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秦豫北真正的心思回到了家裡,陳媽正著急地等著他倆,一看到他們進來,頓時就迎了上來,急匆匆地問:「怎麼了這是?大,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秦時愣了下,還沉浸在剛剛的甜裡沒有緩過神來。
顧行年這會兒卻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扭過頭去,邦邦地道:「我上去換件服。」
「哦。」秦時點頭,繼續一臉茫然的樣子。
然而……
顧行年上樓之後,忽然笑著拉著陳媽的手問:「陳媽,他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很急啊?」
「能不急嗎?」陳媽現在想起剛剛顧行年出門前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呢,「我看大爺服也沒換,拿了個車鑰匙就衝出去了,還以為是大你出什麼事了呢。」
「我去學校上課了,能出什麼事啊。」秦時笑著,的微微抿起來,整個人彷彿被泡過了一樣。
陳媽一眼就看出來兩人剛才一定是你儂我儂了,不過這就放心了,沒出事就好。
這兩人回來纔好了沒幾天,可別又鬧出什麼事來。
……
秦豫北和秦非同居住的酒店房間裡,殷沁和殷正樓坐在沙發上,臉看上去不是太好。
對麵坐著秦豫北和秦非同,一個笑瞇瞇的,一個臉繃。
可笑著的那個,比臉繃的那個,更加讓人覺得可怕。
秦非同這時抬頭看了對麵殷姓父一眼,問道:「你們說是的妹妹和父親,沒什麼反應?」
「有,的反應是不相信。」殷沁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秦豫北看,怕這個男人,極怕。
還記得秦豫北第一次找到他們父的那天,正巧天下大雨。
殷沁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麵大雨傾盆,的心裡也大雨傾盆。
這麼多年和殷正樓相依為命走過來,殷正樓在的心裡,一直都是高大偉岸的形象。
然而……
事實上,殷正樓最近這些年一直在外麵賭博,已經欠下了一大筆巨債。
殷正樓說:沁沁,爸爸沒辦法繼續供你讀大學了,爸爸也不能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以後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爸爸要去很遠的地方躲一陣子。
殷沁當時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可除了哭,沒有任何的辦法。
秦豫北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是神,也是魔。
他說:我能幫你們。
他說:我有個條件。
他說:殷沁,我想要你。
殷沁有時候也會想,像他那樣又心機深重的男人,是不是說話都這麼直接的呢?
『我想要你』這四個字,何止是直接,簡直稱得上是骨。
可殷沁別無選擇,除了心甘願地奉上自己之外。
那晚的後半夜,雨下得更大了。
房間裡的燈沒有關上,殷沁在一陣疼痛中睜開眼睛,對上秦豫北的視線。
他的眼裡,沒有一點溫。
痛,還是痛。
除了痛,殷沁沒有第二種。
翻來覆去的折騰,無數次的,殷沁都咬著牙忍下來了。
可唯獨讓忍不了的,是秦豫北藏在心的變態……
「秦時……」
是的,他和殷沁在一起的時候,著的卻是秦時的名字。
殷沁覺得到了侮辱,可反抗不了,因為本不是秦豫北的對手。
他將在床上,肆無忌憚地玩弄的,對著著秦時的名字。
秦豫北說:殷沁,以後在床上,我把你當秦時,你也要把自己當秦時知道嗎?
殷沁不回答,他就變著法,讓在床上哭道筋疲力盡,哭得差點暈過去。
現在想起來那一晚的每一幕,殷沁的心裡,都還是一陣陣的寒意。
正在這時,秦豫北忽然開口了一聲……
「殷沁。」
殷沁一個激靈,從回憶中回神,慌地看著他。
隻見秦豫北站了起來,一邊往臥室走去一邊說:「你跟我來。」
殷沁頓時全一僵,秦非同和殷正樓都看出了的不對勁,殷正樓問:「他找你幹什麼?」
「沒、沒什麼……」
那晚的事,殷正樓是不知道的,殷沁也沒準備讓他知道。
可是秦非同太瞭解秦豫北了,而且他一直都覺得,秦豫北之所以想要報復顧行年,並不僅僅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
他喜歡秦時。
殷沁跟著秦豫北進了臥室,門還沒徹底關上,秦豫北就轉一把將拉了過去,用力地摔在了牆上。
「唔……」殷沁差點忍不住出聲來,因為疼痛而地皺眉。
秦豫北一隻手著的手腕,另外一隻手著的下,咬牙切齒地問:「你剛剛看我的是什麼眼神?你因為那晚的事恨我?」
「我沒有。」
「那你現在看著我!」
殷沁的睫劇烈地,真的不敢和秦豫北對視。
這個男人危險得如同狼一樣,總能輕而易舉地看你的心。
是的,恨著秦豫北,非常恨!
試問,這個世上又有誰會不恨一個奪走自己清白的男人呢?
並且,他用的手段太卑鄙,太無恥。
可秦豫北說……
「你恨著我也沒用,殷沁,從你點頭答應我的條件的那一秒開始,除了思想,你的任何東西都不屬於你自己的了。」
殷沁咬了咬,無話可說。
秦豫北這時吩咐道:「把服了。」
什麼?!
殷沁愣怔之後大驚,一把甩開了他的手,隨即捂住自己的口,震驚又憤怒地瞪著他:「秦豫北,你瘋了是不是?我爸就在外麵!」
「你爸在外麵關我什麼事?」秦豫北笑笑,一臉的高高在上,「你認為你爸聽到了聲音會進來?我覺得不會。」
殷沁被氣得說不上話來,扭頭就想要出去。
但是,秦豫北的作比還快,手就把的人給拉了回來,同時另一隻手圈住的腰,將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走了幾步扔到床上。
他的作本毫無顧忌,殷沁被扔得腦袋一暈,過了好幾秒纔有清醒過來。
轉頭看到秦豫北在服,心裡更加害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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