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我的好徒弟蔣司曜坐莊第二把,這一次的牌不是很好,但架不住蔣司曜新手環,什麼是什麼,不一會兒,就湊了七對。
溫瑜激地湊到蔣司曜耳旁,用手擋住自己的,小聲道:「你可以試著做八對,把手裡的牌全都湊一對一對的。」
蔣司曜聲音如常道:「但總會多一張牌出來。」
方安是老江湖了,一聽就知道爺要做八對了,再看剛才爺打出來的牌,心裡都有些害怕了。
付農約有所察覺,也開始觀察爺打過的牌,以及已經出現過的牌。
李元心大,他一直在聽牌,就等著一張一餅胡牌了,可老半天都沒有人打一餅,可把他著急死了。
溫瑜拉了拉蔣司曜的手臂,嗔怪道:「你別說出來啊,他們都聽出來了。」
要不是在場的三人都知道爺和溫瑜是什麼關係,一度以為自己吃了狗糧。
蔣司曜到了一張一餅,他剛想打掉,溫瑜急得抓住了他的手,把一餅拿了回來,指著一張六萬,「打這張比較好。」
蔣司曜皺眉,不太理解,但是,他還是聽了溫瑜的建議,「六萬。」
付農:「吃。」
吃下這張六萬,付農也聽牌了,好巧不巧,他也聽一餅。
李元迫不及待牌,是一張幺,他無奈地嘆了一聲氣,這都等了好幾圈了,再等不到,他要換牌了。
方安的牌很不好,主要是盯莊家盯的,他牌,一張一餅,他猜到了李元需要一餅,這傢夥,都等了老半天了。
爺已經是第二莊了,如果這次再贏的話,他們三個會大出,倒不如讓李元這傢夥贏,便宜你小子了。
方安將到的一餅打了出去:「一餅。」
李元開心地推倒牌,大笑道:「哈哈,胡了,可把我好等啊。」
接著,付農默默推到了自己的牌,「不好意思,我也胡一餅。」
李元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煮的鴨子飛了,他太難了。
溫瑜忍不住笑了,這世上還真有這麼巧的事,要不是親眼所見,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做牌了。
蔣司曜推倒牌,淡淡地道:「所以說,可以截胡是嗎?」
他也想明白了,做八對,一餅比六萬更容易聽牌。
「很棒嗎,都知道截胡這個詞了,不愧是我的……好爺。」溫瑜頓時得意忘形,差點兒就說蔣司曜是的「好徒弟」了。
李元傾上前,仔細看了一眼爺的牌,驚嘆道:「八對,爺,你真的第一次打牌嗎?」
被爺截胡,付農無話可說,而且,有方安和李元陪他,他心裡特別平衡。
方安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爺還有爺的牌,這簡直就是他夢想中的牌局啊,隻是,夢裡,他坐在爺那個位置,大殺四方,現在怎麼了被殺的那個人呢。
第三莊開始,蔣司曜起手的牌一般,這一次,過來的牌也不盡如人意,溫瑜覺這把可能沒戲了。
所以,也不多說什麼,放手讓蔣司曜自己打。
不過,說來也奇怪,蔣司曜像是算準了別人會打什麼牌,了李元兩手,吃了方安一手,慢慢的,居然也聽牌了。
溫瑜重拾信心,有些期待蔣司曜第一次打麻將就可以三連莊。
李元牌,盲了好久,突然臉上漾開笑容,將牌翻了過來,「哈哈,財神自。」
大家定睛一看,哪裡是什麼財神,財神是三萬,李元翻過來的這張牌,明明是二萬。
「你這樣算炸胡,一家賠三家的。」方安無地嘲笑李元。
李元趕將二萬拿回來,辯駁道:「我還沒推牌,那就不算。」
說著,他打掉了剛才過來的二萬。
方安手去牌,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付農住了他,「等一下,我胡了。」
為了防止再次被截胡,付農特地等方安準備牌才胡牌。
蔣司曜的第三莊被付農破了,有點可惜,但對於第一次打牌的人來說,這種遊戲驗,已經非常好了。
溫瑜拍了拍蔣司曜,輕聲道:「你可以起來了,到我了。」
其他三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餘都不敢往爺這邊瞄,溫小姐,你在說什麼呢,膽子也太大了吧。
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蔣司曜居然真的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溫瑜。
溫瑜並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當莊結束了,就是要站起來換啊。
坐下,將牌全推到機子裡麵,完全沒注意到,蔣司曜此時此刻正像個保鏢一樣站在後。
付農心細,不想爺待會兒彎腰看牌,起幫爺端了一張椅子,就擺在溫瑜旁。
蔣司曜端坐好,提醒其他三人,「不要心慈手,免得輸太慘。」
溫瑜滿臉驕傲,笑道:「我在老人院工作的時候,那些爺爺可都是有著幾十年的雀齡的,跟他們,我可是學了不本事的,你們不用讓我的。」
方安心下放鬆,爺不在場,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大殺四方了。
付農當莊,溫瑜把他盯得死死的,一手都沒讓他吃,但自己的牌也始終聽不起來,李元放炮,方安胡了。
付農起,蔣司曜按住了他,「你繼續,我坐著觀學習一會兒。」
李元當莊,他剛打了一張東風,方安就推牌,「不好意思,三財神,胡了。」
「靠,你非要在我當莊的時候地胡,你故意的吧。」
方安得意地揚了揚角,「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沒辦法,你就認命吧。」
李元又嘆了一口氣,今天真的是要輸慘了,他抬眸看向爺,「爺,你來我這不?」
方安剛纔有觀察到,爺看溫瑜的眼神,不對勁,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但總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幫著爺回絕了李元,「你這個位置這麼衰,你想毒爺啊。」
「切,你不就是贏了兩把嗎,接下來你當莊了,你給我等著,看我不盯死你。」
方安當莊,李元打得格外認真,果真一張牌都沒有給方安吃,基本上是,方安打什麼,李元就跟著打什麼。
方安忍不住吐槽:「李元,你不想胡了是吧?」
李元:「一萬,被你猜對了,隻要你不贏,誰贏都可以,溫小姐,你抓的,這裡就咋倆沒有胡過牌,這把你先胡。」
付農調侃道「就算這把溫小姐胡了,溫小姐也不會掩護你下一把贏的,你要討好人,難道不應該討好我嗎,我可以給你放牌。」
溫瑜笑道:「還真的被你說對了,一萬,我胡了。」
開心地推牌,雖然胡的牌不大,但能胡牌,還是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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