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沒看到柳涵文,聞言不屑地冷哼道:“什麼我看中他們家的萬貫家財?我堂堂國公府的嫡,還能眼皮子淺的想要一個商賈家的銀兩不。莫家再有錢,莫梓晴帶再多的嫁妝來,跟我有什麼關系,我這個當婆婆的能沾一個銅板的嗎?”
蘇汐月被氣笑了:“就因為表嫂不愿意給兩位表妹置辦嫁妝,所以姑母才針對表嫂吧。可表嫂那也是為自己的孩子考慮啊,的嫁妝本來就是留給的孩子的,表嫂也沒義務要為兩位表妹置辦嫁妝!”
蘇玉這話可真是要臉,之前肖想人家嫁妝給柳沁雪,柳湘蘭當嫁妝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眼皮子淺呢!
蘇玉被蘇汐月說的沒臉,又梗著脖子哼道:“的孩子?一個不下蛋的,還說什麼孩子不孩子的,可別丟死人吧!”
蘇玉真的,每句話都能氣死個人,別說莫梓晴了,就是蘇汐月都快要被氣死了。
“姑姑這話又不對了,表哥表嫂這才親多久,才一年的時間,沒生養也很正常。新婚夫婦三年才有孩子的都比比皆是呢,十年再生的也有,怎麼到姑母這里,表嫂府一年沒有生養就不能生了。還有姑母整日在這院子里罵什麼不下蛋的,低賤的商賈之這樣不符合您份的臟話,表嫂如何能不郁結在心,你讓如何還能懷上孩子。所以姑母日日罵這些臟話,是故意不想表嫂懷上表哥的子嗣的吧!”
蘇玉哪會承認這些,對著莫梓晴的屋子就大聲罵道:“自己懷不上孩子,那是自己沒本事,在這里怨天尤人的!若是沒事生孩子,趁早讓了正妻的位置給我們婉,我是絕不會讓我的孫子做庶子的!”
院門口,柳涵文的臉難看到了極點,握的雙拳,讓手臂上的青筋全都出來了。
屋里,莫梓晴也是了自己的肚子,小聲道:“寶寶,我們不聽這些話。”
屋外,蘇汐月轉向曹婉冷笑道:“曹姑娘這些話最好也聽聽,或許要不了幾日,在屋里聽這些話的人就變曹姑娘了,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親一年就一定能生孩子。”
被點到名的曹婉像是害怕極了,慌地看了眼蘇汐月,一副懦弱無能的模樣。
蘇玉一聽這話便氣炸了,指著蘇汐月就罵:“蘇汐月,你在這里挑撥離間!你還詛咒我們婉生不出孩子,你的心思也太惡毒了。我們這房的事哪里得到你來手,你……”
“表哥。”
就在蘇玉罵得來勁的時候,蘇汐月轉頭朝著院子門口的柳涵文喊了一聲。
“……”蘇玉的罵聲戛然而止,整個人瞬間便僵在了那里。
曹婉也是才看到柳涵文,臉上那懦弱的表還來不及收回去,便急忙低眉斂目地垂下了腦袋。
蘇汐月看著曹婉這副作態,微瞇了瞇眼。
這位還真是不簡單呢!
若真了表哥的妾室,只怕將來表嫂的日子定然不好過了。
柳涵文進了院子,黑沉著臉看著蘇玉:“母親很閑嗎?”
“呵~涵文什麼時候回來的?”蘇玉心虛地沖著柳涵文干笑一聲,又偏頭氣惱地瞪了蘇汐月一眼。
這個死丫頭,明知道涵文回來了,這是故意套路呢!
蘇汐月卻是不理會蘇玉。
就是故意的又怎麼樣,誰讓老是欺負表嫂。就是要讓表哥知道,表嫂在家里都過得什麼日子,承了多委屈和辱。
“母親若是整日無所事事,我倒是可以給母親找些事做做。”柳涵文依舊盯著蘇玉。
柳涵文這意有所指的話,讓蘇玉不高興了:“我怎麼整日無所事事了,倒是你,沒事多去婉房里坐坐,也好早日讓我抱上孫子。”
柳涵文黑沉著臉,冷漠道:“或許我就是那不會讓母生蛋的公,換再多的母,母親也未必能抱得上崽。”
……蘇汐月差點沒噴笑出來,連忙咬忍住。
表哥真是太逗了!
柳涵文這怪氣的一句,徹底將蘇玉激怒了:“你這說的什麼話?”
柳涵文目冰冷地盯著蘇玉:“這不是跟母親學的嗎?母親說的不是人話,我也就說的不是人話!”
“你……”蘇玉氣得心都痛了。
柳涵文卻是毫不關心蘇玉,又轉向冷臉轉向曹婉:“還有你,沒事出來興風作浪,小心淹死在海里。”
這一句又差點讓蘇汐月憋不住了。
曹婉因為瞬間被柳涵文罵了個大紅臉,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是他第一次跟說話,沒想到第一話就是這麼冷心絕。
之前就一直聽說他十分寵妻,來了這幾日便知道傳聞是真的,他都納了幾日了,可他卻從未去過屋里,甚至連句話也不曾跟說過。
一直都自傲自己的貌和材,也一直自信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拜倒在的石榴下,可沒想到這次卻失策了。
不過越是如此,越是想要得到他,畢竟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沒什麼趣味,還是像他這樣有難度的挑戰,才更讓有興趣。
曹婉順從地朝柳涵文福了一禮,便躬退下,回房間去了。
蘇玉也是罵罵咧咧地氣走了。
等兩人離開,蘇汐月那憋不住的笑意,才終于綻放:“沒想到表哥這毒舌的功夫還厲害啊!”
“讓表妹見笑了。”面對蘇汐月,柳涵文終于不再是那麼冷漠無了:“今日多謝表妹維護晴兒了。”
蘇汐月笑了:“表哥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我與表嫂又是閨中友,我自然是要幫表嫂的。倒是表哥若是跟表嫂有什麼誤會,還要盡快解除才好,莫要讓表嫂胡思想的好。”
“讓表妹費心了。”提到前幾日兩人的別扭,柳涵文的表就有些古怪。
“表哥明白就好,我先回去了。”
蘇汐月也不多說,朝柳涵文福了一禮,便帶著小嬋離開了。
等蘇汐月離開之后,柳涵文在莫梓晴的房間外站了好一會兒,到底是沒有進去,而是轉走了。
屋里,莫梓晴都已經做好了迎他的準備,可是最后卻只看到了他離開的背影。仿佛一切的勇氣都在這一刻傾瀉而出,莫梓晴重新歪到了小榻上,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西側間,曹婉見柳涵文沒有進主屋,揚起角,眼底是勢在必得的決心!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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