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與阿淮之間有了誤會,我心中難過,便想要離開,後來誤會解開了......此事是我做的不對,向你賠禮道歉。”蘇喬解釋道,虞飛白卻搖頭:
“不對,你當天便回了寧軍王府......不是後麵解開了誤會,是一開始,你就故意套我的話!”
“剛開始我的確心灰意冷想要離開,可聽見你說要殺了阿淮才著急了,才回來告訴他的。”
“你告訴了他?”虞飛白氣得七竅生煙,“你怎麽能告訴他?我是信任你才告訴你的,是你說再不與他見麵我才告訴你的,你怎麽能一轉眼就告訴他。”
“他畢竟是我丈夫,得知有人要取他的命,怎麽能置之不理?”
“那你就能背棄我了?”虞飛白怒上心頭,緒激之下,便要衝蘇喬手。
蘇喬連忙一閃,方才所在的位置上,卻多了一人。
煙羅不知何時衝了進來,二話沒說便與虞飛白了手。
兩人打得如火如荼,籬落見了,也趕忙進來,蘇喬連忙喝住了,又大聲道:“虞三爺,這裏可是寧王府。你若把事鬧大,惹來了府兵,可輕易走不了了!”
虞飛白知蘇喬所言非虛,現在自己是虞家的爺,秦長淮本就想找理由拿他的不是,哪有送上門來的道理。
他雖不怕秦長淮,可也答應過睿王,如今豈能毀諾,便尋了個空,一掌拍向煙羅,而後躍到了院子裏,撂下狠話:“從今而後,我便沒有你這個朋友!”
說罷,將腰間懸掛的鈴鐺扯了下來,狠狠扔在地上,用腳踩了個稀爛。
鈴中的蠱蟲,自然也喪命。
這樣卻也不解氣。
本來就是嘛,他的朋友為了他的敵人唆使他的徒弟來對付他......哪有這樣的事!
可一時也找不到別的什麽解氣的法子,便怒衝衝地走了。
蘇喬攔住了想要追上去的煙羅,一時心中百集。
“側妃為何讓他離開?”籬落不解地問道,蘇喬看了一眼:“我心中樂意如此,今兒的事,你隻管與阿淮說。阿淮若有什麽不高興的,他直接與我說明便是。”
蘇喬心氣不順,籬落這麽問,又讓覺得籬落是在管著自己,更沒給什麽好臉。
青池明白蘇喬是誤會了籬落的好意,便笑著打斷:“主子熬了一夜了,不如先去歇著。晚些時候,嫻儀公主還要來瞧郡主呢。”
蘇喬點點頭,也覺得自己的火氣旺了些,便也回屋歇著了。
青池伺候蘇喬睡下了,又吩咐青溪好好守著,這才出來找到了籬落,替蘇喬解釋道:“主子的子向來如此,並非刻意針對你。且昨兒折騰了一晚上沒睡,又遇著了這樣的事,難免火氣大一些,你別放在心上。”
籬落笑道:“我是知道的,也怪我,分明知道側妃不旁人對的事指手畫腳,卻還是忍不住。”
“你也是好心,那位虞三爺這樣大膽,尚在王府裏,便敢對主子不利。若是輕易放走了,還不知以後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主子許是一時沒考慮到,又或許有別的主意,卻是能明白你的好心的。”青池道,籬落點點頭,卻有幾分好奇:
“你怎麽......一點也不怪罪我?”
自從知道了是假做聾啞,實際是秦長淮安排來守著蘇喬的之後,青溪便再沒給過好臉,相比之下,青池卻對一如既往,似乎半點嫌隙也無。
“我知道你之前那麽做,都是為了主子。好幾次主子有危險,都是你機靈,及時搬來了救兵......你既對主子毫無惡意,我又有什麽可怪你的呢。”青池笑道,以前蘇喬經常往外跑,也遇著幾次危險,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
當時還以為,是自家主子有天神庇佑,可後來知道了籬落的份,再仔細一想想以前的那些事,便也猜出了一個大概。
盡管對於籬落的欺騙,心中也有幾分不舒服,可對於籬落的激,卻遠遠勝過了這些不開心。
“我不過是奉命行事。”
“怎麽都好,可數次救了主子的命,卻是不爭的事實。青溪的子與主子有幾分相似,倒也不是真心恨你,隻是心裏有些過不去罷了。”
籬落自然是明白的,也沒想過要去怪罪誰,隻要好好完秦長淮布置的任務,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便好。
所以此事,自然告訴了秦長淮。
秦長淮卻沒就此事去問蘇喬些什麽,他知道蘇喬厭煩這些,便讓籬落隻保證好蘇喬的安全便是。
再說虞妙音,為著蘇喬與虞飛白之間的關係,輾轉反側了一整夜,第二日本猶豫著要不要去問問蘇喬,卻猛然聽說虞飛白在裳繡閣裏了手。
雖不知虞飛白怎麽會功夫,可蘇喬一個弱子,才剛剛出了月,哪裏會是虞飛白的對手,便急忙趕了過去。
等趕到裳繡閣時,虞飛白已經走了,而蘇喬也睡下了,連麵也沒見著,隻是聽青池說蘇喬沒事,才勉強鬆了口氣,心中卻是更疑好奇,回去之後,便寫了封信回家,請父親務必查清,虞飛白與蘇喬之間,到底有什麽過往。
卻在幾日後收到回信,好生伺候秦長淮,早日孕得一子便是,其他的閑事,不必多管。
虞妙音見了,險些不曾把信件給撕碎。
這說的是什麽話?
什麽好生伺候秦長淮,為什麽要為他生孩子?
什麽閑事不必多管?事關蘇喬,又怎麽會是閑事?
虞妙音心中不服氣,便想要自己去查,費了不的勁,卻什麽事都沒查出來。
而讓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些小作,讓秦長淮知道得一幹二淨。
與蘇喬說起時,蘇喬卻笑了:“想來,虞侍郎已被虞飛白說服。剛巧妙音在府裏,又算是尊貴麵,便想以為線,掌握你的一舉一。咱們便可將計就計,把妙音拉攏過來,替咱們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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