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欽早就知道阮眠傷,所以這通電話,他說好訊息什麼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想打聽一下阮眠的傷勢。
“小傷而已,沒什麼要的。”
顧聞洲的名字就在邊,被阮眠匆匆嚥了回去。
跟顧聞洲已經走到如今這一步,他救自己,也只是為了還債而已。
又何必跟顧硯欽說這種事呢?
“那就好,”
阮眠都能跟自己打電話,可見傷的不重。
顧硯欽放心下來,“你傷的話就不要出門了,我去找你怎麼樣?”
他想去阮眠那邊,除了不想折騰阮眠之外,還想著,如果能夠遇見封家人的話,說不定能跟封家的幾兄弟混個臉,以後跟眠眠在一起了,也好說話。
阮眠想到自己現在的況,外加兩位舅舅和許若雅都在家裡。
如果顧硯欽突然前來,讓他們誤會,可就不好了。
倒不是想的多,單單因為顧硯欽和顧聞洲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就給足了他們誤會的理由。
“還是不用了,我去找你吧。不如我們還去彼岸咖啡廳?”
那是個非常喜歡去的地方。
咖啡廳很小,卻有著獨特的格調,外加緻的咖啡和下午茶,阮眠簡直罷不能。
不過因為懷孕不能喝咖啡,已經很久沒去過了。
現在一想,還想念的很呢。
顧硯欽想著咖啡廳的環境對自己即將要做的事非常友好,也就答應了。
事實上,對於阮眠提出的要求,他總是捨不得拒絕。
阮眠沒有跟舅舅們打招呼,直接從老宅那邊溜了出來。
然而,等到到達咖啡廳的時候,坐在椅上的顧硯欽已經定好位置點好咖啡了,明顯是等了許久的樣子。
“抱歉啊,二哥,我來晚了。”
封家老宅離這個咖啡廳本來就遠,再加上是溜出來的,自然是小心再小心。
“沒關係。”
顧硯欽風度翩翩的說道,將選單推到了阮眠面前。
“你現在可以喝咖啡了是不是?那就放開了點吧,我請客。”
殊不知,這番話直接勾起了阮眠的回憶,小腹傳來的墜痛讓彷彿回到了孩子離開的那天。
阮眠盡力剋制著自己的緒,才沒能讓顧硯欽看出什麼來。
兩人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哪能因為自己失去了孩子這件事,就鬧得兩個人都不開心的?
“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阮眠故作拳掌的模樣,只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
“二哥,最近在忙什麼呢?”
放下選單,阮眠端起桌上的涼白開喝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問道。
老友見面,本來是高興的事兒。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和以往沒有一變化的臉,阮眠再次看到卻只覺得陌生。
或許是兩個人許久沒有聯絡的關係吧。
阮眠這樣想著,只當是自己矯,本沒往心裡去。
卻不想,顧硯欽神一笑,
“我在忙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過在我說這件事之前,我要先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看著顧硯欽眼中跳躍的火焰,阮眠這才想起來,
在電話裡顧硯欽說過的,他有個好訊息要告訴自己。
“什麼好訊息?”
對於阮眠來說,顧硯欽是的兄長,的大哥哥。
就算沒有顧聞洲的存在,這件事也絕對不可能改變。
現在大哥哥有了好訊息,怎麼能不為之高興?
顧硯欽彷彿是張,臉頰微微泛起一紅,越發勾起了阮眠的好奇心。
“二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就在阮眠期待到有些著急的時候,顧硯欽單手豎在邊,示意阮眠保持安靜,然後用手推自己的椅,來到阮眠面前。
“眠眠,你先做好心理準備哦,一會兒不要很大聲知不知道?”
面對這樣的預防針,阮眠只有答應的份。
但是顧硯欽卻沒有再開口,而是當著阮眠的面,將蓋在上的單薄蓋毯輕輕揭了起來。
顧硯欽那雙和正常人相比有些枯瘦的雙頓時暴在空氣中。
阮眠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種可能,卻因為想起了顧硯欽剛剛的預防針,預防的捂住。
“你這是……”
顧硯欽依舊不發一言,目在阮眠臉上一掃而過之後,他開始在自己最的人面前活自己的左。
他的……能了!
“二哥!”
阮眠驚喜的歡呼,在對方一個眼神之下,立馬保持安靜。
不管兩人的份如何,在咖啡廳裡面發出太大的聲音,總會引起旁人的關注。
阮眠控制一下自己的緒之後才發現,顧硯欽已經蓋上蓋毯,回到了剛才的位置。
自顧自的說道,
“我現在已經可以站起來了,就是走路還很吃力,醫生讓我不用著急,已經確定能恢復了,什麼時候能恢復之前的狀態,只是時間而已。”
“那可真是太好了!”
顧聞洲長的帥,那麼跟他一模一樣的顧硯欽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
如果他的雙恢復了,尋找自己的幸福,豈不是更加容易了?
阮眠這樣想著,心裡滿是為顧硯欽恢復的興。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顧硯欽的目突然落在阮眠上。
格外深邃,格外的意味深長,卻還帶著一抹彷彿能夠看一切的犀利。
顧硯欽給阮眠的覺總是溫文爾雅的,如今被他這樣看著,阮眠覺得自己非常不自在。
“二哥,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或許是剛才吃茶點的時候,蹭臉上了?
阮眠這樣想著,出一張紙巾往臉上胡的著。
“沒什麼。只是眠眠,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向來舉止得的顧硯欽,說話的時候竟然口吃了,可見此時的他是多麼的張。
如此一來,阮眠更加好奇這男人要說的事了。
“你說。”
“二哥,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也是瞭解我的,有什麼事直說就好,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阮眠十分豪爽的拍拍脯。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
顧硯欽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不是什麼想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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