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男子睨了他一樣,面無表。
「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話時,他的眉眼微沉。
他不在那邊的日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在這邊大陸出現墨狐族的人?
「的我也不清楚,但是那隻狐好像很聽大陸的一個人的話,而且,它一直是以狐貍出現,並沒有真面目。」
「你可有留下什麼印記?」
顧西瀾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您給我扇子留下的東西,附它的傷口上了。」
白男子這才點了點頭:「走吧。」
顧西瀾一愣,收回一直盯著白夏禾睡的屋子的眼神:「去哪?」
「去給那位子準備葯。」
顧西瀾鬆了口氣,眉眼裡漸漸浮上了笑意,只要前輩上心了,白夏禾……肯定能好過來的。
「多謝前輩。」
顧西瀾眉眼一展,依舊恢復了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白男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到底還是包容他的。
「這麼多年也不見你回去看我一眼,好容易見著一次,卻是來求我幫忙的。」
顧西瀾像個被長輩訓話的孩子一樣,心虛的了鼻尖兒。
「我倒也想回去呢,這不,沒敢回去。」
白男子擰著眉,有些疚。
「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不願婚,也不用連累你被罰到這邊大陸來。」
白男子眸中有淡淡的迷茫,不知為何,每每一想到婚這兩個字,他心裡就覺得悶悶的,不過氣來。
就好像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被他弄丟了。
很憾,很自責,也很……痛苦。
白男人突然手揪住了自己前的襟,有些不過氣來。
本來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的顧西瀾,見狀連忙過去攙扶著他。
「前輩,您沒事吧,若是想不起來,就不要強行想了。」
唉……
世事弄人啊。
白男子大了幾口氣,汗水淋漓。
以往的每一次都是這樣,當他想要細想著什麼時候,便會出現這樣的況。
「當年……我走火魔的時候,你可親眼看到了?」
白男子很是認真的看著顧西瀾,希能得到一直在追尋的答案。
顧西瀾面不改,笑道:「我怎麼會看到,當年,我還那麼小。」
「嗯。」
男人的眼神微沉,沒有搭腔。
當年……
到底發生了什麼,每個人都躲避那件事,走火魔而已,能發生多嚴重的事?
讓眾人絕口不提。
直到白男子往前走了幾步之後,顧西瀾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莫須有的汗水,跟了上去。
整個山上一共有約五六個葯舍,他們要去的,是東北角最偏僻的那個。
與別的屋子隔得都很遠,顯得這個屋子孤零零的很空曠。
「裡面我撿回來個人,不過不要,是昏迷的。」
聽聞,顧西瀾揚了揚眉梢。
什麼人?
居然能讓前輩主出手相救?
「是。」
門推開,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咯吱聲。
顧西瀾跟著白男子走進去。
與床上的人……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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