上了房門。
沈栗父子倆這才去了靖容長公主的房間。
蘇汐月將卿絕拉進房間,才覺得不妥,他們可是還沒婚,旁人看到他們孤男寡共一室實在不妥。
尤其是剛剛自己還那麼猴急地將他拉進房間,蘇汐月越想越覺得臊得慌。
就在蘇汐月不自在的時候,卿絕手將拉到了他懷里,皺眉道:“可是他欺負你了?”
“沒有。”反正房間里也沒人,蘇汐月這會兒也就不矜持了,乖乖窩在了他懷里:“王爺怎麼突然回京了?”
“本王擔心你!”
卿絕沒有多解釋什麼,可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讓蘇汐月鼻子一酸,差點淚目了。
蘇汐月抱著卿絕的脖子輕輕蹭了蹭,小聲道:“臣沒事,這事本是臣安排的,為的就是給裕城找個推卸不了的王妃,好以絕后患地歇了他的心思。有影一他們幫忙,倒是順利完了計劃。”
蘇汐月說著又愧疚道:“只是將靖容長公主和云郡主牽連進來了。”
其實不管裕城做錯了什麼,云郡主是無辜的,如今這個計劃,只怕是將云郡主的一生都給毀了。
卿絕見這時候還在為云著想,憐地輕的發,寬道:“放心吧,有太后和皇姐在,裕城虧待不了云。”
即便是出了這樣的事,依照靖容皇姐的手段,若是不想讓云嫁誠王府,還是能做到的,所以說到底,選擇權依舊在他們手中。
本不需要擔心什麼,不管將來云何去何從,都是們自己的選擇。而且即便將來真的選擇進誠王府,裕城也欺負不了云!
卿絕這話多還是寬了蘇汐月的心,蘇汐月又擔心地看他:“王爺這樣回來沒事嗎?”
不是說皇上派他去昌州剿匪,他就這樣跑回來不算抗旨嗎?
聽到關心的話,卿絕眸子一暖,聲道:“不用擔心本王,本王不會有事的。”
他既然敢回來,自然就不怕那人治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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