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
這麻麻的針刺在皮里,該有多痛啊。
抬眼看了一下容夏禾的方向,對上對方似笑非笑的模樣,心裡頓時咯噔了一聲。
這蠢丫頭,該不會是去……
「幽婆婆不必擔心,只不過是幽諾姑娘練功心切,找我切磋切磋,不小心的傷而已。」
切磋……
幽婆婆鬆了口氣。
不是有意攻擊狐主繼承人就好。
「這丫頭,是被我寵壞了,向來魯莽,衝撞了容大小姐,老替向你道歉。」
容夏禾避開了幽婆婆的行禮,連忙道:「幽婆婆此話說重了。」
「什麼嘛,我都被傷這樣了,婆婆你怎麼不幫我討回公道啊。」
居然還給道歉?
簡直是貽笑大方。
這不是把的臉丟在地上才踩嗎!
幽婆婆頓時一個冷眼甩了過去,幽諾頓時閉上了。
扭頭看向容夏禾一行人的時候,又掛上了笑容:「容大小姐,既然來了,不凡裡頭坐坐?」
容夏禾點了點頭。
幽婆婆了兩個小狐貍出來扶著幽諾去剔針上藥,自個便帶著容夏禾與裴斛鶴上了谷心。
「我知道,你上次闖進谷心肯定是看見了你娘的照片吧。」
容夏禾與裴斛鶴對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是。」
「幽婆婆,你對當年的事知道多?」
幽婆婆腳步一頓,突然扭過頭看向白夏禾,那目里包含了許許多多的緒,肯定的說道。
「全部!」
全部!
容夏禾瞳孔微微放大:「那,婆婆可以告訴我嗎?」
幽婆婆略微忖度了一會兒,緩緩點了點頭。
一行人進了屋子。
依舊還是原來的那般模樣,只是掛在牆上那原本是被捲起來的畫卷,此刻展開了掛在那裡。
進屋子,第一眼便看見了那副畫。
幽婆婆徑直走到了那畫的跟前,微微仰著頭:「這畫里畫的便是你娘,那會兒才十九歲。」
正是生命里最鮮活的年紀。
俊男俏一旦上了便無法自拔,什麼規矩,什麼束縛,接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然而。
一個為雪狐族的狐主,又豈能放任一眾雪狐族不管不顧,就算他願意,其他人,也不願意。
江心嫻的出現,掀起了太大的風浪。
「當年,狐主為了你娘,將整個守護者一族都得罪了,甚至在雪狐族的迫之下,他甚至想放棄自己的份,想要帶著你娘遠走高飛……」
年輕時的總是那麼熱烈而衝,即便眼前是熊熊燃燒的烈焰,也甘願撲了進去。
然而。
他越是這般不顧一切,便越讓人覺得害怕和忌憚。
可是為雪狐族的眾人,無法對自己的族長下手,所以,便將目放在了為普通凡人的江心嫻的上。
在一時之間了眾矢之的!
「我想,後來的你應該也能猜到幾分了吧。」
幽婆婆目深深,嘆了一聲。
因為事鬧到了不可開的地步,為元老人的裘長老,星長老和幽婆婆,同時被請了出來。
兼施之後,毫無效果。
所以……
「老裘他也是為了雪狐族好。」
「世代傳下來之後,九尾脈越發的單薄,到了狐主那一代,僅他一個九尾雪狐,所以,無論如何,狐主都不能離開雪狐族,不能為了一個人放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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