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區區一個經理都找不到。”
墨景琛呵斥一句。
忽而,他眼眸微瞇,怔楞一順,角卻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弧度,笑得詭異。
“行了,時間不早了,下班吧。”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多,正好是下班時間。
韓哲云里霧里,“公司發生這麼大的事,外面新聞不斷醞釀發酵,boss真的不管?夜ktv經理是事件關鍵人,找不到他怎麼辦?”
“有這時間不如去調查一下是誰弄死了拘留所的那幾個人。”
墨景琛幾乎可以篤定,夜ktv經理失蹤一定是慕淺所為。
從一開始,他對于楊柳的事就不在乎,也懶得去調查。
而楊柳則是他唯一調查的人,但一無所獲。
“那要不要去審一審楊柳?那個人也非常可疑。”韓哲說道。
“不必,放長線釣大魚。我倒想知道是誰在布局,刻意暴這麼多疑點和,其目的怎麼會是表象那麼簡單?”
“boss這是打算將計就計?”
……
與此同時,某廢棄大樓五樓。
“唔唔唔……”
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的男人不停地掙扎著,嚎著,奈何里塞著布,蒙上了眼睛,他什麼也看不見。
慕淺站在一旁,對保鏢說道:“讓他說話,眼罩拿掉。”
西裝革履,訓練有素的保鏢拿掉了男人里的布以及眼罩。
“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想干什麼?”
終于能說話了,男人怒目瞪著慕淺,“怎麼是你?慕律師,綁架是犯法的,你知法犯法,信不信我告你?”
面前的人就是夜ktv的經理路權,這次案子的關鍵所在。
慕淺雙手環,“楊柳說,那一天你親眼看見墨景琛進楊柳的房間?”
“是啊,怎麼了,看見也有錯嗎?”路權態度囂張。
“哦。”
慕淺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那天監控什麼也沒有拍到?”又問了一遍。
“我不是告訴你了麼,監控壞了,怎麼看!”
“知道了。”
慕淺說著,拿起手機,接了個電話。
是助理芳打過來的,“查的怎麼樣?”
“慕姐,我問了ktv的線路維修人員,他說了,近兩個月來ktv的線路沒有任何問題,也本不存在線路故障的問題。但是那天的視頻在半個多月前被人刪了。”
“刪了?”慕淺有些憾,那豈不是沒有證據了麼。
“別急啊慕姐,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我已經找了專業人做了修復,視頻已經找回來了,待會兒發給你。”
“有,我現在發給你。”
掛斷電話后,慕淺微信信息響了,打開一看是慕淺發送過來的一段視頻。
快進視頻,上面顯示楊柳進房間,隨后又有一名男人進的房間。
但是那個人竟然是……路權?!
手里握著手機,挑眉看著路權,走到他跟前,“說吧,這個你怎麼解釋?”
路權看了一眼視頻,臉當即沉了下來。
低著頭,眼珠子滴溜溜轉,過了好一會兒,他嘆了一聲,“罷了罷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了。你把我松開,我都告訴你。”
“說完了我就放過你。”
“哎喲,慕律師,你們這麼多人在,我還能對你怎麼樣?”路權很是無奈。
見他態度誠懇,慕淺揮了揮手,“放了他吧。”
“是。”
保鏢走了過去,直接松開路權。
路權活了一下脛骨,朝著慕淺走了過去,“其實我也是無辜的……”
慕淺認真聆聽,等待下文。
然而,誰料他只是朝著前面走了三步遠,就趁著所有人猝不及防只是朝著右邊跑了過去。
右邊是一扇落地窗戶,但房子施工未完,本沒有任何防護措施。
“抓住他!”慕淺驚呼。
然而,距離太近,不等保鏢反應過來,路權直接跳了樓。
砰——
樓底下傳來一聲悶哼,慕淺連忙走了過去,雖然很高的距離,卻清晰的看見對方慘死模樣。
慕淺手拂在墻壁上,連連到驚嚇,當即昏迷過去。
再次醒過來,人在墨景琛的車上。
是被噩夢嚇醒的,一聲尖坐了起來,適才發現自己在墨景琛的車上。
“你怎麼在這兒?”慕淺聲音虛浮,抬手拭著額頭上的汗漬,小臉蒼白無。
“出事之后你昏迷了,幾個弟兄給我打電話,我就過來了。”不知為何,墨景琛看見那憔悴的模樣,竟滋生出一心疼的意味兒。
說到底,也是被他的事牽連的。
“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以后你不要在參與進來。”墨景琛不希慕淺參與此事,以免被牽連。
慕淺倚靠在車座上,長舒了一口氣,“抱歉,我該向你道歉。這件事跟你確實沒有關系。”
之前楊柳說的那麼肯定,當真以為楊柳親眼看見了墨景琛,仔細盤問才知道是這麼個況。
“可是,這件事疑點太多。拘留所里離奇死亡的幾個人,路權自殺,以及路權為何要撒謊嫁禍你。”
慕淺心緒難平,回憶著那會兒路權的死,久久無法釋懷。
“你的事我不想管,但請你不要連累薇薇,是無辜的。你上沾滿了鮮,可卻是單純干凈的孩,希你能為守護一方凈土。”
話音落下,慕淺對韓哲說道:“停車吧。”
韓哲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自家boss,見他沒有阻止,便在路邊停下了車。
“視頻我馬上發給你,楊柳這邊我會給你一個代。”
下了車,關上車門。
車緩緩離去。
慕淺一個人站在繁華街道,如同行尸走一般找到了長椅,坐在路邊休息。
可即便如何調節自己的心態,也無法在腥的影中走出來。
那個手機給墨景琛和楊柳發送了視頻,又給楊柳親自打了電話,“視頻看見了嗎?你跟墨景琛并沒有發生過任何關系,一直都是路權在騙你。你母親的死,真的只是個意外。而路權也就是借著你母親的死大做文章,栽贓給墨景琛。”
“怎麼會這樣?那……綁架我的人呢,威脅我的人呢,都是路權所為嗎?”
“是,他親口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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