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北辰越卻地握著的手,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那個……殿下??」沐九九有些不解地抬起頭來,看了北辰越一眼,用眼神示意他,是不是可以將的手放開了??
北辰越微微垂眸,心中雖然很是不舍從掌心傳遞過來的溫暖,但礙於面子,還是默默地鬆開了一直握著的手。
沐九九有些尷尬地朝著北辰越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又坐得離他稍微遠了一點,打了個呵欠,繼續開始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起瞌睡來。
北辰越的目盯著的手看了一會兒,突然聲音沉沉地開口喊了一句:「沐九九。」
「啊??」沐九九抬起頭來,有些疑地看著北辰越,「殿下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北辰越面無表地朝著沐九九繼續道:「只是方才你握著本王的手時,本王覺你的手掌很是,並不像是習武之人。」
沐九九有些不解:「那習武之人的手應該是什麼樣的??」
北辰越道:「習武之人每日或是握劍,或是持弓,掌心多多都會有這些武磨損留下來的老繭,起來應該很是糙。」
沐九九:「殿下過習武之人的手??」
北辰越:「飛雲便是習武之人,他還是我北辰國的大將軍。」
「哦……」沐九九想了想,一臉無所謂的表道:「那可能是因為他們都有經常使用的武吧,像我一直都是赤手空拳,沒拿過什麼武,所以掌心沒有留下老繭也是正常。」
北辰越聽著的話,忍不住微微皺了皺道:「沒有拿過什麼武??」
難道你上次手裡拿著的那個水瓢,不算武??
「是呀!」沐九九歡快地點了點頭道:「我師父說,武的最高境界不是人劍合一,而是手中無劍,勝似有劍,只要力夠強大,世間萬都可以為你手中的劍,那樹上飄落的柳葉是劍,那街邊小販手裡的秤桿是劍。」
「我頭上的簪花是劍,殿下你手上的扳指也可以是劍。」
沐九九十分認真地給北辰越講解道:「反正我師父可厲害了,在他手裡什麼都可以變武!!」
「是麼……我看你也厲害的,手裡拿著一個水瓢,都能殺死三十名死士……」北辰越扯了扯角,聲音淡淡道。
「我不行,我還沒有達到我師父那樣的境界呢。」沐九九說著說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哎,我就不能拿柳葉當劍,那柳葉到了我手裡,總是輕飄飄的,傷都傷不了人。」
北辰越:「……」
十指相扣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其實這樣活著過好每一天,不是也好的嗎??
「對了,殿下,你的掌心有老繭嗎??」沐九九突然來了神,湊近了北辰越,一臉好奇道:「你平日里喜歡用什麼武??」
「用劍。」北辰越隨口應了一聲,出自己的手來,手心向上給沐九九看了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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